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跟風軒不斷地呼喚著傾藍。

而醫護人員也迅速在卓然的呼喚下趕了過來!

就在醫生上前靠近傾藍的那一瞬,傾藍的睫毛動了動,猛然用力握緊了凌冽的大手,那力道,似乎要將凌冽的手指給捏斷了!

凌冽吃痛,卻是心裡頭高興!

他感受著兒子的力量,看著兒子一點點睜開了雙眼,那澄澈的眸子染上了些許滄桑,瞧著令人心疼,卻也是個好的開始啊!

“傾藍啊!我的兒子啊!”

凌冽激動地彎腰要跟他說話,卻是被醫生為難地擋開了:“陛下,我們做個例行的檢查。”

凌冽想要往後退,但是傾藍死死握著他的手,說什麼都不放開!

流光跟雪豪都迅速趕過來了,剛剛知道凌冽過來,所以他們一起上了天台吹吹風去,每天悶在病房裡不利於修行,而且他們不忍心打擾了凌冽跟傾藍說悄悄話。

還是雪豪一直放心不下,用靈識在探,探到卓然在廊上大喊醫生,他急忙拉著流光返回來了!

病房裡一時間人潮湧動,流光將許多人都請了出去,比如不相干的護士,卓然跟風軒,全都請了出去!

醫生站在病床的左邊,問了傾藍幾個常規的問題,還拿著醫用手電跟工具去看他的瞳孔、測量他的心率等等,傾藍始終握緊了凌冽的手,嗓子太過乾澀所以說不出話來!

雪豪見狀,趕緊給他倒了些溫水,扶起他的身子給他餵了些。

傾藍終於望著凌冽,喚出聲來:“父皇,母后、母后腹中的胎兒,保住了嗎?”

凌冽的眼淚終於抑制不住地落下淚:“保住了!保住了!你又要做二皇兄了!”

傾藍笑了,睫毛上染著晶瑩的光澤:“太好了。”

醫生們確定了傾藍的情況是好轉,紛紛對著凌冽說著恭喜,還說要進一步做檢查才知道好轉的程度。

有一位轉身,可憐兮兮地望著流光,走上前撲通一下跪下了:“功德王啊,求求您了,收了我做徒弟吧!”

這一定是什麼藥物,配合針灸方法,使得傾藍的身體仿若枯木再逢春!

這簡直是起死回生啊!

流光面無表情道:“抱歉,祖傳秘法,不得外傳!”

那醫生立即脫口而出:“爹!”

流光嘴角抽了抽,就是雪豪也沒忍住,撲哧一笑:“行了,功德王此生只有一個女弟子,便是他的內人王妃。瞧你年紀也有四十歲了,功德王還這半年前,你這句爹是怎麼叫出口的?”

“下去!”邊上的主治醫生也覺得很丟人,提起跪下的醫生,對凌冽道:“我們去準備一下,跟護士交代一下二殿下的檢查專案!”

然後,他們就出去了。

傾藍睡了太久,以至於根本不願意躺著。

凌冽上前代替了雪豪,坐在床頭,讓傾藍偎在他懷裡。

而流光上前,閉上了雙目,用靈識去探傾藍的身體狀況,探完之後,微笑著望著凌冽:“恭喜陛下了,二殿下的身體,其實不用住院了,回去之後我每日給他針灸按摩,熬些湯藥,調理半個月便可下床走動了。”

雪豪也笑著道:“君無邪送來的那名腎源匹配的死囚,也可以遣返回去了。”

凌冽聽見這個訊息,整個人呆滯了一會兒,兩秒後,他又驚又喜地望著他們:“真、真的?”

流光用力點點頭。

雪豪笑道:“我不懂醫術,但是我信功德王!”

凌冽當即將傾藍緩緩放下去,然後走到流光面前,一米九二的高大健碩的身軀,就這樣毫不猶豫地跪下去!

流光大驚失色:“陛下!您這是折煞我啊!”

他趕緊去扶凌冽,就是雪豪也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去扶凌冽!

傾藍躺在床上,看著這些,聽著這些,終於明白了:自己一定是出了大事,又被救回來了!

凌冽情詞懇切地道:“功德王,我一家老小多年來承蒙你的惠顧,實在是欠你太多太多了!今日,不論如何,我要給你磕個頭!”

流光嚇得瞬間跳開,閃到了凌冽身後!

他不停擺手,道:“陛、陛下,不行!真的不行!之前那些是我在做功德!而這次二殿下的事情,我真的沒有幫上什麼忙!真的!”

“怎麼會沒有幫忙呢?傾藍起死回生,難道不是你的功勞?”凌冽不依!

看著流光跳到自己身後,他跪著挪著身子,轉到流光面前!

流光嚇得又跳到他身後!

他再挪再轉!

一時間,病房裡的氛圍你就這樣變得歡快起來。

傾藍撲哧一笑:“別轉了,我頭暈。”

於是,凌冽不動了。

在雪豪的攙扶下,他終於起身了,望著流光,他滿是感慨:“功德王,我這一跪,你是受得起的!”

流光見他起身,這才擦擦額頭的汗,鬆了口氣:“二殿下這明顯是受了別人的大功德,才會好轉起來的,並非我能力所及!我這兩天一直跟雪豪商量著,研究靈魂與植物的結合,對於二殿下的事情,我們真的是沒有辦法,我們就是在危急關頭,給他一點靈力支撐著殘破的身軀不至於油盡燈枯而已啊!”

傾藍越聽,越明白,自己是出了大事。

看著身上,已經沒什麼傷痕,但是卻有著淡淡的藥香。

凌冽整個人沉靜下來。

他望著流光不可能撒謊的雙眼,問:“什麼樣的大功德,能讓我兒迅速好起來?”

“像長生頭,又不像。”流光道:“不是所有人去磕長生頭都有用的,一要看誠心,二要看目的,三要看靈氣跟運氣。缺一不可。但是長生頭如果磕成功了,那該是立竿見影,二殿下這般,像是大病褪去、抽絲剝繭,雖然好得快,卻也有個過程。”

雪豪其實有些清楚的。

因為他跟傾慕他們有聯絡,沒事的時候,也會手機傳遞訊息,互相參謀什麼。

凌冽錯愕了一會兒,望著雪豪若有所思的模樣,問:“怎麼回事?雪豪,你知道嗎?”

他也明白,雪豪私下裡跟孩子們是親密無間的。

雪豪看了眼傾藍,上前小聲對著凌冽道:“清雅在北月的皇陵山磕長生頭,到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沒有康復。她磕完頭的第二天,二殿下就好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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