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聽著兵部尚書的話,怒不可遏的打斷,正想大罵。

此時,一封密信便遞到了他手中。

皇帝開啟信紙,仔細閱讀起來,隨後,他臉色微變,眉頭皺起,露出了幾分凝重之色。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傳令戶部尚書,兵部侍郎,立即到御書房議事!”

兵部,吏部,戶部,工部……都是他親自提拔的,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們說的話,皇帝不是不信,他只是咽不下這口氣。

何況,據魏側妃說,煊妍城堡的糧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如今,國庫空虛,京城都人心惶惶,南邊戰亂雖然已平息。

皇帝剛接的就是密探送回來的密信,說楚厲煊帶著眾人在崖州開荒種地。

而路成笛不知所蹤,剩餘的十幾萬路家軍,居然為了吃食全部投靠楚厲煊,簡直豈有此理。

趁楚厲煊的人馬都在南邊,那麼,朕就先掏了你的老巢,從幽州到崖州相距萬多里。

朕將會佔據那個勞什子城堡,徹斷你們的糧食,朕看你怎麼能!

皇帝陛下在心裡惡狠狠地想著。

他們東辰國,是一個這個大陸四國之中佔地面積最廣,人口最多,土地最肥沃的超級大國家。

它有著數以百計的府城,縣城,村莊和無數的人群生存在此處。

而他軒轅祁是東辰的皇帝陛下,他就是這片土地的統治者。

沒錯,有詩句中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意思也就是說。

這片土地的主宰者是皇權,是他軒轅祁的天下,而不是民主。

而現如今,居然有一個流犯比朕還恣意妄為,這還得了,必須得摧毀他的一切。

突然,一陣急促的聲音響起:“陛下,臣等已奉命來御書房議事。”

“宣。”皇帝睜開眼睛,沉聲問道。

他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身份,也習慣了掌控全域性,只有這樣,才會讓他感覺舒服。

當然啦,對於那些被他視為工具的人來說,就未必有這樣的待遇了。

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是主宰者,他就是皇帝呢?

“即日起,朕調三十萬鎮西軍,立即前往幽州攻打勞什子城堡,你們意下如何?”

皇帝見大家都到齊了,說出他之前就決定好的事。

大臣們心裡都主張暫時不要戰,何況那個鎮南候還把南蠻趕出他們東辰的疆土。

這就急著派兵去攻打人家的老巢,不是典型的不知好歹,但是他們不敢輕易反對陛下的旨意。

只能違心的說:“臣等遵旨,陛下英明神武。”

“陛下英明,我們就要趁楚厲煊的人馬還在南邊把他的老巢端了。”

大臣們的彩虹屁拍得皇帝滿意極了,這才對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哪有人敢不遵守朕的決定,皇帝心情大好與大臣們正在商量細節。

“報~八百里加急…”

“回稟陛下,是玉門關邊境傳來的緊急戰報!”

“哦?拿來朕瞧瞧!”皇帝淡然說道,卻並不顯慌張。

很快,一份奏摺便送到了他手中。

他仔細閱讀著奏摺之上所寫的內容,臉色漸漸變得陰鬱起來。

“混賬東西!竟敢擅動兵馬,簡直豈有此理!”皇帝勃然大怒,猛然站了起來,把奏摺重重摔在桌子上。

那份奏摺,其實只是用普通竹簡書寫的,非常粗糙。

不過,皇帝仍舊發洩似的拍打著桌案。

“陛下息怒啊……”貼身太監小心翼翼地勸慰著。

“哼!還能息怒嗎?若是再任由他們胡鬧下去,只怕整個東辰都要被他們搞亂套了!”

皇帝憤怒地吼道。

戶部尚書用眼睛瞟一眼奏摺上的內容,大致內容是鎮西大將軍帶領將士們耕田種地,大豐收。

今年的軍餉就不要朝廷撥發了,哪知西楚狼子野心趁他們收割稻穀時來攻打他們。

將士們在天地裡勞作,這一仗損傷慘重,造成玉門關差點失守,請求陛下派兵支援云云。

“陛下,依臣之見,西楚那幫狗孃養的定然是別有居心,他們定然不懷好意,但鎮西大將軍饒勇善戰,不派兵也沒事兒。”

戶部尚書連忙跪倒在地,替鎮西大將軍求情,不要他們撥軍餉就是好人。

他必須得幫他求情,哪像路家軍天天催糧草,把他的頭髮都催白了。

最後還是丟城棄池,還有臉怪他們戶部糧草不給力,人家鎮西軍去年一整年都沒要一顆糧食。

玉門關還穩妥妥的在他手裡,這次也只是說差點丟了,最終不是還沒丟麼。

皇帝聽後,皺眉沉吟許久,他自然知道不派兵也沒事,可是他還想調兵去攻打煊妍城堡呀。

皇帝壓下怒火緩緩說道:“朕知道,西楚肯定是不安好心,想搶糧食,不過鎮西軍擅自作主種地就該狠狠的罰。”

眾人:“……”

人家不自己種地,難道要喝西北風和啃土活下去麼?

當然,這些話只能在肚子裡想想,可不敢當著皇上的面講出來。

兵部尚書立馬站出來附議皇上的判斷,他慷慨激昂道。

“皇上英明!西楚欺負到咱們頭上了,鎮西軍怎能忍氣吞聲去種地呢,鎮西軍必須嚴懲,否則以後誰還聽從號令?”

眾人低頭不語,定西候趙承元頓時覺得很冤枉,他二弟什麼時候沒有遵守命令了?

他分明是減輕朝廷負擔做事好吧?

雖然這樣解釋也許會更加引起誤會,但是為了保住候府,他只能豁出去了。

於是他硬著頭皮站出來道:“啟稟陛下,諸位同僚,鎮西將軍並未違背朝廷的任何命令。”

眾人驚訝的看向趙承元,他竟然膽敢反駁皇上,不是找死嗎?

皇上的臉色果然黑如鍋底,氣得吐血,但是他畢竟是皇上,不會輕易反駁,自然會有人幫他懟定西候。

果然,就聽到兵部尚書冷笑道:“既然鎮西將軍沒違抗朕的命令,那為何鎮西軍會私自種糧食?”

“那還不是為了不讓士兵挨餓受凍?他身為統帥,應該承擔所有責任,難道一直讓將士們吃草根樹皮,尚書大人是什麼意思?莫非真的把我們定西候府當成軟柿子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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