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貝拉的心理活動,傾慕是可以猜到的。

但是男人跟女人的思維方式畢竟不同,所以他剛才請教了想想,想想的話雖然殘酷,卻特別真實。

站在床邊,他看著她抓著手機閉著眼,好像睡著了一樣。

但是他心裡明白,她沒有。

“貝拉,”他的聲音說不出的溫柔迷人:“是你小時候先招惹我的,是你說,要把我帶回家養的。這麼多年了,你已經成為了我生命裡割捨不開的一個人。反正我不管,你要是確定不跟我在一起的話,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一哭二鬧三上吊了,真的,你別不信。老婆都沒了,我也不怕丟人了。”

他撒嬌著,在她的床頭坐下,卻是坐在地板上的。

視線剛好可以看見她半邊漂亮的小臉:“貝拉,我知道我的話,你都能聽見。我只想告訴你,我賴定你了!你可千萬別自以為是地覺得,為了我好,所以你應該分手,或者怎樣,我不吃這套。”

房門響了一下,他趕緊起身去開門。

原以為是一杯牛奶而已,卻看見想想端著一個大大的托盤,裡面有兩人份的午餐,四菜一湯,兩碗米飯。

想想仰頭望著他:“我爸媽說了,你們必須要吃點的。”

傾慕伸手接過,看著傾容站在不遠處,手裡端著一杯牛奶上來了。

他轉身將托盤放在飄窗上,然後回來接了牛奶:“我在這裡照看她就好,沈叔叔他們晚上12點會到。”

“好。”

“嗯。”

傾慕斂了下眉,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放低了聲音道:“打探一下夏妙可的狀況,我不想便宜她!”

想想:“……”

傾容:“好!”

房門一關,傾慕在床頭哄著貝拉喝牛奶,可是貝拉說什麼都不理,閉著眼,好像真的在睡。

傾慕唯有自己在飄窗上吃吃喝喝起來。

他不是沒心沒肺,看著貝拉這樣,他特心疼,也特還害怕她會跟自己分手。

但是已經這樣了,他必須好吃好喝的,才有力氣反抗她的“分手”。

房間裡滿是食物香氣在飄蕩,貝拉的肚子忽而咕咕叫了兩聲,傾慕聽得嘴角一彎,於是端起牛奶走到她面前:“實在吃不下,就喝點牛奶吧。不然你爹地媽咪來的時候,你都餓暈了,不是更讓他們擔心?”

得說,傾慕是很會抓人心理的。

貝拉可以不顧自己,但是不會不顧及爹地媽咪,尤其沈氏夫婦為了她牽掛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她才回歸。

剛才電話裡,沈帝辰疼惜的聲音飄蕩耳邊,一遍遍喚著她寶貝。

貝拉忍不住又哭了,眼睛在枕頭上蹭了蹭,微微支起身子,端過了傾慕手中的牛奶,咕嚕咕嚕喝掉了。

傾慕看著她光潔的小臉上有凌亂的發,抬手幫她理一理,只是大手剛剛伸過去,她就趕緊避開,渾身戒備,很緊張的樣子。

傾慕不敢再動:“放心睡吧,我陪著你呢。”

貝拉抓過被子蓋住頭頂,翻個身,背對著他!

門外——

傾容在樓下迅速用了午餐,就上樓了。

他站在紀雪豪的套房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把妹妹叫起來吃飯。

小丫頭才十三四歲,真是長身體的時候,哪裡能餓著?

想想見他走的急,也快速吃了飯就上樓來了,看著傾容,對他道:“貝拉那邊是醒著的,送了飯菜,這邊卻是沒醒過來,怎麼辦?”

傾容不說話,不看她。

想想往前湊了湊:“你說啊,要不要進去叫醒他們?我們雪豪也在長身體的時候呢。”

傾容伸手,手背對著她的肩,將她撥開:“別擋著。”

因為剛才的事情,傾容還在生氣呢。

他覺得想想的話太傷人了,誰讓他兄弟傷心,就是要他的命,他心裡難受。

想想也在社會上混跡了幾年,自然明白結症在哪裡,她微微一笑,道:“剛才,那不是傾慕問我的嗎,我覺得他不是找我要安慰的,因為安慰的話我們大家都會說,他問你也行。他應該就是找我分析的,我是女人啊,只有精準地將我的想法告訴他,對他來說才是真正的幫助。”

“你走開!”

傾容擰著眉,不管她說什麼,他就是不搭理。

想想急了:“你怎麼這樣呢,我又沒什麼錯……”

正說著,忽然一陣淺淺的腳步聲襲來,套房門從裡面被人開啟。

傾羽光著腳,站在門口,眼眶有些紅,眼巴巴看著外面。

她看見想想,小身子微微一躲,看見傾容在後面,又伸出手去:“大哥!”

聲音微微哽咽著,好不可憐。

傾容趕緊把想想再次撥到一邊去,二話不說將傾羽抱起來:“乖,不怕,大哥在呢!”

他學著凌冽的樣子,讓妹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可是凌冽的身高有一米九二,他們兄弟幾個還未成年,目前只有一米八出頭,所以抱著傾羽不像凌冽那樣,一看就是大人抱孩子,他抱著,就有點像情侶。

想想怎麼看都覺得奇怪,看著傾容大步將妹妹抱去他自己的房間,想想更是追了上去:“要不去我房間裡?”

“你走開!”

傾容冷冰冰地丟下一句,回身的時候腳一抬,順便將門關上了。

想想輕嘆了一聲,覺得還是下去給傾羽端點吃的上來,一轉身,就看見紀雪豪紅著眼眶站在套房門口,他也沒穿鞋,卻是眼巴巴地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想想面色一緊,追過去問:“雪豪,怎麼了?”

紀雪豪深吸一口氣:“我剛剛睡著了,她就跑了,我感覺到什麼,追出來,她已經不見了。”

想想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

她還以為,傾羽那丫頭也跟紀雪豪鬧分手呢!

她拉著紀雪豪的胳膊,又道:“走,去你房裡。”

房門一關,想想就將兩個姑娘被販賣的事情說了一遍,她認真道:“所以,我懷疑昨晚的噩夢不是傾慕說的看了日本鬼片這麼簡單。雪豪啊,我覺得,傾羽的事情明擺著,她要麼是心理有病,要麼是精神有病。雖然童年挺可憐的,但是……”

紀雪豪打斷了姐姐的話,又道:“她有隱形的心理病,像定時炸彈一樣會發作,我有隱形的身體疾病,也像個定時炸彈。這不是傳說中的天生一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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