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不置可否,兩人相望沉默了很久,直到遠處隱約閃爍一絲白光他們才有所動作。

“估計是送錢的人,你先帶著他躲起來吧。”船老大仔細看了看,那白光有點像是汽車的遠光燈,便出聲提醒道。

“ok。”趙吏比了個手勢,託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走到了一塊礁石旁,隨便找了個隱蔽的空隙把人塞進去,隨後繼續暗中觀察。

來的果然是送錢的,汽車上下來了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對方扔給船老大一個紙袋子,看樣子分量不輕,船老大開啟袋子開始清點裡面的數額。

“打電話叫我來的人呢?”

“走了。”船老大全身心都投入在手裡的錢上,頭也沒抬地回應道。

“走了?”那人有些不信,懷疑地看著船老大。

“嗯,他說會有人來送錢叫我等著就行,然後就走了。”船老大不慌不忙地道。

“你糾纏了他哪麼久不就是為了錢,他詵有人來就有人來?你就那麼容易放他走?萬一他是騙你的呢?”男人更加懷疑了。

“廢話真多,我攔著他是因為他不認賬,堅決不認自己差我錢,這一片海就我一個敢拉人,敢騙我,有本事你們這輩子都別回去。”船老大不耐煩地道。

男人打消了一點疑慮,船老大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他們這群偷渡過來的人,想要回去就只能再偷渡回去,走正常渠道那就是異想天開,這一片海域確實只有船老大願意出海,所以他們還真就不敢得罪死了這個人。

“點好了嗎?”男人話鋒一轉問道。

“好了,正正好好,不差不少,下次跟我做生意別耍小聰明,我可不是那種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的人。”船老大將錢放回紙袋子道。

“這次是我們疏忽,很抱歉,沒事的話,那我就走了。”男人識趣地和船老大道了個歉,意思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船老大揮了揮手,男人轉身離開,在上車的時候男人隨手給叫他來的人打了個電話,手機鈴聲在礁石旁響起,男人猛地一回頭,目光凌厲地看著船老大,視線隨即轉移到了手機鈴聲傳來的方向。

這下就是想藏都不能藏了,趙吏本來就只是想抓一個人從嘴裡探出來點東西,看來這個送錢的也不能留。

瞬移快速到男人的身後,剛想要如法炮製剛剛的辦法,卻沒想到那男人警惕性非常強,不等趙吏動手就感受到了身後的危險,回手就擋下了趙吏的偷襲。

男人閃身一躍,跳出了一米多遠,和趙吏保持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距離,還分心回頭朝著船老大道:“怎麼?價錢談不攏就要謀財害命了?”

船老大沒搭理他,事已至此趙吏決不能讓他回去通風報信,扔下手中的石頭揮舞著拳頭就衝了過去,那男人也是個練家子,看得出來身體素質極好,趙吏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氣,那人就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硬碰硬的都扛了下來。

對方的身體也不知道是什麼構造,堅硬如同磐石一般,趙吏打的手疼對方也就只是掛了一點彩而已,就是這樣對方也只是閃躲,並沒有還擊。

“不用上你其餘的力量?肉搏你只會自取其辱。”

男人再次躲開了趙吏的攻擊,定身站在了不遠處,身姿挺拔,他緩緩開口吐出了一口濁氣,好久沒有這麼鬆動筋骨了,倒是燃起了不少鬥志

“什麼其餘的力量?”趙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咬死了不能掉馬甲。

“呵,我對你們和組織之間的恩怨沒有任何興趣,我的任務只有保護好這些廢物不在我眼皮子底下死了,不過我也可以放棄這個任務,好久沒有痛快地打一架了,只要你願意放開了和我打一架,贏了我,我就會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男人的臉上掛上了似有若無的微笑,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傳到趙吏的耳邊。

趙吏沒有回答,只是警惕的看著男人,那人見趙吏不回話繼續道:“我感受到了你體內有一股龐大的佛法之力,這個年頭,修佛能到你這個地步的我還從沒有遇到過,興趣使然,要不要答應就看你了。”

“好。”趙吏眯了迷眼睛,對方應該是感受到了這具身體內無名的力量,並沒有猜測到自己的真實身份。

男人微微點頭,雙手合十行了個非常標準的拜禮,下一秒他的身上金光乍現,耀眼的如同陽光直射讓人睜不開眼睛,趙吏驚訝的看著對方,這龐大的佛法之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貧僧修的是苦。”

男人緩緩走向車內,拿出兩根木棍,其中一根扔給了趙吏,佛修的武器就是禪杖,眼下沒有這個條件,只能用木棍來代替。

趙吏撫摸著木棍,一眼就看出了這東西的與眾不同,這棍子是被煉製過的,還接受過供奉,上面加持的信仰之力不算龐大,但也不是很弱,是一把好武器。

“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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