普陀山距離桃花島雖不甚遠,可也要看乘坐的是何種船隻。

在這個風帆航海的時代,大船的風帆也大,速度自然要比小船快的多。

所以陳玄風和粽子西施母女這一趟往返至少也需要兩個時辰以上。

如此漫長的時間,梅超風和慕容姐妹自然不能站在山下岸邊等著,等船回來的時候,天都黑透了。

於是在遠坤的邀請下,三女就回到普濟禪寺的禪房裡用茶。作為普陀禪寺的大金主,寺中還會免費提供一頓素齋。

慕容姐妹很是珍惜這寶貴的兩個時辰。

只因從杭州到舟山,陳玄風兩口子基本不跟她姐妹聊天,吃飯不同桌,住宿不同室,此時既然梅超風主動和她們搭訕,自是求之不得,正好可以瞭解一下陳玄風的事情。

遠坤和尚也很珍惜這大好的機會,忙前忙後,又是烹茶又是端飯的,趁機把蒙汗藥下在其中。

梅超風和慕容姐妹都是恪守婦道的,更是警惕男女大防,在禪房中坐好後都不說話,只等遠坤忙完了,就把人趕了出去。

遠坤和尚當然不會與之計較,他知道梅超風身具武功,當下說了聲女施主慢用,隨即躬身退出,又把禪房的門關好,顯得很是本分。

只是出得禪房之後,臉上現出得意笑容,估計這三女不到半個時辰就會昏迷不醒,到時把她們三人裝進麻袋,扛到山下,從此步入那萬丈紅塵,再不受這清規約束。

他一邊遐思,一邊下山,要去山下渡口定一艘海船,沈青銅的信上說了,讓他在普陀山僱傭一艘海船,直接從海上駛往直沽,那是距離燕京最近的海港。

對於依靠擺渡為生的船家來說,普濟禪寺的執事僧還是很有面的,遠坤和尚都不用交定金,就談妥了一艘渡船。

從渡口返回,再回到普濟禪寺,時間就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遠坤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忙進入禪房,先在窗紙上的破洞偷窺,只見那對孿生姐妹已然伏案昏睡,奇怪的是梅超風似乎神智尚在。

凝神再看,只見梅超風雖然維持坐姿,但是眼皮也在打架,好像睏倦到了極點,卻又不想入睡的樣子。

這娘們是吃喝的少呢?還是抗藥能力強?

遠坤直起腰來,抬頭看了看天色,嗯,天還亮著,自己扛了麻袋下山容易遇見同門,若是遇見那幾個喜歡刨根問底的,可就走不脫了。

再等等,等天色暗下來再說。

於是便不在禪房門外逗留,回到自己的臥房收拾了銀兩衣物。

天色擦黑後,算起來距離陳玄風離開已經超過一個時辰了,遠坤這才背了包袱,提著麻袋來到禪房。

這一回,梅超風也“挺屍”了,她沒有伏在桌面,而是摔在了地上。

遠坤沒動梅超風,畢竟梅超風的身材較高,不如慕容姐妹好擺弄。

遠坤把慕容雪裝進麻袋,紮好袋口,扛在肩頭就從後門下山,來到約好的渡船上面,輕拿輕放下麻袋,剛想喘口氣時,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這不是遠坤師父嗎?麻袋裡裝的是什麼啊?”

遠坤和尚抬頭一看,頓時如同見了鬼一樣,嚇得一屁股坐在甲板上。

這說話之人是誰?不是別人,正是陳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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