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慕笑了笑,用一種很珍惜、很寵溺的眼神,看著手裡的項鍊。

這是他給心愛的女孩親手製作的禮物。

貝拉的眼,也落在那串項鍊上。

真的,好美。

貝拉看著他的雙手,白皙修長,一雙手可以拿著飛刀殺人於瞬間,還能心靈手巧地做著手工藝品。

這個少年的心,可謂七竅玲瓏了吧?

“三皇兄!你給我戴一下吧!”

傾羽拉著傾慕的胳膊,開始撒嬌。

但是傾慕卻是搖頭:“不行,除了我未婚妻,誰也不能戴。”

然後接過傾羽手中、她跟貝拉做好的手鍊,幫她打結,最後,還很體貼地幫著傾羽戴在了手腕上!

他從頭到尾不去看貝拉一眼,拿起一隻盒子,將剛做好的項鍊放進去。

傾羽原本好喜歡這條手鍊,但是看了傾慕做好的項鍊,就覺得差別太大了。

扭頭,一臉委屈地看著貝拉:“姐姐,我們怎麼沒想到要做雙層的?”

貝拉沒有反應,好像盯著桌上的某粒珠子在發呆。

不遠處的沈夫人跟慕天星,全都知道傾慕玩的是哪一招。

只不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為了大家將來的和諧穩定,她們也懶得揭穿了!

沈夫人因為這些事情,更加喜歡傾慕了,那眼神每次落在傾慕身上,都帶著懷念的味道。

她忍不住跟慕天星用英語交流,小聲道:“看著三殿下,我就想起當初我老公是怎麼誘拐我的,腹黑的大灰狼啊。”

慕天星贊同地點頭:“我家大叔當年也是如此。”

傾慕自然聽得懂,但是貝拉跟傾羽聽不明白,她們還以為是兩個媽媽隨意的聊天。

傾羽看著傾慕,道:“三皇兄,我想跟姐姐有一樣的項鍊,這裡有兩顆海星的大塊的,剛好可以用來做墜子,你幫我們做剛才那種雙層的,好看的,帶寶石的項鍊,好不好?”

白白的小手心攤開向上,傾羽的小手掌很嫩,傾慕瞧得卻是蹙了蹙眉。

他這兩天牽過他的女孩的手,他知道心上人的掌心裡有好幾個繭子。

看來,傾羽真的被貝拉當寶貝一般,呵護了好多年!

短暫失神之後,傾慕錯開眼,道:“我可以幫你做一條,你是我妹妹。但是幫你貝拉姐姐做的話,我怕別人會誤會。”

“我不需要。”

貝拉脫口而出!

沒有去看傾慕,也不敢看,她只是站起身,對著傾羽小聲道:“姐姐去一下洗手間。”

傾羽點點頭,轉頭又開始拉著傾慕的衣袖撒嬌。

雲軒這時候走了過來,遞上傾慕專用的杯子跟藥,傾慕接過,默不作聲地吃了。

雲軒看著傾慕:“三殿下,您最好躺一下,久坐不利於肩骨恢復。”

“嗯。”傾慕拿起了那隻淡藍色的盒子,裡面有那條項鍊。

他起身,寵溺地揉了揉傾羽的頭髮:“這裡的珠子,你可以隨便玩。我上去睡一會兒,我答應你,睡一覺起來,一定給你做一條雙層的項鍊。”

“還有姐姐的!”傾羽眼巴巴地望著他。

傾慕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跟沈夫人還有慕天星打了個招呼,他又道:“皇爺爺跟皇奶奶回來的話,讓雲軒上去叫我。”

慕天星點點頭:“好好休息。”

不一會兒,貝拉回來了。

只是客廳裡已經遍尋不見傾慕的蹤影了。

她的眼眶有些淡淡的紅,好像是哭過,但是又不能確定,那痕跡若有似無的。

見傾羽還在玩串珠,她走過去,默默坐著,也不說話。

廳裡沒有男人們在了,所以沈夫人跟慕天星商量了一下,都開始跟貝拉閒聊著,關心貝拉的身體狀況。

慕天星道:“貝拉,你的小日子是哪幾天?痛經厲不厲害?我這裡有不錯的藥醫,可以讓他給你開方子調理一下身子。而且啊,小日子前一個禮拜開始調理,等例假來的時候,就不怎麼痛經了。”

貝拉被她問的小臉一紅。

有些緊張地抓住自己的裙襬,又放開,笑著道:“不麻煩了。”

沈夫人驚了一下,有些擔憂地看著她:“是一次都沒有來過嗎?”

女人的小日子,事關傳宗接代的大事,可不能有半點閃失!

貝拉搖搖頭,有些尷尬地回應著:“我、我好幾個月才會有一次,所以,痛經的機會很少。”

慕天星眸色一變,第一反應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的!

她曾經參加過很多扶持弱勢婦女的會議,知道這種情況,很多營養不良的女孩子,低處偏遠地帶,生活壓力也大、營養、環境等各方面條件跟不上的,會有這樣的狀況。

她跟沈夫人稍微講了兩句。

沈夫人當即站起身,心疼地將貝拉的小手抓在掌心裡,看著慕天星;“聽說藥醫隨著太上皇他們出遊了,一會兒他會跟著太上皇他們回來嗎?”

慕天星微微一笑,想要讓他們放心,道:“嗯,這是肯定的。一會兒藥醫回來了,讓他給兩個寶貝都看看。”

這些孩子流落在外,受了不少苦,每個人的體質也不一樣,要專門給她們量身定做、對症下藥地調理才行。

慕天星不由看向了傾羽,貝拉當即解釋:“傾羽還沒有過。”

這時候,口袋裡的手機忽而響起。

慕天星一看是凌冽打來的,不由站起身,往門口的方向去:“喂,是父皇他們回來了嗎?”

“不是。”

凌冽的聲音微沉,又道:“是傾藍電腦的開機密碼已經破譯了。”

“什麼意思?”慕天星差點忘了,當即頓住了步子。

“身份證的號碼,剛好18位。小叔叔破譯完之後,就覺得應該是身份證的號碼了,因為上面的出生年歲跟傾藍的是一樣的。他還查到這個號碼的原主叫做張靈。”

“家裡做什麼的呢?“慕天星不想做拆散兒子感情的惡婆婆,又忐忑地問:“她還在上學嗎?哪裡人,要考哪裡的大學呢?跟我們傾藍又是怎麼認識的?”

凌冽似乎是沉默了兩秒,然後道:“你還記得雅鈞結婚的時候,有個打了傾慕耳光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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