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麼表情?我的暴暴是強得有些過分,但也不至於讓你這麼驚訝吧?”

佐伊看著一旁阿介目瞪口呆的樣子,心裡有些疑惑。

按他所說,他怎麼著也是個活了幾萬年的老怪物,見過的場面那應該是數不勝數。

更別提前些日子還順手收服了一隻魔焰龍。

不應該驚成這樣啊?

阿介現在滿腦子嗡嗡作響。

浪刃武士這範兒……

這末路高手的意境,這是一個帕魯應該有的嗎!

天吶,自已的人設是不是立歪了?

果然裝逼才是男人永恆不變的浪漫啊!

隨著火光的逐漸消散,阿介再也看不到它的半點身影。

“沒,沒了?”

阿介握著帕魯球的手逐漸開始顫抖。

“浪刃武士呢?去哪了?”

阿介東張西望,除了那遍地火烤的痕跡,壓根就沒有任何能證明浪刃武士曾經存在過的證據。

就連那斷掉的刀,也化作火焰,消失殆盡。

“死了?就這麼死了?”

佐伊嘴角一揚:“那是自然,暴暴全力一擊,怎麼可能還讓它活著?”

死了我收誰去啊!!!

阿介聽聞,頓時懊惱不已!

早知道就不讓這小妮子動手了,沒想到那把刀還真是它的本體啊?

就算浪刃武士輸了,暴暴也不過是慘勝。

根本無法磨滅它的強大之處。

而且重點是它帥啊!

這種又帥又強又稀有的帕魯,以後去哪抓?

佐伊實在不理解,只能歪頭問道:“歪,我們贏了誒……你哭喪著臉幹嘛?”

“我……我不忍心看暴暴受傷……”

啊……我的浪刃武士啊……

“安啦安啦,暴暴只是脫力了而已,它可是雷電的化身,怎麼會那麼輕易受傷呢。”

佐伊特別自豪,拍了拍暴暴,隨後將它收回帕魯球內。

“好好休息哦,辛苦你啦!”

佐伊輕吻了一下帕魯球,隨後將它掛回腰間。

隨即她小腰一顫,舉起手槍便瞄準呆住的假雷恩:

“你完蛋了,給我去死!”

槍膛噴出子彈那一剎,遠處一道亮光閃過!

誰還有功夫窺視著這裡?

不好,有狙擊手!

阿介瞬間就想通了關節,連忙飛身將佐伊撲倒!

“嗖”一聲,一顆子彈擦著佐伊的髮絲呼嘯而過。

而佐伊含恨的一槍,也因此失了準頭,擊中假雷恩不遠處的牆壁。

“你幹嘛,快放開我!”

佐伊扭動著身體,蹭得阿介浮想聯翩。

“噓,有狙擊手!你剛才心情太過激動所以沒有注意到,那顆子彈可是擦著你的頭髮絲兒飛過去了!”

阿介連忙示意她噤聲。

狙擊槍能不能射穿自已高達一千多點的防禦?

這種有帕魯能源作為能量核心的槍究竟有多大威力,阿介還真是不清楚。

但總不至於讓他用自已的身體去試吧?

試試就逝世怎麼辦?

來者的目標就是佐伊,又或者說就是為了保護假雷恩不被殺害。

果然如同阿介所想,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早就讓你把她殺了,你婆婆媽媽不肯動手。現在好了吧,她要殺你,還得我來救你?”

假雷恩聽到這話並沒有回應,反而看了一眼浪刃武士消失的位置,隨後又看著佐伊所在的城樓方向。

他重重嘆了一口氣:

“蘭迪,誰讓你動手的?”

“啊哈?我不動手?我不動手那小娘們可就把你打穿了!”

假雷恩深吸一口氣,朝遠處怒吼道:

“可你瞄準的是我女兒!!!”

遠處寂靜片刻,隨後發出一聲嘲笑:

“沃頓,你是不是過家家把自已過傻了?你他媽真當自已是雷恩啊?還是說你見色起意,想搞搞不倫之戀啊?在這裝模作樣,要不是我,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還說什麼夢話?”

沃頓抬眼,看著千瘡百孔的城牆、曠野上不計其數的屍體,還有城內亂成一鍋粥的市民。

遠處白魘正帶著伊甸帕魯重整隊伍,準備發起最後一輪衝鋒。

而棉悠悠們早就把彈鏈掛在了身上,只等著給對方迎頭痛擊。

太陽漸沉,天邊已經逐漸昏黃。

沃頓只感覺百無聊賴,嘆息道:

“這,就是我辛苦經營了十幾年的希爾城啊。”

“辛苦經營?”佐伊聽到這就來氣,不顧阿介阻撓,隔空回應道:

“雷恩公司曾經那麼受人愛戴,治理之下,希爾城一片安定繁榮。可你呢,你來了以後,做過什麼好事?”

沃頓慘然一笑:“是嗎?你要殺我,那你殺吧。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已經不是我能夠收場的了。既然能遂了你的心願,那就動手吧。”

“沃頓!”

“閉嘴,蘭迪!老老實實把你看到的一切記錄下來,上報給公司,做好你自已的事情!希爾市還輪不到你插手!”

聽聞此語,阿介心中一冷,牢牢鎖定著蘭迪的藏身所在。

他知道的太多,萬萬不可能讓他活著回到高塔總部。

好在蘭迪可能是為了看戲,並沒有立馬離開。

沃頓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騙了你這麼多年,恨我殘忍地對待你的父母。恨我把希爾市搞得烏煙瘴氣。”

“只是,就像我說的。這片大陸,不是我們的大陸,是公司的大陸。”

“我們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顆棋子。”

“雷恩家族一直以來盤踞西南,即使到了公司的時代,依舊冥頑不靈,不服管束。”

“公司和研究會怎麼會允許大陸上有這樣一片‘無法無天’的地方存在?”

“即使不是我,也會有其他人來統治希爾市,雷恩家族不願意臣服,等待你們的就只有被抹殺這一條路!”

佐伊冷哼:“說到底,你也是公司的劊子手!裝什麼裝?”

沃頓道:“是啊,我是劊子手。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並沒有想要殺害你的母親。當初我們同雷恩家族在城北郊談判,然而沒想到你父親竟然早就設定了陷阱,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

“亂戰中,你的母親不幸被波及,失血過多而死。”

“我並沒有殺死你的父親,這些年來一直努力地說服他。可他竟然始終冥頑不靈,堅持雷恩家族和希爾市的獨立。”

“呵呵,太天真了。”

阿介心想:怪不得密室裡的雷恩看起來虛弱,但是身體卻並無大礙。先不論沃頓有多傷天害理,單說就形勢分析,兩大寡頭公司治理下的帕魯大陸,還真就是這麼個情況。

佐伊明顯不吃這一套:“你不用在這假惺惺,你這些年所做的惡事,我可一直都看在眼裡!”

沃頓並沒有理會,反而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城北郊處將雷恩家族的核心武裝力量一網打盡後,我來到了雷恩公司,看到了你。”

“那時你還小,那麼可愛那麼天真……而面對戴著鐵面具的我,你竟然飛撲上來,叫我父親……”

“多麼甜美的聲音啊……我突然有些恍惚,就這樣錯下去豈不是很好?我突然厭倦了一切打打殺殺和勾心鬥角,竟然就想要這麼照顧你。”

“可我終究不是雷恩,你一天天長大,與我的隔閡也越來越重。直到有一天,你被盜獵團擄走……”

“我發了瘋似得找你,滿世界找你。萬幸終於還是找到了,那時的你,和你的暴暴渾身鮮血地靠在一起。”

“世界上終究是有那麼多惡存在,哪怕是希爾城的王,也無法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

“可我怎麼能讓你再受到傷害?”

“善良只會讓惡意滋長,只有暴力才能消滅暴力!”

“我堅信這一點!我要讓雷恩公司成為這片土地的霸主!”

“只有這樣,你才不會再次受到傷害!”

“如今看到你和你的暴暴大顯神威,我終於安心了。”

“至少在希爾市再也沒人能傷害你……”

“讓我再叫你一聲女兒吧……”

話音落定,沃頓敞開胸膛,微笑地閉上了眼睛。

如何評價一個人的好壞呢?

阿介心裡有一個準確的標尺,但他不知道佐伊是否也能夠想清楚。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沃頓話音一落,佐伊便迅速起身,雙手握住手槍,果斷地扣下了扳機。

一道血花乍現。

子彈完美地貫穿了沃頓的心臟。

沃頓微笑著,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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