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總是跟我們說,我們不好了,咱們也沒看到不好啊!”人群有人不屑的說道。

“是呀。”大傢伙點點頭。

“時間會證明的,事實勝於雄辯,嶽先生,今天是主家大壽,這事情是好是壞,過些日子自然有分曉,不過道理還是得你在場見證,他們虧損和不聽我二哥勸阻這些,等到時候真如二哥說的情況出現,那我這個被迫教授方子的人,和沒有勸阻成功的二哥,有什麼責任?”姜玲玲說道,“嶽先生先等一等,我想聽這些人先說。”

“責任咱們自已擔,跟你們沒什麼關係。”大家說道。

“嶽先生覺得呢!”姜玲玲問道。

“自然毫無關係,他們應該自已承擔,更加怪不到你們身上一分一毫!”嶽賢群肯定的說道。

“有了嶽先生的見證,那我就睡覺都踏實了,沒事了,大家啊,該幹嘛幹嘛,自已的事情自已想自已做,自已擔,別拉扯別人,好好的喝酒宴才對!”姜玲玲說道。

蘇建興喃喃自語,“操千曲而後曉聲,觀什麼的。二姐,那是什麼意思?”

星兒搖搖頭,聽整個段話好像明白一些,但是跟建興解釋,她沒有把握,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然後求助的看著姜氏。

“練一千首曲子後知曉聲樂,那看了一千把劍才會識別劍器,娘不是跟你們說做學問不能紙上談兵,要親身體驗的實踐嘛,就跟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一樣,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姜玲玲耐心的跟兩人說道。

蘇建興和星兒點點頭,“哦。”

讓兩人去完,自已就進後廚幫忙了

嶽賢群好奇的聽著幾歲的男娃兒女娃兒,居然被傳授這些知識,招手示意,“你倆叫什麼名字幾歲了?”

“我叫蘇星兒,七歲了。”

“我叫蘇建興,快三歲了!”

聽了兩人恭敬的回答,“哦?你是哪個星?你又是哪個星?”

星兒說道,“我娘說,咱們的名字有一句詩詞中正好都有,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我姐叫雲兒,我小侄女叫巧兒,我叫星兒!《三字經》裡有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就是這個星字。”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娘說,我就是取之於這個興!《三字經》裡的太祖興,國大明,號洪武,都金陵。興是興盛、興旺的意思。”蘇建興說道,對自已有點小驕傲來著。

“《三字經》都學了?可學完了?”

“沒有,娘正教到‘趙中令,讀魯論,彼既仕,學且勤。’”星兒誠實的回答。

“倒是都快學完了,那我考考你們!”

姜玲玲和周氏回後廚幫忙,後廚的後門外,幾聲小聲的哭聲吸引了兩個人,向後門外探了兩個腦袋。

“……我姐夫也是把錢交給婆母的,姐姐哪來的錢借給我。”

“你還想討打是吧,這麼多人送禮,你姐姐還能一點都拿不到?要不是看你懷孕了,我早就打你了,你還真以為自已有臉了是吧!”

“啊,大明,你別打我,別打我,我等會就去問姐姐要錢。”女子說道。

“你說這麼大聲幹什麼,生怕別人聽不見?”陳大明更加憤怒了。

姜玲玲和周氏聽著男子的聲音低沉,卻也蓋不住那股子兇狠勁頭,而女子被打小聲嗚咽的聲音就更是顯得淒涼,見人要進來了,急忙閃到了菜盆前坐下。

李氏左右找著人,見到一個懷孕的女子,欣喜的拉著就走,“你姐姐讓咱們兩個在房裡包禮,不用在外竄,也不用去廚房了,這是羅姐姐的妹夫吧,你就去前院喝酒去吧。”

“我姐姐呢?”懷孕的女人對李氏詢問道,這件事還是得讓姐姐幫忙了。

“你姐姐哪有空啊,這宴席這麼多人,這麼忙……”李氏說道,這岳氏動動嘴皮子,羅姐姐得轉上三個大圈子!這不只能拜託她來看看孃家親戚怎麼樣了,怕人太多了不注意,小羅氏磕碰到了可不好!

酒宴完後幫了會忙,姜玲玲又看見小羅氏偷偷摸摸的把羅氏拉出去了,裝作看不見,就算羅氏幫了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這種事情只會助長了婆家人更加變本加厲!

正如她的姐姐姜青青一般,所以養不熟的親戚還不如早早的斷了,也不知道姜青青啥時候分家出來,沒有分家之前,她可不會再幫田家了,除非田婆子能對姐姐好,這更是不切實際的。

姜玲玲在月底最後一天去了鎮上餘家成衣鋪,和每個姑娘的孃親一樣,等著交下個月的學徒費用。

“娘,我做的絹花足夠在鋪子裡學刺繡了,你就讓我下個月繼續呆在鋪子裡吧!”

姜玲玲一看這不是村頭那戶的姑娘,比自家雲兒來的還早呢,怎麼就不學了?

“娘,你看我得到的絹花銀子。”雲兒高興的說道。

餘依兒笑著給姜玲玲算著雲兒做絹花的銀子,“雲兒雖然來的晚,但是她做的絹花是得到你的指點的,價格更高些,做的也多,這是她得的三錢銀子。如果下個月繼續學,那就給你兩錢!”

旁邊的婦人驚訝,這小姑娘能做這麼多,還不是足月的,眼神兇狠的盯著自家姑娘。

“當然繼續學了。”姜玲玲回答,然後嚴肅對雲兒問道:“雲兒,娘不是讓你別做絹花,好好學刺繡就行了嗎?”

“可是娘大家都會去做絹花,而且我都是晚上有空了做,白天都在刺繡的。”雲兒說道。

“如果只是晚上做一會的話能做這麼多銀子,雲兒,你現在只需要把精力放在刺繡上,絹花什麼時候都能做,你看,櫃上娘做的絹花,即便複雜有技巧,也是二十文。”

姜玲玲又指了指餘婆婆的絹花,說道:“但你餘婆婆的仍然可以靠著手藝做出毫不遜色的絹花,只要技藝高超,就可以隨心所變,這個才是根本的東西,娘不管別的姑娘在這裡做什麼學什麼,你也不必在乎,知道嗎?”姜玲玲說道。

旁邊的婦人詫異的看著姜玲玲,這個女人真蠢,有銀子掙都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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