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黑了臉,瞪了江茶一眼,氣沖沖的走了回來,說道,“簽字就簽字,沒什麼大不了的。”

東西都寫了,還怕籤個名字嗎?

等到花月容答完字,江茶這才把這幾張紙收了回來。

“沒有別的事了吧?”花月容看著江茶,問了一句。她可不起等會又被叫回來,煩人。

江茶看了花月容一眼,問道,“那個藥膏你會用吧?”

“廢話!”花月容白了江茶一眼,她又不傻怎麼可能連個藥膏都不會用?

“記住,用我這個藥,就不能再用醫生開的藥了。不然產生了副作用,可別怪我。”

“行,我知道了,我走了。”花月容一刻都沒有多呆,拿著江茶給的藥膏離開了。

等到花月容離開,江茶拿著她寫的幾張紙,直接去了校園裡的小影印店,一共影印了十份,然後分別貼在幾處公告檔上。

當然了,她自己也留了一份底,以防那些貼出去的東西會撕掉。別的人或許沒那麼無聊,可鄭淑華就說不定了。她一手打造了那些流言,肯定不想讓江茶洗白。

江茶做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宿舍裡的人,所以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看到公告欄裡貼了東西,上前一看才知道是花月容寫的事情的經過。

這件事發酵的很快,幾乎是轉眼的功夫就傳了出去。等到上第一節課的時候,也傳進了鄭淑華的耳中。

聽到花月容竟然寫了一個貌似幫江茶澄清流言的事發經過,鄭淑華氣得臉都綠了。恰巧這時,商盛平來到了她的跟前,一臉嘲諷的對她說道,“這就是你跟我說的,江茶所謂的見死不救?”

鄭淑華的臉色難看得很,看著商盛平狡辯道,“難道我說錯了,她沒有見死不救?”

“我要澄清一下,一花月容只是受傷並沒有死;二江茶並沒做錯什麼,她跟你們一樣都是出去玩的,什麼都沒有帶,你讓她怎麼救?何況這事情明明就是因為你而起,竟然還給江茶的身上潑髒水,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我果然一點都沒有說錯,你連江茶的頭髮絲都比不上。”

“你?”鄭淑華氣得要死,可商盛平卻是理都不理她,直接走了。

沒有理自己,鄭淑華裝了一肚子的氣。於是,她也不上課了,直接衝到了宿舍,去找花月容的麻煩。

一直以來,花月容就像是她的一條狗一般,幾乎是她指哪,對方打哪,讓對方往東,對方不敢往死。她一直以為,花月容一定會對自己死心塌地,會一直這麼任由自己驅使。

可直到今天,她才發現哪怕對方真的是自己養的一條狗,也是會反噬的。

這不,她現在就嚐到了這樣的滋味。

花月容宿舍裡的人都去上課,她因為要養傷,所以請了半個月的假。鄭淑華找上去的時候,花月容正躺在床上看書。

她今天的心情不錯,因為自從昨天晚上抹了江花給的藥膏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臉舒服多了,傷口也沒有那些疼了。

花月容覺得,自己如果堅持抹的話,估計用不了半個月,這臉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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