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氣?”傾藍驚訝地走到清雅面前,望著那鐲子,抬眸問流光:“你說鐲子裡有仙氣?”

流光點頭道:“對!傾羽公主,跟她的三個嫂子的鐲子裡都有仙氣!

只是大家的都沒問題,甚至隨著日常佩戴鐲子與主人心靈相通,仙氣越來越濃郁!

但是這個,不對勁!”

傾藍恍然大悟!

原來這是老祖宗給孩子們的護身符!

女性尤其承載著傳宗接代的責任,再加上洛家人從來重女輕男,男孩子選定愛人之後也不會再變,於是他們將禮物贈給了女孩子們!

傾藍伸手去摸那個鐲子:“那怎麼會這樣?”

清雅嚇得面色蒼白,手心裡都是汗珠:“功德王,玩笑開不得,我最近沒有做過什麼,也沒有遇見過什麼!”

傾藍輕撫鐲子的時候,水晶球從袖口滑落。

他為了保護嘟嘟,所以專門將水晶球塞進了袖子裡,眼下剛剛滑落,就被流光發現了!

流光見清雅鐲子裡的仙氣不顧一切地去糾纏著水晶球裡的小芽,而且水晶球上明顯浮現出紫色的妖氣!

流光後怕地問:“這是什麼東西?這個絕對不是嘟嘟!”

嘟嘟的事情,大家都跟流光說過,在來這裡的時候,凌冽還專門交代過,有機會的話看看嘟嘟,有沒有辦法用其他方式將孩子孕育出來!

流光聽聞清雅哺育嘟嘟的方式覺得非常離奇!

而清雅一聽,嚇得一把抱住了傾藍的手腕在懷中護著:“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這就是嘟嘟!”

流光搖頭,非常肯定:“即便嘟嘟是植物,但是我見過那個孩子,那孩子周身縈繞淡淡的仙氣,不是妖氣。

你這個球不是個好東西!

清雅,我與你認識有段時間了,深交確實沒有,卻也沒有必要騙你走彎路!

你想想,十指連心哺育的方法是不是太過殘忍?

還有,為什麼不能白天哺育?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在太陽下面哺育?

為什麼非要你半夜搞這些名堂?

你在取血的過程中,開燈了嗎?屋子裡的陽氣足不足?光線足不足?

如果你是在黑暗中取血,那更有問題了!”

清雅渾身冷汗連連!

就是傾藍也嚇了一跳!

他抱緊了清雅,望著流光:“她不開燈!都是喂完之後我幫她開燈!”

流光深呼吸!

房間裡,彼此沉默太長時間!

流光不知道要怎麼勸清雅,她一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樣子,讓流光非常苦惱!

最後,流光都被惹得發了脾氣:“雲清雅,你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聽勸!

死犟!跟所有真正關心你的人犟!

你唯一聽勸的時候,就是你被人騙的時候!

喬夜樂如此,山妖如此,你簡直、、

你簡直讓我咬牙切齒!”

清雅其實在聽見流光剖析的時候,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上了山妖的當!

她只是不敢承認!

她付出了這麼多換回的小芽,怎麼可以不是嘟嘟呢?

為了孩子,她跟傾藍的孩子,她可以付出比十指連心更慘烈的代價!

但是,怎麼可以不是嘟嘟呢?

這還是傾藍第一次見流光發脾氣,流光素來是最與世無爭的一個人,他道:“功德王,現在如何才能斷定水晶球不是嘟嘟呢?”

“我已經斷定不是嘟嘟了!只是你們信與不信!”

流光冷著臉走到陽光下,當陽光沐浴在身上的時候,他覺得渾身舒爽多了。

果然,正邪殊途!

他的目光落在角落裡的玉盤上。

那裡面嗅出淡淡的血腥味。

他立即走上前將玉盤拿起來,二話不說開啟了窗戶!

清雅嚇得從傾藍懷中跳起來,撲到了流光那裡:“不要!”

流光開啟窗戶,只是將盤子安安靜靜放在窗臺上。

玉盤很漂亮,看得出來還是個古玩珍藏,還是價值不菲。

他轉過身,望著清雅:“讓它曬曬太陽而已,多多吸收一點陽氣。

你不是不信那水晶球不是嘟嘟嗎?

那好,你等著晚上,你再試試!

我把雪豪傾羽他們全都叫過來幫你,我們設個結界躲在你身邊不露面。

你放血,你看看這個東西會不會跳到灑滿陽氣的盤子裡喝血!”

傾藍追上前,將清雅抱在懷中:“雅雅,你聽我們一次,好不好?

算我求你,我求求你,聽我們一次!

我相信功德王!

我只求你聽一次勸吧!”

清雅哽咽著,伏在傾藍的懷中,最終點了個頭!

她答應了。

流光鬆了口氣,指了指沙發:“過去,我給你手指頭上點藥。”

清雅摘下手套,流光取出一個小罐子,開啟,將透明的藥膏擦在她指尖。

清雅很快就不疼了,效果立竿見影。

流光一邊給她擦藥,一邊道:“止疼藥別吃了,這個24膏藥是喬家的世子妃做的,效果非常好。

擦在患處可以止疼,而且一夜的時間就能結痂、一日的時間就能脫痂,非常神奇。

你看,你過去說今夕是魔鬼,事實上呢?

她好心給你留紙條,喬夜樂刪改,你信以為真,冤枉人家,人家還讓我給你送藥!

等著今夕生完孩子,她如果能恢復法術,便會損耗她大量的真元來留住你的性命!

但是,如果她不能恢復法術,我們也無能為力!

前塵往事,愛恨情仇,該放下就放下吧!

清雅,我很少跟一個孩子講這麼多的話,實在是因為你讓人頭疼的厲害了,我才忍不住說的。”

傾藍心裡也很著急。

這件事情傾慕沒跟他談過,如今從流光口中得知,他明白傾慕他們一定是不確定今夕到底能否恢復法術,所以不敢在他面前提起。

怕他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畢竟這不是小事,而是生死!

而云清雅,聽著流光的話,她又望著傾藍,看著傾藍微紅眼眶,卻是沒有任何詫異的表情,問:“連你也知道了?”

傾藍攬過她的肩:“我不想說這些。

我只想珍惜跟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也許,我們還有一輩子那麼長,但是也許,我們只剩下最後幾個月!

雅雅,算我求你了,好好過,別讓我餘生在遺憾中度過!

如果你救了我的命,就是為了讓我抱憾終身,那你是到底是在救我,還是在害我?”

流光給清雅上完藥,就給傾藍扎針。

傾藍始終握著清雅的手。

忙完之後,流光走到陽光下,默默看著玉盤。

若有所思之後,他轉身望著清雅:“水晶球裡的土壤跟種子,是從哪裡弄來的?”

清雅沉默了一會兒,答:“皇陵山,磕完長生頭,跟山妖達成條件之後,它交到我手裡的。”

流光明白了。

他走到清雅面前,緩聲道:“那冤魂在皇陵山修煉上千年成了山妖,山便是它,它便是山!

你都能想到將山給炸了,將它弄死!

你怎麼就想不到你以十指連心止血哺育的土壤跟種子,都是來自皇陵山的呢?

那山上的土壤、植被,都是山妖身體的一部分!

清雅,你現在懂了嗎?

你哺育的,究竟是嘟嘟,還是山妖?”

流光似乎不用等雪豪他們過來了。

雖然他已經給雪豪他們發了簡訊,他們也答應晚上九點之前一定趕到,幫助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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