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下了車,趙吏走在最前面,夏冬青捧著罈子跟在後面,敲了敲院子的大門,不一會就有一個穿著碎花圍裙的中年婦女開了門,見到趙吏等人她有些疑惑,但還是很禮貌地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我們找陳曉曉的家人。”趙吏摘下墨鏡答道。

“這裡沒有什麼陳曉曉的家人。”那婦女的笑臉頓時垮了下來,說罷就想關上大門。

趙吏眼疾手快攔住了婦女的動作,繼續道:“您是姓陳嗎?是這家主人嗎?”

“走走走,騙子一邊去,再糾纏我可報警了哦。”婦女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寫,咬著牙死命地推著門。

趙吏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是認識陳曉曉的,自家人離奇失蹤這麼多年非但不擔心,還把帶著資訊找上門來的人拒之門外,這舉止也太詭異了寫。

“娟子啊,怎麼這麼吵啊?”這時一個老爺爺從院子裡走了出來,老人揹著手腳步紮實,一看身體就特別硬朗。

“老爺子,沒事,就是幾個騙子,估計又是來找您辦事的,您先回屋歇著去吧,這群人我來打發就行。”那個叫娟子的婦女回過頭乾笑了兩聲道,裝過頭對著趙吏的時候又立刻換上了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變臉速度堪稱一絕。

“老爺子,您是這家主人嗎?這裡是不是陳曉曉的家?”趙吏見大門馬上就要被合上了,手上的力氣加重使勁一推,娟子直接被推倒在了地上,捂著腰哎呦哎呦地叫喚。

聽到陳曉曉這個名字,老爺子先是一愣,隨後大步走到門口,抓起趙吏的手臂,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怎麼知道陳曉曉的?”

“老爺子,我能不能進去說。”趙吏將手蓋在老爺子的手上,給予了對方一點安心。

“好,進來說,進來說。”老爺子連餘光都沒給那個娟子,拉著趙吏就進了屋。

屋內的陳設非常簡單,有些物件還非常又年代感,什麼收音機縫紉機還有被白畫布蓋著的老式電視機,這些七八十年代的東西都被整齊地擺放在屋子裡的各個角落。

老爺子拉著趙吏坐到了炕上欲言又止,趙吏率先開口問道:“老爺子,請問您是陳曉曉的什麼人?”

“我是她爹,我三閨女就叫陳曉曉,她給我們留下一封信就跑了,走了就再也沒給家裡回訊息,你們可是見過她?”老爺子熱淚盈眶,提到自己的女兒眼睛裡便閃起了淚花。

趙吏皺著眉頭有些難以啟齒,生怕將真相告訴這位老人家,他會承受不住,便繼續問道:“我們是見過她,但情況可能和您說的有些不太一樣,您看這張身份證是您閨女的嗎?”

說罷趙吏便從衣兜裡掏出陳曉曉的身份證遞給老爺子,老人顫顫巍巍地接過證件,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那個女孩,連忙點頭激動道:“是,是,這是我家閨女,你們在哪裡見到她的,她過得好不好啊,是不是想家了啊?你們能不能託我給她帶個話,家裡沒人怪她,想回來就回來,我們都盼著她回來呢啊。”

老人用手背摸著眼淚,趙吏不知道陳曉曉離開時究竟給家裡留下了什麼東西,讓老人堅定的以為是陳曉曉不願意回家,沉默了半晌還是招呼夏冬青過來。

夏冬青噴著罈子抿著嘴,眼眶也有些微紅,鄭重地將罈子放在炕上深深地鞠了一躬,趙吏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老爺子,您的女兒是被拐賣到了名都南山的一個村子,在87年就去世了,我們偶然進到了那個村子,發現了她的屍骸,還有這些東西。”

趙吏將日記和率取通知書都擺放到炕上的小木桌子上,老人的停止了哭泣,震驚地看著桌子上屬於陳曉曉的遺物,一臉的不可置信,趙吏見老人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便勸道:“這罈子裡的就是陳曉曉的屍骨,也希望您節哀順變。”

老人顫抖著手拿起日記,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了少女的生平日常,翻到最後,老人騰的一下從炕上坐起來,衝到院子外面大喊道:“娟子!你給我出來!娟子!”

趙吏見老人發了瘋一樣的招呼著剛剛開門的婦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呼著新鮮空氣,趙吏怕老人出什麼事情連忙去扶了一把。

老人找到了支柱抓住趙吏的衣袖嚎啕大哭起來,熱淚滾滾落下溼透了大衣,悽哀的哭泣聲觸動著每一個人的心絃,趙吏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能等待老人自己平穩下心態。

終於,老人停止了悲傷,他抓著趙吏的手沒有鬆開,顫聲道:“孩子,你們能不能先不要走,我一定,一定要把那個拐賣我女兒的混蛋找出來!”

趙吏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老人得到了回答鬆開了手,邁著不太平穩的步伐快步回到了屋子,拿起枕頭下的電話撥了出去:“喂,你和你哥給我現在馬上回來,不管你們在幹嘛!”

不過一會院子外就匆匆趕來了兩個中年男人,看樣子像是雙胞胎,除了氣質不太一樣以外,其餘的都很相似,兩人看到老人剛哭過的神色連忙關心道:“爸,你這是怎麼了?”

“這幾位恩人將你們妹妹的屍骨送回來了,去,快去把韓娟給我抓回來,你妹妹不是跟男人私奔了,她是被賣了!你們知道嗎?是被賣了!”老人拍著桌子激動地喊道。

“哥,你在這裡看著爸,我去把韓娟找出來。”老人的二兒子急匆匆地說道,一邊拿起電話撥了幾個一邊跑了出去。

老人的大兒子一臉的不可置信,他拍了拍趙吏的肩膀說道:“我們能出去談談嗎?”

趙吏跟著他出了屋子,男人自然地點起一根菸開口道:“請問你們是在哪裡發現我妹妹的屍骨的?”

“名都南山一個叫劉村的村子。”趙吏答道。

男人吸了一口煙沉思了半晌道:“你們是怎麼確定我妹妹已經死了的?”

“你是在懷疑我騙您的父親嗎?”趙吏笑了,覺得有些嘲諷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當初我妹妹離開的時候給家裡留下了一封信,她說她愛上了一個同學,因為家庭懸殊怕我們不同意,跟著私奔了,後來兩年內陸陸續續又給家裡傳了幾封信,我現在也無法判定誰真誰假,我父親年紀大了,他也經不起折騰。”男人掐滅了菸頭冷靜地說道。

“您可以先看一下我們帶回來的東西,屍骨也還在,驗證dna之類的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不難吧,至於我是怎麼發現堂妹的屍骨的,過程比較玄幻,我說了你也不能信,我們也不是來求什麼的,您妹妹算起來也算是救了我們一次,這是我的電話號,要是有什麼需要隨時打給我,我們就先告辭了。”

趙吏將名片遞給男人,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這事也怪不到人家,人家位高權重的,懷疑他們也是人之常情,但是這麼說話就特別難聽了。

沒必要繼續討嫌,趙吏帶著冬青他們離開了院子,他們還有正事要辦,沒空在這裡解釋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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