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沒有漱口了呢?

蕭彥想到,自己貌似自從穿過來,只漱口過一次。

他以前是養豬的,每天都得早起割豬草,哪裡有功夫刷牙?

如今他是皇上了,每天被迫上早朝,聽一群大臣雲裡霧裡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下了早朝還得和妃子聯絡感情,那就更沒有時間漱口了。

於是,蕭彥實誠的說道:“才一週而已,老婆,你不要嫌棄俺!”

鍾綰綰能不嫌棄他嗎?

也不知道其他的妃子是如何對著這個男人下的去口的。

鍾綰綰平日最是講究乾淨衛生,每逢夏天身上出了汗,都眉頭緊皺,恨不得一直泡在溫泉裡。

以前的蕭彥身上都有一種淡雅的竹香,特別好聞,這或許也是吃的清淡有關。

而如今的蕭彥,卻從內到外讓鍾綰綰感到油膩。

她有些嫌棄的說道:“你離我遠點。”

若是以前的蕭彥,此刻就算不生氣,也會板起面孔,然而這個蕭彥卻不僅不生氣,反而真心開誇讚道:“嘿嘿嘿,老婆你真漂亮,連生氣都這麼好看。”

在他的認知裡,皇后就是老婆,其他的妃子就是婚外情,不過在這裡婚外情更為合法罷了,可是老婆還是很重要的。

鍾綰綰:“......”

若是以前高冷的蕭彥這麼哄鍾綰綰,她一定小鹿亂撞,可是這個舔狗蕭彥,她只覺得膈應。

蕭彥的眼睛在屋子內觀察了一圈,又看到了在床上看戲的小奶糰子。

蕭梓原本正在看變得油膩的蕭彥折磨鍾綰綰,甚至都想拿盤零嘴過來邊吃邊看了,但是一看到蕭彥的眼神,她就感覺不妙。

果然,蕭彥衝著鍾綰綰就走了過來。

蕭彥憨憨的笑著:“哇,好可愛的小孩子啊,這就是我們的兒子嗎?”

蕭梓:你不要過來啊!!!

然而,蕭彥卻一把抱住了蕭梓,準備在她粉白的小臉上來一口。

蕭梓抽出了自己身上的香囊,抵住了蕭彥的嘴,拒絕著他的靠近。

聞著蕭彥的口臭,蕭梓突然能夠理解剛才鍾綰綰的反應了。

蕭彥將嘴上的香囊拿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誇讚道:

“真是精緻,針腳細密,老婆,這是你縫製的吧?你可真是心靈手巧。”

蕭梓趁著他分神,就踢了踢他,掙扎著下來了。

鍾綰綰看著香囊,酸溜溜的說道:“我可沒那閒工夫做這些事情,這香囊恐怕是珍嬪特意繡給她的吧?”

天天把別的女人繡的香囊帶在身上,這算怎麼回事啊?

鍾綰綰想了想自己針線盒裡那針腳粗糙,還在往外漏藥材的半成品,堅決不承認自己幹過這種繡香囊的蠢事。

蕭彥拍了拍肚子,眼中閃過興味的光芒:“珍嬪?朕來到這裡這麼久,竟然從未聽說過她,看這手藝,想必是個美女吧?”

近期,蕭彥由於吃的太多,又缺乏運動,已經有了小肚腩。

蕭梓一聽說她對珍嬪感興趣,急了,立即擺了擺小手,小腦瓜搖個不停:

“不是的,她面板黑黑的糙糙的,在宮裡實在算是很一般。”

珍嬪因為常年種蔬菜種水果在外面風吹雨淋的,確實面板比宮裡的妃子要黑兩個色號。

不過,這種健康的小麥色美女,也很有魅力。

蕭彥握起拳頭:“非洲人?神奇,那我更得去看看了。”

說完,大長腿就往外邁。

蕭梓也不知道這個非洲人和珍姐姐有什麼關係,只知道珍嬪現在很危險。

嗚嗚嗚,珍嬪姐姐這個獨善其身的,如今也要被迫捲進來了嗎?

蕭彥你不是人,連珍姐姐都不放過。

鍾綰綰在蕭彥走後,卻是鬆了一口氣,對著現在這個蕭彥,她可真是不願意服侍。

既然這個男人已經髒了,那她就不稀罕了,多髒一次也無所謂。

誰知,她轉過頭,卻發現自家的小奶包用一種怨懟的眼神看著自己,眼中似乎還有晶瑩的淚珠。

鍾綰綰有些摸不著頭腦:“怎、怎麼了?”

蕭梓委屈:“你幹嘛要禍水東引,故意在蕭彥面前提珍姐姐?”

鍾綰綰紅唇一勾,笑著捏了捏自家小奶團的臉:

“怎麼了?為你的珍姐姐擔心了?不是你常常勸誡我要大度的嗎?如今我終於大度了一回,你怎麼反而不高興了呢?”

蕭梓:“你、哼!”

說完,她跺了跺腳,邁著小短腿就跑了出去。

追到附近,蕭梓看了看蕭彥的背影,卻轉而走向了惠妃的宮裡。

惠妃原本以為蕭彥只寵幸鍾綰綰一人,就對蕭梓這個太子還算客氣。

如今她也承了寵,而且不止一次,她認為自己有實力懷個孩子,就對蕭梓的態度有些輕慢了。

看見了蕭梓,她慢悠悠的坐在凳子上喝茶,用指甲擺弄著漂浮在水面的茶葉,懶洋洋的問道:“太子怎麼有空來本宮這裡?”

蕭梓道:“父皇剛才來到了我母妃這裡,但是我母妃今天身子不舒服,就讓他先去珍嬪那裡。”

惠妃的心情隨著蕭梓的話而跌宕起伏,畢竟以前鍾綰綰獨自承寵多年,大家都對此很有心裡壓力。

有的妃子特意學著鍾綰綰的妝造,還把自己養的壯壯的,卻還沒有靠近陛下,就被陛下派人轟走了。

趕人就算了,當時蕭彥的話還特別難聽:“把那個小胖子攔下來,真是醜人多作怪。”

就這樣,大家以後都不可以學鍾綰綰了,以防被罵東施效顰。

如今鍾綰綰好不容易和陛下生份了,沒想到這才不過兩個月,就被解了禁令,巫蠱之術的事情也當沒有發生過,這擱誰誰不生氣啊?

於是,蕭梓很明顯的就看到惠妃握緊了手裡的茶杯。

蕭梓:“珍嬪和我的關係,估計你也清楚,明天她一定起不來,我想幫她請個假,能不能不上你這裡開早會?”

惠妃陰陽怪氣的笑道:“她一個普通的嬪位,初次承寵,就擺出這樣的架子,恐怕對她的名聲不好吧?”

蕭梓:“此言有理,倒是我考慮不周了。”

說完,蕭梓就走了出去。

她來這一趟,就是為了讓惠妃派人攔著蕭彥的,或者派人把蕭彥從珍嬪的房裡弄走。

原本鍾綰綰管理六宮時,因為自己太懶起不來,就讓這些妃子都站在外面等著。

就像當年在齊王府裡一樣,打算用同種手段磋磨那兩個侍妾。

然而,這些妃子背後的勢力畢竟和那兩個陪嫁的侍妾不同,她們以此為話柄,把這件事捅到了朝堂之上,掀起了好一陣風雨。

最後,由蕭彥做主,取消這個每日早上開會的環節,眾位妃子每個月下午兩點去鍾綰綰那裡一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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