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監控全部看完,卓希才信了哥嫂的話。

這一夜,卓希只怕也要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夏青檸當時的表現,怎麼想都覺得眼神騙不了人的。

尤其她傷心地要哭的樣子,是他認識她以來從未見過的。

那丫頭,整個就是一個小瘋子,而且還是個流血流汗不流淚的瘋子!

都哭成那樣了,還會是假的?

翌日。

慕天星剛剛醒來,就迎上了一對灼灼凝視她的眼神。

那張無比放大的俊臉,見她睜眼,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低眉,傾心,一吻落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般在她的心尖泛起漣漪,卻又牽起了這一絲情愫後柔柔地離去。

“小乖,早安!”

慕天星的小臉在他胸膛蹭了又蹭,小胳膊架在他的腰上,輕語:“大叔,早安~!”

萬籟俱寂。

誰也不再開口說話了,他倆就這樣眨巴著眼睛,緊緊擁著對方,也不知道彼此都在想什麼,卻都很滿足與現下的這份溫暖。

好一會兒,慕天星面色有些變化,起身道:“我去洗手間。”

“嗯。”

他知道這幾日是她的小日子,於是也沒攔著。

只是在她下床的過程裡,還有從床上走向洗手間的過程中,他都帶著探究的眼神細細打量著,似乎在判斷她現在是否頭暈,是否腹痛。

摁了下床鈴,曲詩文的聲音剛傳過來,凌冽就道:“倪少跟青檸起了沒?”

“倪少起了,青檸小姐還沒下來。”

“嗯,我們很快也下去了,準備早膳。青檸那裡,煲一份燕窩粥給她送上去吧。”

“好的。”

摁掉了床鈴,凌冽微微挑眉,黑亮的瞳無垠深邃,令人捉摸不透。

待慕天星洗漱完畢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還是穿著那一身長袖長褲的純棉睡衣,只是頭髮被束成了公主頭,長長的發自她胸前後背都勾勒出浪漫的風情。

白淨的小臉上只擦了點護膚露,卻比精緻妝容過後的女人們都要漂亮。

她看見凌冽已經換好了衣服,純淨黑色的真絲短袖襯衣,還有黑色的休閒長褲。

這男人的裝束似乎永遠千篇一律。

她嬌笑著上前,嬌嗔著看他:“你喜歡黑色,也不能每天只穿黑色吧?”

凌冽似乎是愣了一下,又道:“都是卓然他們給我準備的,對於穿著,我習慣這樣了。不然,你送我兩件?”

“好啊!”她莞爾一笑,走向自己的衣櫃,道:“下次出門逛街,我幫你多買幾件!”

白皙的手指在一條條裙子上彈鋼琴般掠過,另一隻大手卻是先她一步,從衣櫃裡取出了一件白色的T恤跟淺藍色的牛仔褲。

她抬眸看著他,見他面無表情道:“這幾天,穿褲子會比較方便。”

慕天星羞紅了臉,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轉過身,背對著他,身子卻不由自主朝他的胸膛倚了上去:“昨晚怎會忽然停電的?我記得後來你開小床燈的時候,一開就亮了!”

一定是這個大狐狸搞的鬼!

“上次在我辦公室的休息室裡,你不是害羞,非要關燈不可?”

“你……”

“我是體諒你的心情,知道你會害羞,所以幫你關了。”

“你明知我例假,還……”

“你說過28號精準無比的,但是昨天是27號。我之前不知道具體,昨晚洗澡的時候發現阿詩給你準備的衛生棉包裝全是完整的,你還沒有用過,所以推測出你當時只是單純的腹痛,卻沒有流血。於是我就想著,乾脆直接做全套吧,不需要其他的方式代替了。”

就知道是他早有預謀!

可是這種事情,他怎麼可以對著她就這樣細細地說出來啊!

“你別再說了!”

她羞得無地自容,他卻是雲淡風輕地看了她一眼,不以為然道:“這是在我們兩個人的房間裡,我們是夫妻,夫妻倆關起門來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應該的。”

好吧,慕天星深吸一口氣。

她知道自己說不過他,那麼:“你該去洗手間了!我要換衣服了!”

他卻如狐狸般笑了笑,溫柔道:“你例假來了,身子不舒服,我幫你穿。”

“不用!”

她聞言一驚!

這一大早的,這男人就發情了嗎?

“來例假又不是斷手斷腳,我自己穿來!”

看著她抓著衣服一下子跑的老遠的,凌冽忍俊不禁,閒適地欣賞了一會兒她酡紅小臉的嬌顏容顏,又在她憤憤的小眼神下,他自己緩緩朝著洗手間而去了。

因為心裡的距離越來越近,現在凌冽在她的面前,也漸漸卸下了偽裝。

就連當著她的面走路這樣的事情,都越做越自然了。

慕天星凝視他離去的背影,心疼他的同時,心裡也愈發高興了。

這是不是表示,他已經下定決定要對自己坦誠相待、一生一世了?

當慕天星推著凌冽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倪雅鈞心不在焉地站在沙發前,他雙手插在褲兜裡,身子慵懶地倚在沙發靠背上站著,姿態悠閒,可是一雙眼卻是直直地、緊張地盯著長廊的那一端。

那裡延伸進去的,是卓然他們一家居住的區域。

慕天星推著凌冽上前,困惑道:“雅鈞哥哥,你在看什麼?”

倪雅鈞猛然回頭,心事被人看穿一般愣住,繼而微微一笑:“沒事,既然你們下來了,那就一起吃早餐吧!”

三人在餐桌前落座。

凌冽親自給慕天星開啟面前小盅的蓋子,遞上勺子。

見她舔了舔小嘴唇,滿心歡喜地開始用餐,他這才表情極淡地看了眼倪雅鈞:“你昨晚告白沒結果?怎麼現在還在等?”

倪雅鈞頭皮一陣發麻:“你怎麼知道的?”

凌冽白了他一眼,又道:“那丫頭又是怎麼回事?一直嚷嚷著睡懶覺等於浪費生命的人,怎麼又賴床了?”

倪雅鈞眨眨眼,看了眼不遠處的卓希,小聲對凌冽道:“她比我慘。我想她也表白了,只是被拒絕了。”

“她不會表白的。”

凌冽輕嘆了一聲:“之前覺得忽然多了親人的感覺真的挺好的。現在才發現,多了弟弟跟妹妹,人生竟是如此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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