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好了,我看你家這都要不能住人了,要不你拿回去試試?”趙吏把事先準備好的塑膠袋提起,說道。

大媽半信半疑的接過塑膠袋兒,狠狠瞪了趙了一眼,咚的一下又把門給關上了。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這大媽不可能給他什麼好臉色。趙吏聳了聳肩轉身離開,這東西對方不可能不用,就算是現在不用過不了兩天也會喝下去。

一個被久病纏身的人,還是這麼糟糕麻煩的病。就算是沒有任何依據的偏方,她都一定會當成救命稻草一樣,死抓住不撒手。

果不其然,沒過幾天夏冬青就又碰到了鄰居大媽,這人還是原來那樣,以為喝下了湯藥就藥到病除了,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還是到處跟人吵架。

剛圍觀了一場世紀大戰,夏冬青回到別墅,疑惑的問向趙吏:“那大媽是好了嗎?我今天又看到他跟菜場的人吵架了,生龍活虎的半點兒有病的意思都沒有。”

“什麼呀,壓根兒沒好,我給她送了點兒東西,可以暫時壓制她身上的鬼氣,等這東西失效了,她這滿口惡臭就會又回來了。”趙吏不以為意的道。

“你給他弄了什麼東西呀?”夏冬青好奇的問道。

“黃泉開的彼岸花,就是長生給三七中的那一批,生長連根兒都在黃泉,長期泡在那裡已經有可以壓制鬼祟的功能了。”趙吏笑呵呵地解答道。

“哦,對了,這事兒你可千萬別告訴長生,他對他養的那些花寶貝的很。比如說讓我摘了,平時碰都不讓碰。”趙吏突然想起彼岸花的主人,連忙提醒夏冬青道。

“那咱們這樣偷拿人家東西不太好吧。”夏冬青呆滯了一下道。

“有什麼好不好的那種子,還是我給他帶過去的呢,去去去,一邊玩兒去,別在這兒礙事兒,我要做飯了。”說罷趙吏就講夏冬青趕出了廚房。

另一頭,大媽歡天喜地地開啟窗戶透氣通風,之前是為了掩蓋自己身上的怪病,所以不敢開啟窗戶或者是房門,生怕別人知道。現在這病眼看是好了,她才不願意讓自己的房子臭烘烘的。

今天出門和菜場賣肉的又吵了一架,多要了不少邊角肉,囤起來還能熬豬油用,大媽回想到在人群中看熱鬧的夏冬青,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

在她的心底裡,還是覺得自己之前的莫名其妙的怪病就是拜趙吏三人所賜,但無奈現在只能忍氣吞聲。誰知道這病會不會突然有一天覆發。

趙吏送來的草藥就夠一頓的,現在讓她去惹這三個人,她是真的不敢。

一連三天自己嘴裡的味道都是正常狀態。大媽覺得自己的病算是徹底好了,喜滋滋的,該出門出門該幹嘛幹嘛,心裡面暗自盤算著,等下次遇到這三個鄰居該如何罵的他們狗血淋頭,好出一出這口惡氣。

很快機會就來了,,這天下中青去生鮮市場買菜,正好和大媽碰了一個面對面,大媽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下東西你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滿嘴的汙言穢語基本都沒法聽。

夏冬青也來了脾氣,忍了一次又一次,沒想到換來對方這樣的得寸進尺,這一天夏冬青覺得他把他前半生所積累所有會的。或者是聽到的罵人的話全都吐了出來。

兩個人都氣的夠嗆,後來被圍觀群眾給拉開了,這場吵架才算是結束。

夏冬青回到家後越想越氣,總覺得自己剛剛沒有發揮好。大媽回到家裡按部就班的做飯吃飯,可剛把食物送到嘴邊,那股惡臭的味道又傳了出來。

大媽嘗試性的把食物放到嘴裡拒絕了幾口惡臭的味道越來越濃烈,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一聲不好,這怪病看來是又復發了。

好巧不巧自己剛剛和夏冬青吵完架,把對方罵了個狗血淋頭,現在要是再去求藥,她也落不下這個臉面。

想了想還是算了,大媽給自己兒子打了個電話,將彼岸花的外表描述了一下,讓兒子留意有沒有這種植物給她買回來。

彼岸花這東西也不是什麼珍稀物種,基本哪裡都有,之前人間的彼岸花並沒有黃泉彼岸花那種奇效。

大媽的兒子給她往回送了一車又一車的花,大媽喝了一鍋又一鍋的彼岸花燉湯水,嘴裡的惡臭非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之前有病的時候,無論是看醫院還是找偏方。什麼用都沒有,沒有看到希望大嗎,也不會太過於失望,而現在好不容易剛好了沒兩天兒,這個怪病又找到了自己身上大媽這一下可是坐不住了。

也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天天沐浴在這種惡臭的環境裡,誰都受不了,更何況,現在連自己的孫子兒女都不願意搭理自己,再這樣下去,早晚所有人都會把她給遺忘,而她撒潑打滾最大的底氣就是自己有幾個出息的兒子,讓自己住上別墅,讓別人羨慕。

要是真因為這一場怪病,讓兒女嫌棄自己,不管她了,那後半生還有什麼指望可言?

大媽厚著臉皮來找趙吏,敲響了別墅的大門,夏冬青一開門就看到是剛跟他吵完架的大媽,想也不想就要關門。

“誒誒誒,小夥子,我是來找你們家另一個小夥子的,你關什麼門吶可是。”大媽伸出手用著蠻力攔下了夏冬青關門的動作。

“趙吏!鄰居大媽找你!”夏冬青懶得搭理她,朝著物裡喊道,招呼完就離開了門口。

不一會趙吏就過來了,禮貌的問道:“您有什麼事嗎?”

“你上次給我的藥還有沒有,再給我弄點。”也不知道是習慣原因還是這人嘴就這樣了,一開口就是命令的語氣。

“很抱歉,我不接受命令。”趙吏就知道對方沒長記性,笑眯眯地回應道。

“誰命令你了,我花錢買還不行嗎?”大媽翻了個白眼道。

“可以啊,一百萬一株。”趙吏獅子大開口道。

“一百萬?你怎麼不去搶錢吶?”大媽一聽到價格,立刻拔高了嗓音喊道。

“我這邊兒就這個價,您那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拉倒,不然你再去別的醫院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效藥,能治療您這個病。”趙吏開口諷刺道。

大媽看到趙吏胸有成竹的樣子,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見對方如此挑釁,她終於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道:“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們搞的鬼,看你們幾個賊眉鼠眼這樣。一看就是不安,好心那會兒的,故意搞這麼多么蛾子出來害我,我勸你趕緊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我可報警了。”

“願意報警你就去,又不是沒報過,怕你啊。再說了,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你這病我倒是知道怎麼治。但你怎麼得病的事,可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愛信就信不信拉倒。還有事兒沒?沒事兒趕緊走。”趙吏不耐煩地道。

“哼,不就是想要錢嗎,說吧,多少錢你才願意包把這口臭的毛病給去了。”大媽翻了個白眼兒氣哼哼地道。

趙吏也不願意再跟他多做糾纏。從茶几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四朵彼岸花,隨意找了個垃圾袋就塞了進去,回到門口,朝著大媽的方向一扔。

“這個就是我上回給你那個藥,我可提前告訴你,你這個病就是因為罵人挑事兒太多次得到的報應。要是想根除這個病,以後你一個髒字都不能說。也不能跟人吵架,只要吵幾次架口臭就會復發,你願意信呢就信,你要是不信呢,你就該怎麼樣怎麼樣。反正最後就剩這幾株。吃沒了,我這兒也沒有,別人也沒有。”

說罷趙吏就關上了大門,大媽匆匆開啟塑膠袋確定了一下里面的東西,喜滋滋地轉頭離開,對於趙吏所說的話全都拋在腦後,反正她一個字都不信。

這四株彼岸花就是四個機會,趙吏給大媽留下了四次試驗的餘地,剩下的就要由她自己來選擇了,如果還像現在這樣,那誰都不會出手幫他,如果她改邪歸正,臭口鬼自然就會離開。

最後的發展讓趙吏有些意想不到,卻又在意料之中,這位大媽沒有聽從趙吏的話,而是秉性不改,臭口鬼又重新纏了上去,臭味太大小區的幾個住戶接連投訴,大媽的兒子無奈只好將她接走,從那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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