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這家男人終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趙吏和林志峰見狀趕忙幫他重新檢查了一下,終究還是治標不治本,被刮掉腐肉的部位上結痂癒合的很慢,證明蛇鬼的詛咒並沒有被消除。

“你們生病之前有沒有碰到什麼像蛇的東西,一條繩子,一個雕像都算。”趙吏給男人上好外傷藥後問道。

“咳咳,我想想……”男人捂著胸口咳嗽了兩下,仰起頭思考了一下,還真讓他想到了趙吏形容的那種東西。

“有的,有的,生病之前我們去了南山寺廟,走山路的時候,有一條青綠色的繩子從我們頭頂上的樹冠裡掉了下來,我們剛開始把內東西看成了蛇,嚇得直接就扒拉開了,後來仔細瞅了瞅才看到上面的花紋不是蛇的鱗片,就是一條繩子而已。”男人認真地回答道。

“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們就染上病了嗎?”趙吏繼續問道。

“差不多,從寺廟回來第三天,我們身上就開始有這種怪病了。”男人點了點頭,虛弱地道。

趙吏瞭解的差不多了,囑咐了男人幾句身體上需要注意的問題後便從平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抽調了屋子裡的一點陰氣接引到自己身上。

陰森刺骨的寒氣透入骨髓,趙吏打了個寒顫,這種方式最傷身體,但是也是最簡單明瞭的方法,有了這股陰氣,趙吏算是和蛇鬼有了一定的聯絡,只要蛇鬼出現,他就能感受到。

趙吏離開了這間小平房,林志峰還留守在裡面,保護這家人的安全,若是蛇鬼再來禍害這戶人家,好歹也算是有個傳話的人。

那男人所說的寺廟並不遠,就是一處山裡的小廟,這小寺廟的香火併不旺盛,全靠平日裡就周圍的善男信女來拜一拜,添一點香火錢來維持開銷,裡面的僧侶也大多都是苦行僧,日子過的清苦的很。

趙吏踏上山頂,感覺渾身舒暢,沒想到這小小的寺廟還真的有一絲禪意,許是哪路羅漢曾點化過或生活過的寺廟,靈魂內屬於無名的佛意被勾起,趙吏恭恭敬敬地走進寺廟,對著裡面的神佛拜了拜。

現在還不是節假週末,寺廟裡空蕩蕩的沒什麼人進出,趙吏作為廟裡為數不多的香客,受到了主持師傅的熱烈歡迎,住持堆滿笑意,熱情洋溢地對趙吏說道:“施主看著面生,可是有什麼心願,或者有什麼疑惑想要解答?”

“是有一點疑惑,不知道師傅最近有沒有見到什麼刻意的動物,或者鬼魂?”趙吏微微一笑問道。

住持師傅愣了一愣,笑而不語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便走開了,趙吏不知道對方賣的什麼關子,但大抵還是能猜出來,對方知道點什麼,就是不想告訴他,既然如此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自己找比較好。

剛進寺廟趙吏就有些奇特的感覺,這地方怎麼都不像是鬼魂會出現的東西,一般鬼魂打多都是陰氣森森的,極少數有佛緣的才會往寺廟裡鑽,不然被這漫天佛意普照一下,不死也得半殘。

偏偏得病的哪家人家就是在這處寺廟周圍惹到的蛇鬼,如此陰毒的靈魂,怎麼也不應該出現在這純淨之地,那住持看樣子也是瞭解一二,還真是奇怪。

趙吏漫無目的地在寺廟裡閒逛,繞著繞著就走到了後院,後院有一口看起來年頭很老的古井,旁邊擺放著竹子做成的晾衣杆,晾衣杆上擺滿了僧人的衣服,其中一個晾衣架上還掛著一根綠油油地繩子。

那綠繩子隨風輕輕擺動,趙吏看了兩眼便移開了目光,不動聲色地向那個晾衣杆的位置挪了挪,餘光瞟到那條繩子抖了抖,像是在害怕一樣。

趙吏差點沒笑出聲來,這條繩子就是蛇鬼化成,雖然沒頭沒尾,但趙吏可以明顯感受到蛇鬼的氣息就在上面,這小蛇鬼膽子看起來不大,自己還沒走到跟前呢,就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

“小蛇鬼,還不出來?”趙吏起了逗弄它的心思,扒拉了一下繩子調戲道。

蛇鬼一動不動,攤在晾衣架上裝死,以為自己只要沒反應,趙吏就會放棄尋找它,殊不知微風輕輕吹過,哪有會有繩子掛在上面還能一動不動的。

“你可被不識趣啊,我都看到你的靈魂了,不然我直接把你抓到冥界,受一受地獄之苦?”趙吏又彈了一下繩子道。

小蛇鬼這下繃不住了,它也知道對於人類來說它算不上什麼好東西,生怕趙吏直接把它抓走,急忙直起身子喊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去!”

說罷,小蛇鬼呲溜一下就滑下了晾衣杆,扭動著身軀爬到了衣服後面,趙吏微微一笑,拉開衣服想要抓住蛇鬼,沒成想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住持師傅那張臉。

“施主不必再嚇唬小蛇了,它並不是罪惡人間的妖魔鬼怪,不如我們去後方談談?”住持師傅蹲下身讓小蛇鬼爬到了自己的手臂上,隨後直起腰來對趙吏說道。

趙吏也想知道這位住持師傅的葫蘆裡在賣什麼藥,欣然同意了對方的提議,跟著一起去了禪房,禪房情景,除了來往掃地幹活的沙彌也沒有人會來這裡。

小蛇鬼一進了禪房便放鬆下來,從主持師傅的手臂上滑落,一溜煙便不知道鑽去了哪裡,躲了起來,住持師傅無奈地搖了搖頭,指著凳子回頭對趙吏說道:“施主請坐。”

“不知道住持師傅為何如此護著這只不該出現的靈魂?”趙吏一屁股坐在主坐的太師椅上,一隻腳提起踩在上面,坐沒坐相,拿起水杯給自己倒了杯水問道。

見到趙吏如此做派,主持師傅也不生氣,微笑著坐在了先頭指給趙吏的凳子上,也給自己倒了杯水才道:“小蛇做這樣的事情必然是有緣由的,施主就未曾想過,那家人並不是什麼好人麼?”

“這倒是沒想過,不過那一家五口被折騰的實在是有點慘,差不多也就剩下半口氣了吧。”趙吏不以為然道,對於主持的說法並不買賬,畢竟惡人自有天收,作為一個守紀律的執法者,當然是法怎麼規定,他就怎麼做,當然自己並不是一個有紀律的執法者,但這也不妨礙自己討厭別人越權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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