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甄萱耐住了性子,一步一步把巴達等四個隊長拉入陷阱。

要不是平常的鋪墊足夠,今日也不會如此順利。

甄萱、古比、能又三人背起早就收拾好的行囊,快速走出院子,到了馬廄,牽了六匹馬,出了金山寺,往北逃去。

至於外圍的守軍,早就被神劍調走,打仗去了。

第二天早晨,最年輕的三隊長先醒來,看著遍地狼藉,還有地上躺著的另外三個人,知道出大事了,趕緊叫醒巴達。

巴達一看也蒙了,急忙到士兵們的住處,那些酒足飯飽計程車兵還在呼呼大睡!

四個人急忙叫醒士兵們,開始搜尋。

但搜遍了整個金山寺,都沒有皇帝的影子。

巴達長嘆一聲:“咱們中了皇帝的計了!

從一開始讓我喝酒,到後來你們三個人加入,直到昨日,都是皇帝精心策劃的!

還每次只讓我們喝二三兩,分明就是在麻痺我們!

現在在好了,大家說怎麼辦吧!

監國那裡肯定更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是死!

眼前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投奔高麗王建,另一條是投降李公子!

大家商量商量,看該怎麼辦!”

其中一個士兵說道:“不如我們散夥吧!

我聽家裡說,李公子把地主們的土地都分給了百姓。

我家連我在內五口人,分到了二十五畝地,每年只要交一成的地租。

農閒的時候,還能去李公子的工坊做工掙錢,每個月能掙二兩銀子呢!

這還當什麼兵!”

十多個士兵都說到:“是的!是的!我們家也分到了!”

巴達對三個小隊長說道:“你們三個呢?都什麼意思?”

二隊長說道:“我家是小地主,只有幾百畝地,可也被李公子分給了百姓!

況且,我從小嬌生慣養,哪裡會種地!

小的時候,我爹就告訴我,這個世道,只能當兵才有出路。

我不能離開軍隊!”

巴達嘆口氣:“我家比你家還慘,不僅田地沒了,宅子也被百姓瓜分了!

回不去了!”

一隊長:“我覺得皇帝肯定也是投靠高麗王建了,不如咱們也去如何?”

巴達說道:“跟他們打了幾十年仗,投降過去也是受氣包!

咱和皇帝不一樣,皇帝去了那裡,王建怎麼也要奉若上賓。

我看,與其投降高麗,還不如參加民兵,聽說民兵都是咱當地人,好說話。

再者,去了軍隊,我們也有用武之地,好歹也是打過大仗的人!”

最後,家裡分到土地的,都回家種地做工;

家裡被分了土地的,都參加了民兵。

你看,地主階級的子弟混入了農民階級的隊伍,並且加入民兵,從他們的動機來講,是不一樣的。

無論從各方面講,地主的子弟都要比農民的子弟有心眼,他們的將來是有希望的!

窮人的選擇,大多是被鼓動的。

而地主家的孩子,他們的選擇,大多數是被逼迫的。

但即使是被逼迫,他們的選擇餘地,仍然大於窮人。

不過,這隻能是地主子弟的想法。

他們可不知道,李繼岌走的是什麼路子!

韓國《三國史記·甄萱傳》記載,935年三月,甄萱因王位繼承問題被長子甄神劍逼迫退位,並被強行流放監禁到金山寺。

六月,甄萱釀酒而飲醉守卒三十人,脫逃至羅州,歸降高麗。

王建尊其為“尚父”,以楊州(今首爾市)為其食邑。

十月,新羅歸降高麗。

聽說新羅的國王金傅投降了高麗,金喜含嚎啕大哭,深以為恥。

這一刻,她復國的願望無比強烈!

雖然我不能當總統,但是能當總統他媽!

那就要先生個兒子出來,然後把他培養成總統。

她也撫摸著自已還沒有隆起來的肚子,微笑道:“兒子,看你的了!”

金喜含只想著好好保胎,飯後,便就稍作沐浴,準備早早休息。

但是,卻聽到外面侍女高聲通報:“公子來了!”

金喜含瞬間不自覺地夾了一下雙腿:這還來?

是不把我當人,還是不把肚子裡的當人?

但是,哥哥來了,不能無禮!

金喜含趕忙把她的胸衣往下拽一拽,裙子往下拉一拉!

然後趕緊就去迎接李繼岌。

李繼岌進來,看到金喜含這個樣子,啥也沒說,就把她的胸衣往上拽一拽,裙子往上拉一拉!

李繼岌說道:“你也懷孕了,注意著涼。

今日跟你說件事,你要考慮。”

金喜含:“哥哥,你說就好!”

李繼岌搖搖頭:“這個時候,就不要叫哥哥了,要叫公子!”

又說:“你手下的花郎們,有多少?

他們武藝如何?

對你忠誠嗎?

他們會說漢話嗎?”

金喜含一時短路,沒聽清李繼岌連珠炮一樣的問話。

金喜含仔細斟酌了一番,說道:“公子,你說的這些,他們都可以。”

李繼岌:“那就好!

我準備成立一個秘密調查隊,就叫暗刺吧,想讓你當這個隊伍的指揮,手下就用你的花郎們。”

金喜含一時不明所以,問道:“公子,他們有什麼職責?”

李繼岌:“現在還在打仗,而我們的最大對手,就是中原王朝。

花郎們可以用朝鮮半島大亂的理由,進入中原的都城汴梁,暗中潛伏下來,收集中原朝廷的各種訊息。

等將來戰事平息,他們就成為督查全國文武官員的毒刺,仍然歸你統領。

他們直接向向彙報,而你,則是對我一人負責!”

金喜含聽明白了,這是大權!

甚至超過周光輔和李彥卿的大權!

金喜含大喜過望,跪下磕頭,說道:“臣領命!”

李繼岌大笑,雙手扶起金喜含,說:“不必多禮,要小心本公子的兒子!”

金喜含起身,臉上就又多了媚態。

含羞說道:“長腿姐姐說了,懷孕前三個月,也是可以的。”

李繼岌:“哥哥我可不知道還有這個說法!

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對你的承諾,關係到朝鮮半島的將來!

也關係到你的地位和顏面,沒有了他,你就什麼也沒有了!

你好好養胎,我就不陪你了。

另外還有一個沒懷孕,可是著急得很啊!

真是累死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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