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將傾藍給跟丟了!

當他們發現的時候,整個洗手間裡都沒有傾藍的身影!

他們慌張地下一站的戰友傳送訊息。

因為他們已經跟了好多站了,如果繼續跟下去會被傾藍髮現,所以在下一站的時候,會有他們的戰友根據他們釋出的即時情報上車,繼續跟著傾藍,而原班人馬則會當著傾藍的面下車。

結果,戰友們紛紛表示,根本沒有見到二殿下!

雲軒接到訊息之後,立即告訴了傾慕。

他是開車順著傾藍坐地鐵的方向,在路面上一路路跟著的,就怕傾藍忽然從某站口出站,他好在外面繼續跟著。

結果,他的人居然把傾藍跟丟了,這簡直另雲軒都難以置信。

傾慕聽到訊息後,整個人都慌了起來!

他給傾藍打電話,電話已經關機了!

現在能幫忙的也只有喬夜康,他給喬夜康打電話,希望喬夜康調一下地鐵監控,看看傾藍的位置。

可是喬夜康卻是笑著對著傾慕道:“你會不會太緊張了?病人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保重身體。傾藍約了雅雅下午兩點在學校門口的咖啡廳碰面的,他怎麼回消失不見呢?”

那清幽揶揄的口吻,另傾慕心中的不安消失了大半。

“真的?”傾慕想了想,又道:“剛過二皇兄過來,給你們看的是什麼東西?”

喬夜康斂了下眉:“你好好休息,不要操心那麼多。我下午,會親自陪著雅雅過去的。”

傾慕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道:“那,你見到二皇兄之後,給我回個電話,不然我還是不放心。我覺得他的噁心理壓力太大了,可能我的病讓他極端自責,然後產生了不小的負擔,如果可以,還麻煩小叔叔幫忙找個心理醫生給他輔導一下。”

“好,你好好休息。”

通話結束,傾慕之後的很長時間裡都沒有笑容。

不管貝拉怎麼逗他,怎麼跟他說話,他都是滿腹心事的樣子。

貝拉最後無奈了:“你怎麼啦?病人不可以不開心哦!”

傾慕拉著她的手,認真道:“我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

總而言之,他就是害怕傾藍出事。

喬夜康原本也以為是自己多心了,但是能讓傾慕都跟著著急,還叫雲軒佈線跟蹤傾藍,那麼這就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他當即給部下發出了通知:“秘密監控首都商學院門口那家咖啡廳的一切動向,任何可疑訊號來源及時返追蹤搜捕,店內布控突擊隊隊員,無死角運用隱形網路實時監控所有動態同步我的手機上!”

於是,原本大家失去了傾藍的訊息,卻又在四十分鐘後,重新找到了他的蹤跡。

首先發現的,就是喬夜康本人。

他在軍官食堂簡單了用了個餐,就一直坐在辦公室裡觀測從咖啡廳各個方位實時傳回的監控影片。

他忽然看見大廳一個不大醒目的角落裡,有一個穿著淡紫色連衣裙的高大的單身女子。

長長的頭髮,精美絕倫的五官,還有微微扁平的身材。

喬夜康起初覺得眼熟,但是怔了三秒後緩了神之後,口中剛含住的一口咖啡差點沒直接噴出來!

這不是傾藍嗎!

他當即吩咐手下嚴密注意傾藍的動態,並且保護他的安全!

這時候,清雅的電話打過來了:“小喬將軍,已經一點十分了!”

“嗯,我馬上就來了!”喬夜康差點忘記了要回去接清雅,趕緊動身返回王府。

其實到現在,他已經開始猶豫要不要把清雅送去了,並且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他想了想,還是給傾慕通了個電話,一邊開車一邊講事情的經過,末了,他還把傾藍女扮男裝的樣子截了個圖發了過去。

當車子穩穩地停在了夏閣門口,清雅也迫不及待地開啟車門坐進去之後,傾慕的電話很快就追了過來。

喬夜康看著她繫了安全帶,還看見她今天居然難得地化了妝。

少女本就長得清新可人,精心地裝扮之後更是美麗的明豔動人,都說女為悅己者容,這話一點都不假。

喬夜康會意地笑了笑,當即接通了傾慕打過來的電話:“喂。”

傾慕道:“一定是雲澹兮找到了二皇兄,用解藥跟二皇兄換清雅,二皇兄能拿到早上那個假的藥,是因為玉顏草是北月專有的草藥,現在已經絕跡,雲澹兮一定不會想到我們這裡居然還會有人認得玉顏草,才會敢用假的來騙二皇兄的。而云澹兮之所以會把藥先給二皇兄,必然是二皇兄答應了他的交換條件!”

清雅此刻距離喬夜康非常非常地近。

以至於傾慕的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少女原本期待的約會,成了一場陷阱,少女臉上明媚的嬌羞,成了冬日裡最蒼涼的天色,整個世界從春天走向了白雪,灰濛濛的。

清雅一個沒忍住,就這樣哭了。

而喬夜康這會兒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為了把清雅救出來,所有人付出了這麼慘烈的代價,尤其是傾慕!

可是現在,傾藍卻要傾慕也跟著白白犧牲嗎?那些慕鷹隊跟著去了北月也幾乎九死一生的戰士們,也要白白犧牲嗎?

電話裡的傾慕又萬分心疼地說著:“俄二皇兄頭腦簡單,他一定不會真的用清雅去換解藥,所以他跟清雅說的約定的地點,必然不是真正的地點。我想,雲澹兮的人應該在咖啡廳外面布了眼線,所以二皇兄需要清雅本人從咖啡廳進去,讓雲澹兮的人確定清雅來了。但是,在真正的約定的包房裡跟雲澹兮的人交手的,一定就是二皇兄本人了。不然,他不需要男扮女裝。”

清雅聞言一驚,趕緊握住了喬夜康的手:“快去啊!快點啊!快去幫幫傾藍啊!”

傾慕聽見了清雅的聲音,又問:“當即二皇兄約你的時候,怎麼說的?”

清雅對著電話道:“他說,在二樓最後一個包房裡等他,不見不散!”

“那他會在你進入咖啡之後,迅速進入一樓的最後一個包房裡。他跟你說的不見不散,是對你的一種禁錮,是要你就老老實實地一直在包房裡待著,不要離開的意思。換言之,對你來說是一種保護。”

傾慕的話,擲地有聲,雖然還滿載著少年的稚氣,卻倍顯老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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