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自然高興的,但是他跟四豹打聽誰救了自已,四豹沿著標誌也是從一家鋪子的後面進去找人的,是個姑娘,誰看的那麼清楚呀,李和幾乎是昏迷的他只有所有傷口繫著布條,其中一個繡著不知道是什麼的圖案,睹物思人。

別說在軍營了,就是出去了茫茫人海怎麼找的到呢,四豹苦笑的勸著。

李和臉色微紅,只是感謝,被四豹說的好像什麼似得,自已還是個犯兵,有什麼資格娶妻。

這次李和受傷也避免一次大戰,很多受傷回來的。

接著內部也被偷襲,場面很混亂……

狼八被蘇長青救了回來,雖然這是顆老鼠屎,卻也是戰友,奄奄一息的樣子。

更意外的是狼八媳婦也顧著孩子寶兒被砍傷了,送到軍醫帳篷治療。

帳篷人很多,送人來的,傷者等……

二熊把四豹帶進來,還好偏了一點,傷在眉梢,不然一隻眼睛都得沒了。

四豹無所謂,傷的不重,就當祛痣了。

“我,我不行了,大,大夫人,幫我照顧寶……寶兒。”狼八媳婦抓緊大夫人的手。

“好,我一定當成自已的孩子看待。”大夫人說道。

“他是,大當家的孩子!”狼八媳婦說道。

此刻大夫人幾人鴉雀無聲,只有狼八咆哮起來,綠帽子……

“……咳咳,是大當家的喝醉了,好像發瘋一樣的強要了我……”

土狗拉過搖晃著快死媳婦的狼八,說道:“是不是幾年前大當家的吃了咱們拿回來的那藥,那藥是最烈性的春藥,連四當家都瘋了一樣的往山下跑呢,咱們又都喝的醉呼呼…啊…”

土狗感覺胳膊都快裂開了。

四豹抓過土狗,“那天確實給我吃了什麼媚藥了是吧?”

“這,啊……四當家,我們不是故意的,那藥又不會讓人死的,只不過跟女子歡好的,你看您這不是好好的嘛……”土狗逃脫開,大家都是士兵,沒有什麼四當家了,可是看到四豹還是怕的跟狗一樣。

狼八帶著傷,氣憤的衝出去,他要殺了那個孽種!

狼八媳婦走了,大夫人讓四豹趕緊去看看,可不能讓寶兒死了,不管是不是獅王的骨血,這孩子都是大家看著長大的。

二夫人也是這麼想的,二熊也趕緊追上去了。

“武副尉,你怎麼在這?別擋著我,我要先去宰了那個小畜生!”

“在三隊這麼久了,怎麼不給虎隊長回訊息?”

狼八冷笑,誰都知道自已是他們派過去的奸細,幹什麼都防著自已,什麼訊息,要不是這次蘇長青,自已小命都沒有了,這隊長和副尉沒有一句關心,還在問自已要訊息。

“訊息,什麼訊息,哦,是當年誰殺了獅王大當家的訊息?”

武狐皺眉,“那事情過了多少時間了?跟現在軍營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那些痛恨蘇長青,弄倒咱們山寨,讓咱們到這戰場上來的就是蘇長青,他們才死心塌地的追著你,要是大家知道,當初獅王致命的那把匕首是您武狐刺進去的……”

“胡說八道!”

“我當夜被綁著吊在那,看的清清楚楚,殺獅王的最後一刀是你……啊!”

武狐看看四周,走了。

一個帳篷的背後,蘇長青架著兩個男人站在那。

“看我幹什麼,一個罪兵,一個最低等計程車兵,你們還想朝著副尉幹什麼呢?”蘇長青問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在場?可是?”四豹想不通,自已也在場,但是要不是狼八那天被吊上去的角度,武狐肯定也是瞞著所有人的。

“收屍的時候看到匕首的那刀才知道的。”蘇長青說道,當然當時在當場的時候他也不知情。

“那為何咱們兄弟逼你的時候你不說?”二熊問道。

“我是隊長,跟你一個小兵解釋什麼,武狐好歹救過我,就當報恩了!”

可是當時蘇長青就是被他們牽連了,不然蘇長青破了山寨,隊長升為副尉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蘇長青從來沒有叫屈喊冤過!

因為他確實是滅了山寨的。

這是他的職責,同樣在管理伙房的時候,對那些山寨的婦人很是優待,現在都還感激蘇長青媳婦教給她們怎麼用野菜,怎麼做吃的。

“我四豹恩怨分明,山寨的事情咱們恩怨抵消!”

蘇長青無所謂,狼八是自已的兵,他得讓人收屍。

“我們不應該去找武狐去嗎?”二熊疑惑的問道。

“不,狼八本就受了重傷,根本就沒法證明跟武狐有關。”

“可是不關咱們,毒蛇,呃……蘇長青也看到了。”

“他是站柯護軍的人,武狐沒有那麼簡單,一點會用這個開脫的,而且蘇長青也不是笨蛋,不能一擊即中的事情,他不會再傻一次,用隊長的職位去告發,只要我們的地位高了,說話才有力量。”四豹說道。

“篤……虎威將軍來了,大家集合!”

四豹莫名其妙的被這個虎威將軍選中,看著被選中的人臉部五官較為凸出,接著功夫比拼,勝出的幾人被一個稱為梅花神醫的人‘正骨’……

——橫臺縣姜家村——

“我告訴你們,把肚子給我憋緊點, 吃的那麼多,哪個主子不給退回來,力氣那麼大,不是洗壞了婦人小姐的衣服就是破壞院子的名貴花草,這次是個田莊子,你們不是說你們是農家種田人的丫頭嗎,這要是呆不下去了,那我可只能賣進妓院了,那不需要你們幹活……”

蘇建力家的兩個妹妹就這麼被帶到了莊子上,兩個姑娘家跟漢子一樣能幹活,雖然村裡不少婦人想來莊子幹活,畢竟都是外人,姜天水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但是忙的連兒媳趙氏也回去幫忙了,更別提之後收麥子,莊子就盧莊頭一家四口肯定是不行的,先找兩個下人來,而且現在光景,下人更便宜。

天氣漸漸回暖,炭火的生意慢慢淡了,羊開始產奶,也提供給縣城和青田鎮的鋪子做奶茶。

奶和茶葉都是比較高成本的東西,所以賣價不像現代幾塊錢人人都喝得起,當然比例差不多,幾斤大米的價錢買一杯,只是這裡的普通人能站在溫飽線上都不錯了,花十幾二十文的夠全家吃好些天的粗糧了,花十幾二十文的喝水一樣不能飽腹的不太可能。

縣城的鋪子一開始的定位就是能用得起幾十兩銀子的護膚品的夫人小姐們的,而青田鎮上的食堂裡賣的奶茶是給那些能去得起朝暉酒樓吃飯的學子們的。

姜玲玲看著蘇長青寫回來的書信,他知道家裡又添丁很是高興,還說了營裡來了一位治病神醫,把戰後得了屍毒計程車兵治療好了,厚著臉皮請了一道方子,可以根治姜玲玲爹的咳疾。

姜天水這咳疾一直是靠藥物壓制的,不好的時候臥床不起,好的時候沒事人一樣,不是春季發病的哮喘,而且每次越來越嚴重,去年沒壓制下來的時候,還以為過不去了……

蘇長青說的是厚著臉皮請的,可月銀少了五兩,雖然蘇長青沒告訴姜玲玲月銀多少,但是每次幾乎一分不花的寄回來的,偶爾少一兩,後幾個月又會補上,大約是借給戰友了。

姜玲玲記得媽媽說過,這世上還有不抽菸,不喝酒,不亂花錢全給老婆的嗎?

姜玲玲還回懟老媽,那可能只在窮人裡吧,因為不需要資金週轉,處理人際關係……

老爸畢竟做生意的,怎麼可能手上沒錢呢,但是老媽認為,男人嘛,錢在哪裡,愛不一定在那裡,但是錢不在那,愛一定不在那!

蘇長青對家庭的感情是滿分,但是對自已肯定不是愛情,這個時代媒妁之言就成婚了,根本就沒有這個詞語,這點姜玲玲心知肚明,自已不也是在蘇家過個日子。

不過蘇長青能把姜天水也記在心裡,這點毫無疑問是對姜玲玲好的一面,姜玲玲此刻也只認為,蘇長青把自已當成家人,就理應也會對自已好,同樣,她也希望蘇長青能身體健康、事業有成的家人,而且肯定這個家人特別好罷了!

蘇長青對姜玲玲實際是什麼感情呢,夫妻之間的家人肯定是的,而且有夫妻之實的兒子蘇建興了,自然是一對公婆,哪怕之前相處下來,姜玲玲也沒有杜氏能同自已那般協作,他同樣把兩個女人擺在相同的位子,自已的媳婦。

唯一讓自已生氣的是,姜玲玲在夢中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他不知道這個‘達哥哥’是誰,也知道,對於姜玲玲內心真正喜歡的不是自已這個帶著孩子大她近十歲的男人,可這時候他們得面對已經是夫妻的事實。

蘇長青打算自已去邊疆也有這個原因,夫妻並不同心,而蘇建高夫妻是相看互好的,與其自已在家裡忍著這份無奈繼續生活,還不如離開。

這個時代沒有什麼觀念是,你不喜歡我,那咱們離婚,感情至上,我自已帶著孩子過……

姜玲玲嫁給他的時候是黃花大閨女,蘇長青比誰都清楚,婚後除了夢話,也沒有這一類出格的事情,有了蘇建興就更穩固了,蘇長青像是被什麼扼住喉嚨一樣,在現代也許叫‘精神出軌’吧!

所以原主姜玲玲丈夫從軍,獨守空房一點兒也不冤的。

從軍是上面的命令,不得不選人去,這也是蘇長青的無奈,他也許可以選擇去縣城找份工去做,但即便是在外從軍,有了隊長的職位,他也會選擇把存的軍餉寄回家,一大家子婦幼的,他還是無法放心的。

蘇長青在接觸到穿越後姜玲玲的第一面就感覺到了她的變化,因為原主從來不會叫他全名,也可以說這個時代基本上也沒有一個媳婦會喊丈夫全名的,‘孩子他爹’才比較正常。而姜玲玲喊的‘蘇長青’!

接著是眼裡有光的那份喜悅,像在雪域中看到太陽一般,好像看到希望一般。

姜玲玲當時作為掌家人,蘇建高脫困自已有一份責任在的,但周遭沒有可用的人,自已一個女人在縣城備受冷臉,雖然她本人沒有正直面對面接觸蘇長青,但是連從軍都願意自已去,救人更別提了,這點姜玲玲從始至終沒有懷疑過蘇長青,所以那一刻她確實看到了希望。

也許是當一個男人看到自已的女人那麼需要自已的時候,蘇長青的心境有些變化的,那幾天的相處,他好像重新認識了自已的媳婦,通情達理,對家庭每個人都那麼好,與從前像兩個人一般,那次回軍營,他有些期待,回去後相處的日子。

第二次的見面是在自已執行搗毀山寨的任務的時候,她和一個男人被抓上了山,一個名字裡正好有‘達’字的人,不管如何,他冒險也會救她,畢竟不管怎麼樣,這個女人她都不是壞人,也許她有她的‘不得已’,只是這次感覺比從前多了些酸澀,打破了自已現在規劃的所有‘幻想’。

事成之後誤會消除,那個男人不過是屬下的父親,一起來城邊買麥苗的,在找不到姜玲玲那一刻,他心急如焚,想到是一萬種意外。

後來姜玲玲安然無恙回來了,可姜玲玲那種跟自已劃清界限的疏離,也讓他感覺特別受傷,刀傷好像都無法掩蓋心裡的受傷,於是他第一次衝動的抱住了她,那個吻像宣誓主權一般,卻被對方撩的意亂情迷……

於是才有了第二次去找姜玲玲的衝動,他親耳聽到姜玲玲夢裡喊的是自已的名字,可是這次出來他闖了禍,不僅隊長沒了,而且媳婦還沒哄好……

也讓他認識到媳婦說的對,他不能一直做個老好人,害人害已……

後來蘇建田等人的到來,讓自已滿心愧疚,媳婦為什麼一句也沒有跟自已抱怨過族裡,沒有抱怨過她受了多少委屈,想著家人安慰自已隊長沒了,是擔心自已分心在家裡吧。

所以即便姜玲玲那段日子沒回信,他想的是,‘我媳婦有點生氣,但是她說我放人都是都為了我,她在家受苦受累,還擔心我在城邊打仗,我的媳婦好疼我……’

可能,誰愛上一個人,就能把自已攻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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