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原本都已經歇下了,這會聽著外面傳來了聲響,不由得詫異起身。

如今跟著李元璟在外面,她身旁沒有丫鬟陪著,這古代的夜又黑的離譜,所以葉蓁原本入睡就有些困難。

雖然知道扶和或者另一個死士會在暗處守著,但是這種看不見的人總是難以抵消葉蓁心中的恐慌。

尤其是這會,外面傳來的聲響在暗夜之中顯得尤為明顯。

葉蓁僅有的一點睡意幾乎頃刻之間就被嚇退了。

撐著身子坐起身來,葉蓁心中忐忑不安地盯著門口處。

此刻房內只點了一支蠟燭。

蠟燭的光很暗,燭影綽約,越發顯得屋內駭人的厲害。

所以在聽到房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傳來的瞬間,葉蓁到底還是沒忍住大聲喊出了扶和的名字。

李元璟眉心頓時狠狠蹙起,伸手緩緩關上了門。

知道她是被嚇著了,但是這麼大晚上的,她遇到危險第一反應竟然是喊扶和,這一點到底還是戳到了李元璟的痛處,扯得他有些煩悶難受。

眼神微微眯了眯,李元璟快步走向了葉蓁,心內那股燥鬱在他放棄了抵抗之後瞬間洶湧而來。

看著床榻只穿了褻衣的葉蓁,李元璟啞聲開口道,“蓁兒喊扶和是要做什麼?”

李元璟的聲音傳來,葉蓁這才回過神來,急忙抬眼看向了眼前的人,“陛下……”

懸著的一顆心瞬間落了地,葉蓁都沒顧得上穿鞋,快步跑了過去撲入到了李元璟的懷中。

“蓁兒以為是來了什麼歹人……”

葉蓁這會身子還在輕輕顫著,看上去是真的被嚇著了。

李元璟有些心疼。

摸著她微涼的手,再看著她此刻赤足站在地上的樣子,不由得俯身一把將人抱了起來,重新放回到了床榻之上。

“一個人睡不著?”將她放回到床榻上之後,李元璟就這麼俯身看向了面前的人,柔聲開口問道。

葉蓁臉頰微紅,但是還是乖乖點了點頭,“屋子太大了,一個人確實害怕。”

李元璟聽著她的話,心底那股悶熱幾乎瞬間湧了出來,啞聲道,“那現在呢,還害怕嗎?”

葉蓁是聽出來了李元璟此刻說話的語調有些怪怪的。

但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底的不安和慌亂好似瞬間就被壓下去了,便還是乖巧地跟著搖了搖頭。

李元璟眼底這才跟著染上了幾分暖意,俯身看向了眼前的人,“那蓁兒怎知道這會進來的不是歹人?”

話音剛落,李元璟就俯身貼近了她的唇邊,輕輕碾磨著。

心底的那股燥熱在觸及到她唇瓣的一瞬間好似瞬間被點燃了一般。

心底的慾望徹底壓抑不住,李元璟甚至都沒來得及等葉蓁回答就這麼一把扣住了她。

十指緊扣,李元璟緊緊扣住了她的雙手按進了床褥之中,俯身一點一點吻著她。

明明心中的慾望已經如同洪水一般洶湧,可是他此刻卻在折磨著自己一般,只這麼淺淺地吻著,從眉心,臉頰,到雙唇,再緩緩向下,扯開了她的褻衣。

看著身下的人一點一點軟了下來,輕聲嬌呼,喚著自己的名字,李元璟這才俯身再次看向了她。

對上她迷亂的眼眸,李元璟眸色卻顯得格外的認真。

好似要勸說她,又好似要說服自己一樣,一字一句認真開口道,“蓁兒,我心悅於你,只是因為你是你,跟其他的一切都沒有關係。”

什麼西澤聖女。

什麼虛和和大術師的女兒。

這些他都不在意,他甚至都不想知道。

只是如今面對她的時候,還是難免會被虛和的話影響。

所以這些話與其說是說給葉蓁聽的,倒不如說是他在安慰自己,說服自己。

葉蓁看著他此刻的樣子,眼底的情絲越發濃郁了起來。

不知道他心中的那些掙扎和痛苦,葉蓁只以為他是因為想要安撫自己,不會介意自己是西澤聖女的身份。

心中多少有些感動,葉蓁眼底的情緒跟著濃郁了幾分,伸手勾住了眼前人的脖子,主動地靠近了過去。

喉結狠狠滾動了一下,僅剩的一點芥蒂到底還是在葉蓁的主動下徹底化為了灰燼。

李元璟一把扣住了身下的人,再也不想壓抑自己,只想帶著她一起,慾海沉淪。

*

天際泛白的時候,李元璟看了一眼身側睡得香甜的人,眼底滿是溫柔,俯身在她額間淺吻了一下。

以前倒是不曾留意,這一次之後李元璟才知道她怕黑,怕一個人。

竟還是個膽小的小丫頭。

這麼想著,思緒不免觸及那天晚上。

想到她一個人躲在山洞裡,想到她身邊還有清風和從姬的屍身,那會的她該有多害怕?

李元璟越想心中越是心疼害怕,不由得俯身輕輕抱了抱懷中的人。

觸及到她溫暖的體溫,慌亂不安的一顆心才逐漸安穩了下來。

好一會之後,李元璟才緩緩鬆開了她,幫她掖好了被子,然後起身走了出去。

走回了自己院中的時候,聽著屋內還有聲響傳來,李元璟嘴角勾了勾。

倒是不容易,比他想的要能忍一些。

李元璟這麼想著,依舊不疾不徐地推門走了進去。

剛剛推開門,寢室內就有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侵襲而來。

香粉的味道混雜著一些酸臭的味道,令人作嘔。

東覓這會已經被折磨幾乎瘋癲了,看著寢室的門被推開,頓時強撐著看向了李元璟。

在藥物的侵蝕之下,東覓已經開始失控了。

一整個晚上都沒能解除藥物的毒性,渾身又被束縛著,東覓此刻是真的被晦物包裹了。

所以在看到李元璟進來的那一刻,她又急又怕。

很想讓李元璟趕緊鬆開自己,可是又很不想自己的這副模樣再被他看了過去。

但是這一切顯然都由不得她想不想了。

東覓從未有一刻這麼嫌惡自己。

此刻的她哪裡還有一點魅惑的感覺,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噁心異常。

但是李元璟卻好似並沒有要立刻鬆開她的意思,而是在距離她不遠不近的距離停下了腳步,面色冷漠地看向了她。

東覓眼神渙散,渾身止不住地顫慄著。

看著李元璟此刻的模樣,她眼底的不安越發濃郁了起來,哽咽開口道,“陛下,陛下饒命,陛下,求你,求你鬆開我,求你……”

東覓這番話出口,李元璟這才稍稍走近了她一些,“那覓兒想好要跟朕說些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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