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白鍾毓和烏賊精鬥法,雙方各盡所能,兩敗俱傷後,白鍾毓御劍東逃,到了大商國境。

此時,無論是“犬邱國”還是“燻粥國”,都已被“大商國”用武力征服,故其“大首領”仍為地方土官。

“大首領”這種稱呼乃“海西大陸”遊牧民族對部落聯盟之“盟主”尊稱,而“扶桑列島”上的遊耕部落之間對其“盟主”稱呼為“大酋長”。但在這些大小部落被“大商國”吞併之後,便用“大首領”做“土官”封號。

“そうそう、君の言うとおりだ!あなたたち家族の言うことはすべて正しい!

じゃ、急いで奪ってきて!もし他の部族に先を爭わせたら、私たちの部族には何のこともありません!

その時、「大首領」は知っていて、まだ私たちの足を邪魔させないのですか。”

(“對對對,你說的對!你們全家人說的都對!那就趕緊去搶過來唄!要是讓別的部落搶了先,那就沒有我們部落什麼事了!到時候,‘大首領’知道了,還不讓人打斷我們的腿?”)

就這樣,幾夥原始人急趕慢趕來到白鍾毓墜地的那片樹林時,發現地上一片狼藉,還有個大坑!

見那大坑長寬各有數丈,深達丈許,裡面竟躺著一個身著白衣但全身是血的怪人,坑外的灌木倒了一片。很顯然,在那個“怪人”從天而降時,帶來了巨大的衝擊波。但那“怪人”沒死,眼睛還會轉。

「え?この人、空から落ちてきて死んでないの?まさか飛ぶの?仙師?きっと仙師!早く仙師を助けて、賞を取りに行きましょう!」

(“咦?這人從天上掉下來居然沒死?難道會飛?是仙師?一定是仙師!快救仙師,好抬去領賞!”)

就這樣,白鍾毓莫名其妙地被“野人”救了。並且,這群“野人”還分成兩夥,為搶功勞大打出手。

不過,讓他欣慰的是,這些“野人”對他並無惡意,只是在他們雙方部落的兩位“大首領”共同派兵“押運”下,前後經過半個多月才堪堪來到那號稱“繁榮富強”的“大商國”皇宮,並莫名其妙地“被獻寶”。

所謂“獻寶”,就是將“含有靈根資質者”獻給“大商國女皇陛下”,再由她轉交給“烏賊精”換“仙丹”。

當然了,像其它落難“散修”等“仙師”,也是可以考慮的,因為“女皇”自己也不懂其中暗藏的玄機。

“請問閣下真的是‘仙師’?為何會如此狼狽?”女皇知道“仙師”通常使用的都是“海西大陸”的語言。

“哈哈,既然陛下都稱呼我為‘仙師’了,還問那麼多幹什麼?趕緊找個清靜所在給我閉關療傷呀?”

“女皇”見對方雖重傷在身,卻絲毫不擺架子,反而要求自己提供地方給他修煉,便覺得有機會。

“仙師在上,請受小女子一拜!”女皇不僅沒有擺出皇者威嚴,反而自降身份,頓時讓對方懷疑。

“說吧,你有何事求助於我?”白鍾毓作為一名“結丹期修士”,在“修真界”可是妥妥的“金丹真人”。

“金丹真人”壽命可長達千年,遠非“煉氣靈徒”的180年“大限”和“築基真修”500年“天壽”所能比的!

雖然“金丹真人”也是“低階修真者”,但在“煉氣靈徒”和“築基真修”面前,自己可是妥妥的“前輩”。

不過,相對於“元嬰真君”、“化神真尊”和“返虛真一”這種“中階修真者”,自己的實力被忽略不計。

“小女只想問‘仙師’討點‘仙丹’而已,畢竟我等凡人壽命不過百年,能活一日算一日。不知仙師……”

“哈哈,‘仙丹’?沒有。就是有,爾等凡人也用不上,因為你們沒有‘靈根’,與‘仙途無緣’,懂麼?”

“靈根?又是‘靈根’?為何我貴為一國之君也無‘靈根’,那無比卑賤小雜種卻有?老天何其不公!”

“呵呵,想什麼呢?”白鍾毓作為“金丹真人”,即便不放出自己的“金丹異象”,也能感應對方情緒。

原本面露猙獰的女皇,此刻被對方一語道破,不禁大驚:“仙師說的是,但不知這類‘仙丹’可有?”

話音一落,女皇便糾結著要不要將“烏賊精”贈送給自己的“降厄銷魂丹”拿出來給對面的“仙師”看?

“哈哈,沒想到,你貴為堂堂一國之君,卻對男歡女樂如此上心,倒也難為你了。不過,這藥……”

“敢問‘仙師’,這藥有毒麼?”女皇心中忐忑,畢竟自己自從吞服“仙丹”後,性慾大增,戰力十足!

“無毒,但不宜過多服用,每月最多服一粒,超過則會損耗精元,折損陽壽,與初衷背道而馳。”

“原來如此,多謝仙師!”女皇心中一喜,忽然想了想又道:“可是這‘仙丹’總有用完之時,不知……”

“哈哈,勿憂。我傳你一套《素女真經》,可保你在享受男歡女樂時無後顧之憂。”白鍾毓賊笑。

只見他掐訣一指,手指便發出一道白光瞬間擊中了女皇的額頭,令她呆立原地,差點嚇傻隨從。

這時,女皇腦海中反覆響起了黃帝問素女的話:“今欲長不交接,為之奈何?素女曰:不可。天地有開闔,陰陽有施化,人法陰陽隨四時。今欲不接交,神氣不宣佈,陰陽閉隔,何以自補?

練氣數行,去故納新,以自助也。玉莖不動,則闢死其舍,所以常行,以當導引也。能動而不施者,所謂還精。還精補益,生道乃著。”

翻譯成後世白話文,那就是黃帝對素女說:“我打算長時間不行房,可以嗎?”素女說:“不行!”

“天地之間有白天和黑夜的交替,男人和女人都有行房的需要,人的行為應該按照陰陽的變換規律,依據四季的不同來做,你卻要不交接,這樣神氣無法疏通,男女陰陽之氣隔絕怎能夠補養自己?

練習氣功、行導引之法,去舊迎新,就是為了保養啊。男根不使用,久了就會孤獨的死在那裡。

這就是為什麼要行房,也算是一種導引的功法。能做到動的程度而不洩精,就是還精,還精是有益健康的,生命之路會更加燦爛。”

待女皇陛下消化完《素女真經》的內容後不禁大為驚喜,因為腦海中多了很多“圖例”和“解釋。”

“多謝仙師為小女解了燃眉之急。”女皇陛下盈盈一福:“作為回報,小女宮中有一‘靈根擁有者’……”

“噢?‘靈根擁有者’?與我又有何關係呢?我又不認識他,呵呵。”白鍾毓對女皇的示好不以為然。

“仙師此言差矣!”女皇急於表現自己,便嬌笑道:“之前來過的那位‘仙師’,可點名要留著他呢。”

“噢?之前那位仙師?是甚名誰?模樣如何?為何要點名留著他?”白鍾毓似乎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仙師’身著麻衣葛袍,雙眼漆黑如墨……”對方一說到這裡,白鍾毓立馬警覺起來,感覺不妙。

其實,女皇所說的這位“仙師”,就是之前與自己在數萬裡開外大戰一番的“烏賊精”。這還得了?

“你剛才說的‘靈根資質’擁有者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白鍾毓覺得宜早不宜遲,還是離開的好。

“仙師請隨我來。”女皇陛下向對方拋了個媚眼之後,便在一眾宮女、太監、侍衛們簇擁下離開。

白鍾毓見狀後不禁搖了搖頭,覺得無論是女人還是女妖,只要處於“發情期”,似乎都來者不拒!

接著,他便將自己強大精神力完全釋放出來,瞬間覆蓋了方圓百里之後,搖身一晃就憑空消失。

等白鍾毓再次出現時,卻已經趕在女皇之前,來到了“太子”書房中,正看著一旁的“太子伴讀”。

“你就是‘靈根擁有者’?果然有意思!”白鍾毓鬼魅般的憑空出現,頓時嚇了書房裡的三人一大跳。

見“太子”和“子醜”受驚之下,本能地躲到一名正搖頭晃腦吟誦《詩經》的夫子身後,抬眼偷看。

“大膽何人?竟敢擅闖‘上書房’?可知犯了何罪?”那身著儒袍且頭戴“四方君子帽”的老夫子大怒。

“呵呵,凡間律法對我等修真者無用。我找的是他,跟我走!”白鍾毓絲毫不管怒火中燒的夫子。

只見白鍾毓伸手一招,便放出一道法力將“子醜”吸來,又掐了個法訣往他身上一點就憑空消失。

“咦?人呢?咋不見了?怪哉!”夫子大驚道:“子曰:‘不語怪力亂神’,可如今……”話沒說完驚呆。

因為他看見白鍾毓渾身上下泛起黃芒正在慢慢陷入地下,並向他投來諷刺:“修真世界你不懂。”

“哎呀!不好了!來人吶,玩伴不見了……”太子雖然膽小,但也機靈,見到對方消失後立馬求援。

“呃……怎麼回事?這是哪裡?你是誰?為何要帶我來這裡?”子醜被白鍾毓拽著鑽出地面後問道。

“嘿嘿,小子,這是京城之外一處山坳裡。放心好了,四周沒人看見咱倆。說吧,你是何來路?”

“何來路?小人不知,還望仙師言明並示下。”子醜雖然在心中暗喜自己終於脫離皇權掌控,但對於這位突然出現在在眼前“仙師”一無所知,難免不會將對方跟之前強行餵給自己藥吃的那位做對比。

“哈哈,看來,你小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呢!要不,把你的親生經歷說說看,或許我還能幫你呀?”

“呃……這個……”子醜猶豫了一下,雖面露掙扎,但也豁出去了,畢竟自己無依無靠的活著太累。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子醜便將自己從出生到現在的人生經歷一股腦兒說出,瞬間驚呆對方。

“什麼?你說你一出生就能記住生活中經歷的所有大事?甚至連你‘前世’的經歷也記得清清楚楚?”

“是呀?怎麼了?敢問仙師大人,這有何問題?”子醜疑惑道:“小人之前世乃大明軍戶種田郎。”

“這不可能,除非……”白鍾毓瞬間想到對方是“謫仙轉世”,但經過精神力掃描探測後,搖頭否定。

因為這娃兒展現在自己面前的的確只是個“五行雜靈根”而已,在“修真界”中被認為是“偽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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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任我行之二》已經完結,各位讀者有什麼好的意見和建議可以多多留言,也好方便我在續寫《天地任我行之三》時儘量改進,爭取滿足大家的閱讀需求,畢竟我只是個業餘寫作愛好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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