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微微一笑,伸出雙手將傾慕整個人都抱住。

她想起上次在開學典禮上,傾慕的手鍊被人割斷,然後發生了那樣可怕的事情。

現在想想,她都後怕。

萬一他去了北月,手鍊斷了該怎麼辦?

抬眸,她望著他溫暖如春的眸子,道:“親愛的,你多剪點我的頭髮帶著吧!我不怕別的,就怕你會疼。”

君落殤知道傾慕手鍊的秘密,他又是西渺國小郡主的兒子。

雖說如今西渺有意跟寧國聯姻,但是這兩天晚餐的時候,貝拉聽凌冽父子聊天,也能聽懂一些:西渺是二十多年前想要拉攏佈列,所以走了君落殤這步棋給佈列送禮;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歲月,寧國的迅猛發展以及吞併花旗、莫邪的速度讓佈列不敢輕舉妄動,也讓西渺有些警醒。

所以,西渺才會想著,一個女兒嫁給了佈列做太子妃,另一個就嫁來寧國好了。

反正兩邊各踩一腳,沒準往後會有大用處的。

貝拉望著傾慕,很是擔憂:“君落殤是西渺的人,西渺跟佈列又有姻親關係,萬一……萬一君落殤一早就將你離不開我的事情告訴了西渺或者佈列,你身為儲君此番前去,他們聯手害你,只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這還是貝拉第一次跟傾慕說政治話題。

也是站在他的角度談他的安慰問題。

而她的話,卻是讓傾慕眸光大亮起來:“沈歆旖,你知道你有多聰明嗎?我還以為我思慮周全,卻忽略了你說的這個問題。”

他有些歡喜地挑起她的下巴,笑著道:“原來我的太子妃,不但嬌媚如花,還蕙質蘭心。”

他的嘴角揚了揚,俯首就擒住了她的小嘴,迅速咬住。

貝拉剛要回應,房門忽而被人敲響。

她趕緊將傾慕推開,有些羞赧地紅了臉:“誰啊?”

“是我。”慕天星在門口笑了笑,開門進來,望著傾慕站在床邊收拾行李箱。

其實她跟凌冽不去,也是因為心裡有氣。

清雅要回北月,沒人攔得住,想當初傾慕是費了那麼大勁把她跟她爺爺撈出來的,結果呢?

凌冽找納蘭庭談過,納蘭庭說,他也勸了,但是孩子意志堅定。

納蘭庭知道凌冽心中不悅,對凌冽道:“陛下放心,雅雅絕對不會做任何傷害寧北兩國情意的事情,她繼位後,對於兩國友誼自然是前所未有的躍進。”

而凌冽,則是這麼回答的:“她要走,我不留。因為傾藍已經用盡全力留過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清雅也不例外。過去,寧國跟北月的關係向來緊張,因為雲澹兮,我儲君還差點一命嗚呼!所以,往後我們也不指望跟北月能有什麼親密的關係,要蘑菇的話,我寧國的西南盛產各種菌類,不用從北月進口,價格還實惠。”

言外之意,清雅往後在為君的道路上,不管遇到任何麻煩,寧國不會再理會!

因為那是清雅自己選擇的路,寧國也沒有一而再、再而三幫她的必要!

用慕天星的話來說,那就是:“雲氏的江山還是我傾羽給的,還差點給丟了一條命!我們對北月仁至義盡!不求將來她能記著我們的好來,只求她不要再給我們添麻煩了!”

納蘭庭心中很是難過。

但他也沒有辦法。

在喬家的王府,涼夜也勸過他了:“你耐心在夏閣住著,我跟康康會給你養老,現在的局勢,跟清雅的心一樣,連我都看不懂了。且走且看吧!”

現在整個洛家,都在慶幸傾藍已經遠離了宮廷。

有小風陪著他,他早晚會走出來。

要是他這會兒還在首都,鋪天蓋地都是清雅大婚的訊息,還不知道傾藍的精神會遭受怎樣的折磨。

慕天星還不知道傾藍每天只能依靠藥物完成睡眠,傾慕他們都沒告訴她,怕她更加擔心。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是心疼的。

她跟凌冽說好了,等過陣子不忙了,讓傾慕監國一段時間,她跟凌冽去紫微宮,陪著傾藍小住些日子,沒有太多的喧譁,只有一家三口如普通人家一樣的朝夕相處。

她走上前,看了眼傾慕的行李箱,笑了笑:“你父皇說,你跟雲軒要去一週?”

傾慕搖了搖頭:“兩天。”

貝拉愣住,跟慕天星一樣非常不解,因為清雅光是婚宴就要大擺三天了,各國皇室成員、國家重要領導人前去觀禮,中間還有多少忙不完的應酬呢!

傾慕看出她們的困惑,表情淡淡地說著:“她登基前一天去,住一晚,第二天登基了我就走。後面的婚禮,誰愛看誰看!”

貝拉嘴角抽了抽:“你不是說,這屬於國際社交?”

“我以儲君的身份參加她的登基儀式,這就算是完成了國際社交。參加婚禮,這種事情,即便是放在尋常百姓家裡,請來的也是親戚、朋友、同學、同事什麼的,她算是我什麼人?她結婚我憑什麼去看?”

傾慕將行李箱裡的東西檢查了一遍,拉好了拉鍊,將箱子立在一邊。

然後,他長出一口氣,站在妻子身邊,大手輕撫她的發:“父皇也說了,要蘑菇的話,我們寧國也要!還省了進口稅!”

慕天星是拿這個兒子麼有一點辦法的。

他從小心思最深沉,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但是,一開始他們找了傾容,結果傾容惱火地回了一句:“你們皇帝皇后都不去,叫我去幹什麼!叫我去,我就砸了她招牌!你們要是不想看見我在那麼重要的國際場合鬧笑話,就別讓我去!”

很顯然,傾容對於清雅,已經從一開始的維護,到了後面的不滿。

傾藍都沒答應無雙,清雅卻要嫁人。

就算想男人了,也要等等吧,前腳跟傾藍分手,後腳就急著出嫁,這女人想幹嘛啊?

傾容不服氣的找了軍中的人查了清雅未婚夫的身份。

原來人家不僅僅是北月最年輕的將軍,更是祖上六代都執掌了北月的軍權,在北月的地位,相當於在寧國的喬家。

傾容很詫異清雅是怎麼跟這個將軍聯絡上的,並且這麼快就決定閃婚的。

但是,北月方面卻是傳來訊息,稱清雅女帝很小的時候,就與這位將軍定下了終身。

傾容知道這不過是個說辭。

可即便這就是個說辭,這樣堂而皇之地昭告天下,演繹成了什麼浪漫感人的愛情劇,搞的她跟傾藍的那一場就成了笑話。

傾慕也是沒辦法,父母不肯去,大哥不肯去,他要是不去,凌冽說了,只能讓傾藍去。

傾慕知道凌冽這是在將他的軍呢,他哪裡捨得讓傾藍去?

最後跟家人吃了個晚餐,傾慕鄭重地拜託岳父岳母這兩天都不要去公司了,在宮裡好好陪著貝拉,等著他回來再說。

翌日一早,卓然開車送他們去機場。

貝拉在樓上磨蹭著,下來後她給了傾慕一個盒子,讓他裝好。

傾慕盯著她的帽子,心疼地摘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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