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丫頭胡說什麼呢!我們好歹是你姐姐未過門的親家,有你娘和村裡人在這說話,你們兩個小輩在跟長輩說親事,還有沒有門風了,於家閨女要不要臉了?”

“臉都被你丟在地上了,還捧起來給你打不成?”

“都說了我們姐妹兩個回來照顧家裡,姐姐跟你們回姜家去過日子,你們不就是為了這個麼,怎麼,被說穿了目的,臉都兜不起來了?”

姜玲玲看著兩個姑娘十四五歲的模樣,講理說話可比剛剛李才生的爹那一縱人好太多了,不僅拆穿了對方來的目的,還把人家說自已的話罵了回去。

“我爹孃來自然是想要這大妞去給我弟弟做媳婦的,就是怕,嫁出去的閨女總往孃家跑,讓大妞立個字據,跟孃家沒關係,不能把婆家的東西帶回孃家,這也是合情合理的……”說話的女人姜玲玲認識,她賣爆米花的玉米的,自已嫁到李家村的‘發小’,姜荷花!

原來這家定親的人是姜荷花的孃家弟弟,也是姜荷花牽線的,看著於家長女那麼能幹,姜家村那麼遠,就是想偏幫孃家也沒用,所以就給孃家兄弟定下了。

“可笑,這世上哪一條法律規定要出嫁的女兒不回孃家的?何況我們於家拿了你們什麼了?這還沒過日子呢,就在這一口一個拿東西了?”李才生娘扶著的婦人站起來開口說道,這沒有兒子,好像就是自家的原罪一般,說什麼都是短處。

“你也不看看你們家現在什麼情況,連這兩個丫頭繡坊都幹不了了,還不得靠著嫁出去的女兒往孃家搬東西嗎?我們姜家今年做果脯、給莊子種地日子也過上來了,叫你女兒過去,是為了她過冬能有一口吃的!可我們姜家能養你大妞一個,可不能養你們一窩吧!”

姜家的婦人開口說道,要是這於大妞過去,種田又是一個賺錢的勞力,她們又想多賺些錢,又不想倒貼了於家這邊!

再者男方的姜家這邊他們還擔心自已的兒子回不來,那麼親事不成了,到時候媳婦沒娶成,彩禮搭進去了,這要是得一個能幹活的媳婦,也是好的,可這樣的媳婦有可能會跑,要是能在姜家幹一輩子或許還好,要是跑了彩禮就真是打水漂了,要不還是退彩禮……

所以姜家東講西講,怎麼都不同意,一直為難著於家,這也讓雙生姐妹很快看出來了對方的意圖。

可即便這麼清楚明白,讓姜玲玲不解的是,於家仍然想讓女兒過去生活。

連最明白內因的兩姐妹也說不出一句要退親的話。

姜玲玲吸吸鼻子,心裡沉悶悶的,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女子真的絲毫掌握不了自已的命運嗎?

“制度”和‘規矩’的牢籠束縛著千萬女性,這也就是她那麼想跑出蘇家的原因,她不想被同化,在這個時代做自已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情!

女子能踏出這一步,太難了,誰知道踏出去的不是另一個火坑呢?

女子的試錯成本是無限大的,這裡離婚再嫁可沒有那麼容易,就算可以,也是在矮子裡面挑,還不是坑!

姜玲玲原主就是這個體制下的受害者,一點風言風語,讓她沒法平等的站在說親的平臺上,遠遠的找個大她十歲的男人做續絃,還需要父母打點之後的!

如果蘇長青是蘇長松,甚至是陳大明那樣的人,那麼,姜玲玲原主也只能認命,在這個時代來說,姜玲玲遇到蘇長青,就該像蘇家族人說的,她命好!就像軍營伙房那個帶頭婆子說的,她僅是配的上蘇長青!

她沒有看不起蘇長青,的確,蘇長青已經算目前看到的男人中性格,對家人都很不錯的男人了,但是這些言論都好像在打壓自已……

不,不對,姜玲玲內心不認可,她認為,沒有蘇長青,自已也能活自已的一片天!

再看看小羅氏,倘若不去和離的話,她得死,這個情況選擇了和離,在羅氏家休養,仍然擔心著是否會連累姐姐,好在羅氏已經嫁人了,這要是家裡還有未出閣的姑娘,也是影響議親的,這於大妞不就是擔心著這一點嘛!

而雙生姐妹擔心著姐姐斷了姜家這門親,後面再說親,也許連姜家都不如,她們不敢幫姐姐做主跳脫出來,更不敢指揮姐姐的人生,至少目前姜家生活還不錯,大姐去了姜家,應該比她們這過得好一點。

姜玲玲作為一個看客就更沒法幫著她人決斷,想不想跳出來是她們自已的選擇,就算姜玲玲給她硬拖出來,哪天后悔了或許還責怪上自已了。

在姜玲玲看來,做什麼,對方都會怪自已。

人生的岔路口,選哪條你遲早都會後悔,因為到了抉擇的關口,那麼哪一條路都有你想要的東西呀,無論哪一條路都會有磕磕碰碰,遲早有一天,在磕碰摔倒的那一刻,都會想當初走另一條就不會這樣了!

那麼告訴自已選這條路,或者阻止自已走那條路的人就‘沒做好’!

所以姜玲玲要一直告訴自已向前看,要相信你昨天的選擇肯定不會錯!不要後悔留,也不必後悔走,選擇的都是自已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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