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悅姬既然說自已是被人暗算的,倒不如聽聽悅姬的供述。

若悅姬真的是被人冤枉的,臣妾掌管後宮,定會查清此事,給悅姬一個公道,”

既然已經沒辦法扳倒葉溪棠,那不如幫助葉溪棠找到幕後真兇。

能策劃這樣一出大戲的人在後宮的地位肯定不低。既然不能除掉葉溪棠,那就除掉幕後之人也算不虛此行了。

一股熱浪襲來,葉溪棠感覺自已體內的藥性快要壓制不住了。

她加快語速道:“臣妾在御花園散心時被人打暈了,再次醒來時就發現自已在這個房間裡了。

而且房間的薰香裡還點燃著迷情香,臣妾發現此香後,就將薰香熄滅了。

臣妾察覺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妾,便想趕緊離開這裡。但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臣妾根本出不去。

直到剛才,皇上和各位姐姐們進來,這門才被開啟。臣妾所言句句屬實,還請皇上、貴妃娘娘為臣妾做主。”

嘉貴妃當機立斷,讓人將香爐中的薰香拿去太醫院檢查,看看這裡面到底是什麼香?

聽了葉溪棠的話,楚硯淮終於知道葉溪棠的狀態為什麼這麼奇怪了。原來她中了媚藥,想來手上的傷口也是為抵制藥性迫不得已而為之。

楚硯淮扶住葉溪棠嬌軟無力的身體,肯定道:“你中了媚藥。”

手上的傷口已經止住血了,迷情香的藥效開始反彈,並且藥性發作的異常的迅猛。

葉溪棠口乾舌燥,渾身燥熱難耐,但楚硯淮一碰到她,她就感覺被觸碰到的那塊地方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她看著楚硯淮俊美的臉龐,怎麼辦?她好想抱著楚硯淮,想親他,還想……

葉溪棠打住自已越來越不健康的想法,強忍住身體的慾望推開了楚硯淮。

開玩笑,這裡人這麼多,她若是真的忍不住把楚硯淮給撲倒了,那這些人還不得衝上來撕了她。

“你別靠近我,離我遠一點。幫我把陸御醫找過來,我快堅持不住了。”

李德全在一旁著急的不行,一聽到葉溪棠說要去請陸御醫,他便身體比腦子更快的行動了。

“悅姬娘娘,您在堅持一會兒,奴才這就去請陸御醫過來。”

李德全才剛跑出去兩步,就被楚硯淮給叫住了。

“回來,有朕在,叫什麼御醫。”

李德全一時沒控制住自已的表情,“啊,皇上,您這……”

李德全的視線從眾妃嬪的身上一一掃過,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楚硯淮沒空搭理李德全,葉溪棠的藥性發展的過於猛烈,不過一轉眼的功夫,她便控制不住自已了。

葉溪棠雙手摸索著摟住了楚硯淮的脖子,整個身體靠在了楚硯淮懷中,頭枕在楚硯淮的肩膀上。

葉溪棠哼哼唧唧的在楚硯淮的肩膀上亂蹭,“嗯,我好熱,好難受。”

說完竟變本加厲的直接吻上了楚硯淮的唇。

葉溪棠的吻向來敷衍,只是在楚硯淮的唇上稍作停留,便離開了。

趁著這個空隙,楚硯淮按住不老實的葉溪棠道:“今日之事交給貴妃處理,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現在,你們都出去。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來打擾朕。”

“時,皇上,臣妾告退。”

離開之時,眾妃嬪的臉色都異常的難看。賢妃更是氣得差點咬碎了一口齦牙,她廢了這麼大的力氣,織了一張如此龐大的網,非凡沒有除掉葉溪棠。

反而還促成了她和皇上的好事,她這就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

皇上也是,未免過於偏袒葉溪棠了。若是皇上能聽從她的建議,找來徐懷風當面對峙,事情又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呢。

林昭儀只要一想到葉溪棠主動獻吻時,皇上那寵溺的目光,整個人就嫉妒的不行。

她忍不住吐槽道:“狐媚子,就知道用這種手段勾引皇上。大庭廣眾之下主動獻吻,簡直是不知羞恥,不要臉。”

許多人覺得林昭儀說的有道理,她們正想附和林昭儀,就聽得嘉貴妃嗤笑道:“林昭儀還有臉說別人。

你是靠什麼上位的別人不清楚,本宮還不知道嗎?要真論勾引人的本事,有誰能及得上林昭儀。

以前你是什麼樣的本宮不管,但進了宮就要守宮裡的規矩。把你那副小家子氣給本宮收起來,堂堂昭儀整日就知道捏酸吃醋,像什麼樣子?”

嘉貴妃的這一番話儼然就是皇后的做派,家中正妻的威嚴盡顯。

林昭儀是鎮國公府的庶女,她的母親是青樓名妓。

剛被納進府時,父親也曾寵愛過母親一段時間,可新鮮勁過去後,父親就再也沒有踏足過母親院裡。

因為母親不得寵,導致她也不得寵。從小,她的母親就告誡她,一定要努力要成為人上人。

然後將這些欺負過她們母女的人都踩在腳底下。

母親將自已在青樓裡學到的看家本領都教給了她。

看著她日漸嬌豔的面容,母親曾撫摸著她的臉龐道:“我的初兒長得如此的好看,只怕只有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才能配的上我們初兒。”

母親無心的一句話,林若初記了一輩子。

起初,對於這個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林若初並沒有具體的人選。

但直到她17歲那年,父親讓她和姐姐一起進宮參加選秀,她才確定了那個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是誰——是陛下。

全天下還有哪個男子能比陛下更厲害嗎?不,沒有。

鎮國公本不願讓一個庶女進宮參加選秀,但只因他這個庶女容貌姣好,體態豐盈,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鎮國公就不相信,皇上能放過如斯美人。

不出鎮國公所料,林若初和她的嫡長女林若語都被選進了宮。

進了宮後,林若初本以為憑藉著她的容貌可以一飛沖天。

但結果卻並非如此,即便她的容貌在宮中無人能及,可皇上卻始終沒有召她侍寢。

既然皇上不願意召她侍寢,那她就去皇上面前找找存在感。

那段時間,林若初每天都想盡各種辦法與皇上偶遇。還時不時的在皇上面前跳個舞,唱個曲什麼的,她幾乎將從母親那學來的所有勾引男人的手段都用盡了。皇上依然沒有召她侍過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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