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正抱著雙臂,依靠在杏黃色的門框邊上,塗著番茄色口紅的嘴唇一開一合,吐出了令某個男人心碎無比的話語。

“康斯坦丁?你來做什麼?”

屋外的一行三人默契的退後了一步,獨留穿著與門框一般顏色風衣的金髮落魄男人站在門口。

“小扎,為什麼你那溫暖迷人的嘴唇裡會吐出如此冰冷的語句,我以為咱們曾經親密無間過……”

“所以說,曾經。”

居家的扎坦娜穿著一身看不清顏色的睡袍,冷漠的看著康斯坦丁賣力的表演著,還未擦去眼線的鳳眼眯起,越過康斯坦丁的肩頭,掃視著一旁觀望的幾名陌生人。

其中牽著傑森的泰瑞並未能引起她的注意,倒是目光在略過酒保阿蘭的時候稍稍停留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隨著眼眸重新回到康斯坦丁的身上,扎坦娜的表情中分明出現了明顯的厭惡。

“要不是我的魔法陣提示來者只有三個人,你就算在外頭跪一宿,我也不會開門的。”

估摸著康斯坦丁自己也知道目前扎坦娜對他是什麼態度,來的路上特意給自己上了一個失去存在感的魔法,再加上同行其他人的魔力波動,成功避過了扎坦娜的檢測魔法。

看著那個死皮賴臉的男人開始口若懸河的對著扎坦娜輸出各種膩死人不償命的甜言蜜語,揹著雙手的酒吧阿蘭仰頭輕笑了一聲。

“耐心多等一會兒吧。”

傑森瞪著懵懂的雙眼,雖然作為同樣在哥譚市街頭摸爬滾打長大的少年,他也許能夠輕鬆揣摩出一些被其視為目標的富商的心理狀態,但礙於年齡經歷,像是男女之情類的玩意兒,傑森目前實在是看不明白。

莫說傑森,就連泰瑞也看不太明白。

僅從扎坦娜一些細微的面部表情的狀態來判斷,這個女人似乎對康斯坦丁極其的厭惡,或許還帶有一些憎恨。

“你確定?要不我們還是再退遠一些。”

儘管康斯坦丁並未向泰瑞強調過他的這位前女友魔法水準如何,但泰瑞本身的記憶寶庫讓他清楚的瞭解,不遠處正在拉扯著的那對男女,都是這個世界的魔法好手。

起碼比他這個全靠半吊子魔法師白給他灌輸的魔法知識的半半吊子要強很多。

要是扎坦娜和康斯坦丁動起手來,泰瑞倒是不擔心自己,不過傑森未必能夠扛得住哪怕是一點魔法餘波。

“放心吧,如果今晚那個女人沒有開門,那咱們本來就要打道回府,既然她讓康斯坦丁對她開口了,這事兒就有戲。”

酒吧阿蘭感嘆了一聲,背在身後的雙手不知怎麼掏出來兩瓶銀色的小酒壺,其中一隻手做了個一個遞送的動作,待到泰瑞搖頭拒絕後,才將其收起,擰開另一瓶的蓋子嘬了一口。

等到那一口酒液完全順著食道滑進了肚子,酒吧阿蘭才頗有些感慨的繼續講述起來。

“我不知道你從哪搞來了康斯坦丁的一些資訊,雖然對於人渣這點我同樣深表認同,不過很明顯你對他的瞭解並不全面。”

砸著嘴巴回味了一會兒,阿蘭露出了一個有些彆扭的表情。

“你是沒見過,我從未見過任何女人――雌性!

能夠不被他那張巧嘴忽悠的五迷三道的。

我的酒館招待過來自各個地方的各個種族,老天,我曾經看到過有一次他喝大了以後,晃晃悠悠的走到隔壁桌,搭訕了一頭棲息在灰燼山口裡面的母火龍!”

注意到小杰森一臉的迷茫表情,泰瑞緩緩的放下雙手捂住了傑森的耳朵。

不過在後者用力甩頭抗爭之後,泰瑞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為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酒保打了個響指,些許橙紅色的星光從他的指尖飄起,在空中凝聚出了一頭長相有些奇特的生物。

用魔法模擬出來的灰燼母火龍在空氣中緩緩的旋轉著,硬生生的將泰瑞和傑森都控在了原地起碼三秒多鍾。

如果硬要打個比方的話,泰瑞皮克斯可以非常嚴肅的認為,這個種族的外貌對於人類尚且能夠接受的區間來說,對雙眼造成的衝擊不亞於一頭闖進了患有急性腸胃炎的病患剛剛排洩完成的廁所裡那股氣味對於鼻腔的傷害。

一路上跟來,為了彰顯出自己兇惡的生存之道的小杰森都停止了掙扎,滿臉煞白,默默的抓住了泰瑞的雙掌,眼神痛苦的將自己雙目罩住。

向來不苟言笑的泰瑞黑抽動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憑藉莫大的毅力操縱著胸腔肌肉死死的抑制住了翻滾的喉管,吹出一口氣打散了那些魔法星光之後,齜牙咧嘴的詢問後續。

“然後呢?”

“然後?”

酒吧擰了擰瓶蓋,搖頭晃腦:“第二天這個人渣頂著滿老二的燎泡過來找我求助,被灰燼火龍的血液燙傷非常難處理,康斯坦丁自那天起足足半個月都沒法再碰女人。”

“血液燙傷?這麼說那頭灰燼火龍還是個大姑娘?”

“你的悟性很不錯。”

酒保站直身子,將酒瓶揣回身後,捋了捋自己的衣領,下巴衝著前方挑起。

“走吧,他已經搞定了。”

泰瑞望向屋子,只見扎坦娜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像是驕傲的天鵝一樣原地一個優雅的轉身,扭著臀部晃進了屋內。

沒有關門。

康斯坦丁陪著笑容,小跑跟了進去,還回頭衝他們做了個手勢示意趕緊跟上。

小杰森感受到籠在自己雙眼上的溫暖手掌離開,連忙睜開眼睛,快步跟上泰瑞的腳步,一臉驚疑不定的問道。

“那個大叔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泰瑞腳步沒停,歪了傑森一眼:“怎麼,也想燙一管水泡?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大人的話題。”

傑森默默的比了箇中指。

等到四人先後進了屋子,一股不知從何處出來的微風,將杏黃色的木門輕輕帶上,發出悠長的吱呀一聲。

泰瑞進屋之後,模仿著阿蘭和康斯坦丁的動作,默默的找了客廳沙發的一處角落坐下,傑森也亦步亦趨的跟了過來,用力的推了推將沙發最後一點空間佔掉的泰瑞,但後者紋絲未動。

搖擺著一頭深紫色大波浪的女魔法師看見這一幕,隨手一揮,一個恰好到傑森腿彎處的小馬紮就那麼憑空出現在了地毯上。

“很抱歉,我這裡是獨居場所,平時也沒想著需要招呼什麼人,所以地方擠了一些。”

泰瑞隨手將憤懣的傑森摁了下來,搖頭生硬的微笑了一下,算是給主人家的打個招呼。

“事先宣告,我不是為了幫助誰,只不過恰好我父親最近正在研究這件事情,老實說,最近的魔法界中不少人都很躁動。”

扎坦娜秀口輕吐,一串意義不明的詞彙之後,一盤茶水出現在了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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