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掌門師兄,這成何體統呀?竟然敢在‘宗門議事大會’上公開唱反調?這太不像話了!”

“是呀,掌門師兄,別以為‘那小子’是本宗‘第一煉丹師’就很了不起?宗門有難,豈能置身事外?”

“對對對!咱全峰弟子都去了大半,再加上老夫和門下弟子各自家族弟子也都去,為何他不去?”

這時,“遊大掌門”後悔接到周軍的“傳音符”,因為一不小心把它給捏碎了,導致所有人都聽到。

“呃……這個……咳咳,畢竟‘周師弟’身份實在過於特殊,而且宗門歷來對‘煉丹師’、‘煉器師’、‘制符師’、‘陣法師’、‘馴獸師’等特殊崗位人才有特殊照顧,所以,‘周師弟’等人是不必參戰的,其家屬嘛……”

“咯咯,掌門師兄,依我姐妹倆看,那倆小丫頭就不必去了吧?畢竟是區區‘築基小輩’,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何必把關係搞僵,讓大家都下不了臺面?”謝彩燕和曹燕這兩位“峰主”趁機進言道。

“兩位‘堂主師妹’說得對,諸位以為如何?畢竟那倆‘縹緲峰女弟子’也都是有品階‘煉丹師’,嘿嘿。”

“哼,不就是區區兩名‘低階煉丹師’,有什麼值得好炫耀的?要我說呀,宗門內外,一抓一大把!”

“胡說八道!‘煉丹師’是那麼好培養的麼?那為什麼你不是‘煉丹師’而只是個‘跑腿打雜的‘賤人’?”

“什麼?你?你們,竟敢羞辱本閣主?信不信本閣主與你們拼了!”那迎賓各主大怒,玉容猙獰。

“咳咳,好了,都不要爭了!”遊大掌門威嚴穆穆掃視眾人道:“大家都是同門,理當互相扶持!”

“呃……這……我……掌門師兄教訓的是。”三位“結丹女修”皆心中一凜,但看向對方眼神依然不善。

女人之間總會因為彼此看不順眼而互相嫉妒,就好比這位“迎賓閣”的“美女閣主”雖然是個“交際花”,卻因不是宗門的‘特殊職業者’,所以在宗門危急關頭也被推出來當“炮灰”,讓男修門看了“心疼”!

正因如此,她才心中憤憤不平,為什麼大家同樣都是“女人”,但就不能在“抉擇”上被一視同仁?

這時,李英豪、呂淞媛和白鍾毓三人或許是因為在宗門內與周軍關係最“特殊”,所以在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後,便各自表明要響應“宗門徵召”並率領門下弟子參戰的立場。這倒讓掌門大鬆一口氣!

“遊大掌門”心一橫,便決定了最終方案:“爾等皆為本宗‘棟樑’,如今宗門有難,豈能獨身事外?因此,凡是榜上有名者,都必須率領其門下弟子及背後家族勢力出戰,違令者以門規處置!散會!”

話音一落,“遊大掌門”便懶得理會殿中眾人,而是直接趕往“長老院”去了,因為他還要將大會結果及時通報給各位“師叔”定奪,並由“師叔”上報給“師叔祖”知曉方能備案,畢竟茲事體大,事關存亡!

雖然“長白宗”也有倆“定海神針”級別的“化神期老怪物”,但這萬餘年來無事關宗門存亡之大戰,因此要麼常年閉關修煉,要麼就頻繁外出遊歷,想找到他們很難,導致“宗門大事”由“長老院”說了算。

完事後,“遊大掌門”便滿臉平靜地掏出一張“千里傳音符”,灌注法力啟用後,對靈符嘀嘀咕咕了一陣,接著隨手一扔就化作一道流光飛走,速度奇快無比,似乎轉眼之間就飛到了周軍的“洞府”中。

此時,周軍和一妻六妾仍在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就是想看看這“遊大掌門”辦事到底靠不靠譜?

“咦?有情況!”周軍神情一動,便感應到了數百里外有流光飛射而來,於是揮手一招便有一張“傳音符”穩穩當當地懸停在掌心,遂當著七女之面將其捏碎,有個洪亮聲音傳出:“周師弟,如你所願!”

“呵呵,爾等皆不必應召出征,留下來繼續陪我雙修可好?嘿嘿。”話音一落,便笑著打量眾女。

“咯咯,姐妹們多謝公子!公子,您對咱姐妹們太好了!嗚嗚。”七女喜極而泣,便圍上來要抱。

就在此時,眾女身上忽然先後傳出兩聲嗡鳴,驚異之下趕緊將其從儲物袋中掏出來,原來是“照真豔”和“李媚”兩人的“身份令牌”,上面都出現了同樣內容:“即日起,爾等須應召出征,不得有誤!”

與之相對應的是,周軍和七女的“身份令牌”始終沒響,這倒是讓眾女終於慢慢確信“逃出生天”。

就在眾女拿著令牌面面相覷之際,周軍卻似笑非笑道:“爾等稍微退卻,我要施法召喚師姐們。”

話音一落,周軍便盤腿坐在“石床”上,同時雙目微眯,神遊太虛,抱元守缺,口中吟誦咒語道:

“道本虛無生太極,

太極變而先有一。

一分為二二生三,

四象五行從此出。

無一斯為天地根,

玄教一為眾妙門。

易自一中分造化,

人心一上運經綸。

天得一清地得寧,

谷得以盈神得靈。

物得以成人得生,

侯王得之天下貞。

禪向一中傳正法,

儒從一字分開闔。

老君以一闡真常,

僧參一唯妙難量。

道有三乘禪五派,

畢竟千燈共一光。

抱元守一通玄竅,

惟精惟一明聖教。

太玄真一覆命關,

是知一乃真常道。

休言得一萬事畢,

得一持一保勿失。

一徹萬融天理明,

萬法歸一未奇特。

始者一無生萬有,

無有相資可長久。

誠能萬有歸一無,

方會面南觀北斗。

至此得一復忘一,

可與化元同出沒。

設若執一不能忘,

大似痴貓守空窟。

三五混一一返虛,

返虛之後虛亦無。

無無既無湛然寂,

西天鬍子沒髭鬚。

今人以無喚作無,

茫蕩頑空涉畏途。

今人以一喚作一,

偏枯苦執費工夫。

不無之無還會得,

便於守一知無一。

一無兩字盡掀翻,

無一先生大事畢。”

隨著咒語時而輕盈,時而高亢,時而婉轉,時而深沉……眾女只見周軍渾身上下開始慢慢釋放出詭異的法力波動,接著便是泛起層層光浪,瀲灩過後化作兩人,一男一女裸體相擁,竟保持著交合。

“呃……這……怎麼回事?妾身怎麼感覺像做了一個夢?”此裸女正是“照真豔”,剛被周軍逆轉“歡喜禪法”還原出肉身還有些不適應,但神識一掃就發現周圍還有幾個“晚輩”虎視眈眈後,頓時俏臉飛霞。

她顧不得自己此刻一絲不掛,竟狠狠地剜了一眼周軍,並沒好氣地嬌叱道:“周師弟,你好狠心呀?居然連衣服都沒給師姐我準備一套,你讓妾身如何見人呀?”話音一落,輕咬朱唇,環顧眾人。

“呵呵,照師姐,你的儲物袋裡不是有麼?莫非忘……哦,不好意思。你的儲物袋被我送人了!”

話音一落,周軍滿臉尷尬地向圍觀七女使了個眼神,讓她們把一套自己平日穿的“法袍”貢獻出來,也好方便這位“裸女前輩”不再難堪,否則一直與自家男人保持“負距離”接觸,讓人想想覺鬱悶!

不過,就在“照真豔”剛穿好衣裙之際,周軍又如法炮製地逆轉功法,接著又憑空製造出了另一個嬌小“裸女”,正是李媚。只見她此刻似醒非醒地緊緊摟著周軍,小嘴咂巴著似乎在回味無窮,怪哉?

圍觀七女先是對這“無中生有”之法大感驚詫,但感應到“照真豔”和“李媚”兩人都有“結丹初期”修為後頓時大驚,趕緊將各自多餘的法袍貢獻出來給兩位“裸女前輩”,也免得繼續在眾人面前擺那姿態!

待“李媚”也在眾目睽睽之下披上了白色的“宗門法袍”後,終於結束了與周軍“負距離”接觸的尷尬。

完事後,周軍環顧九女,覺得環肥燕瘦,美不勝收,於是心中大悅道:“此處加上我在內,正好十個,而你們都是我至親至愛之人,為了以後能早日‘踏足長生’,先把那十顆‘定靈丹’都一起分了吧?”

“啊?公子,如此著急麼?是不是還早了點?畢竟咱姐妹們如今修為尚淺……”那七女心中期待著。

“呵呵,不錯,早做打算,有備無患,將來總有‘碎丹成嬰’的那一天!”周軍似笑非笑地盯著眾女。

“(周軍)師弟,你如此急匆匆喚我倆現身,想必是出什麼大事了把?”照真豔和李媚面面相覷。

“嘿嘿,二位師姐果然冰雪聰明!”周軍嬉皮笑臉道地緊盯著二女嬌容,忍不住來回打量其嬌軀。

“噗嗤!怎麼?周師弟如今身在花叢中,莫非還想對師姐我這半老徐娘動手不成?”照真豔嬌笑。

“嘿嘿,照師姐果然深得吾心!師弟我最喜照師姐那縷柔情似水的甜蜜,那還真叫人生死相許!”

“哼,油嘴滑舌?找打!”照真豔頓時俏臉飛霞,脖頸潮紅,不禁嬌嗔道:“好你個‘小色狼’,真是‘恬不知恥’?就知道整天饞奴家的身體,卻為何放任此處‘群芳鬥豔’而不管不問,可別說你有問題?”

“哈哈,我會有問題?真是笑話!九女共一夫,我求之不得!”周軍厚顏無恥大笑道:“這次把你和李師姐一起召喚出來,是因為宗門有難,需要我輩弟子挺身而出,但你倆‘榜上有名’,不得不如此!”

“噢?宗門有難?這……那應該是‘元嬰老怪’與‘化神老鬼’們的事情,為何要我等‘結丹修士’出面?”

“這個……呵呵,待你到了‘執事大殿’,自然就清楚了。”周軍似笑非笑道:“此事,我會傳音給‘掌門師兄’,讓他給你倆提供方便,畢竟你倆只是女流之輩,衝鋒陷陣和生死搏殺還得儘量避免,嘿嘿。”

“哼,不就是與強敵鬥法麼?咱姐妹倆還怕過誰?打就是了!”李媚性格剛烈,不禁瞅瞅照真豔。

“咯咯,李師妹所言極是!”照真豔會意道:“自從跟隨師弟你之後,我倆的神通早已今非昔比!”

“噢?是麼?既然如此,那小弟就靜候兩位師姐佳音了,呵呵。”周軍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不過,這幾件法寶或許能給二維師姐‘錦上添花’,還望二位師姐看在小弟往日情面上莫要推辭!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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