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魏大斌心裡對路成笛是滔天的恨意,恨不得抽了他的筋剝了他的皮。

可是,他只能崩潰掙扎,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他要路成笛也嘗一嘗。

後來是他們爺和夫人救了他們,並告訴他們不要怨任何人,成王敗寇。

要怨也是怨自己沒本事……

等有本事的時候再千倍還回來就好,想起他們的夫人,魏大斌心裡暖暖的。

他們這次就是收到夫人的飛鴿傳書,讓他們勸降路家軍。

哼!路家軍最沒骨氣了,哪裡需要他們勸呢,他們才喊兩句,就全部投降了。

已經降了六萬人,還有第三道防線內的三萬人,魏大斌用內力大吼一聲:“繳槍不殺,爾等速速出來。”

“大將軍,我們跟他拼了!”營帳中一名副官憤怒的說道。

營帳外的路家軍士卒們恨不得立即投降,但是他們也不敢表現出來。

“拼什麼拼,我們這樣拿什麼跟他們拼,人家有戰馬,我們無疑是以卵擊石。”

路成笛吼完又狠下決定道:“快,找幾套舊衣服給本將軍換上。”

此時的路成笛臉色蒼白,他知道這種情況之下自己絕對是跑不掉的。

就算他去投降,楚家軍也不會放過他的,他都聽出來了,喊得最大聲的人是魏大斌。

那可是他的死對頭,能放過自己嗎?

一年前,自己生生的打斷了他的腿,還命人抽了他的腳筋。

如今,路成笛也已經別無選擇了,如果落在楚家軍的手裡,結局絕對比死還難受。

他一定要假裝士卒跟著投降再接機逃走。

“大將軍說的對,我們先換上士卒的衣裳,再找東西遮蔽一下臉,然後躲進山林,這樣才能儲存實力。”

一名副將自以為是的說道,並麻利的找來幾套士卒的衣裳。

路成笛跟心腹副將們,慌張的換好衣服出來,外面的將士們幾乎都已經歸降楚家軍了。

路成笛:“……”

他們這樣還怎麼混進去投降呀,他仰天長嘆:“天要亡我也。”

“大將軍您看,那是不是路家軍的主帥路成笛?似乎是在等我們過去。”

魏大斌身邊的副將指著路成笛他們一行人,小聲問道。

魏大斌順勢望了過去,果然看見路成笛和他手下幾個將領站在一起,打扮成士卒的模樣。

喲呵!這就有意思了,他們不是在等待著什麼人。

而是想逃跑,路成笛還有意無意地往這裡張望,顯得很焦急的樣子。

“走!”

魏大斌揮揮手,帶著自己手下的兵馬朝路成笛那兒趕了過去。

來到距離路成笛他們不遠處時,魏大斌停下腳步,對身旁的副將說道。

“你上前去問他們情況,不要識破他們的身份。”

“是!”

魏大斌話音剛落,兩名副將分別帶隊朝路成笛他們所在的方向包抄而去。

沒多久後,只見那兩名副將從路成笛他們身邊經過,然後又跑回來了。

其中一位副將說道:“大將軍,路成笛他們似乎是在等待著您。”

魏大斌點了點頭,然後示意自己手下繼續前進。

片刻之後,魏大斌就到了路成笛面前,互相打量起了彼此。

魏大斌他們都穿著統一的戰甲,但並非是同一種顏色,因為他們的職別不同,戰甲顏色也就不同。

楚家軍士兵的盔甲,全部用黑色的棉布匹製作而成,上面鑲嵌著金屬的花紋裝飾物,其實是防穿刺的。

除了盔甲外,他們佩戴的武器也都是銀白色的長槍,長槍表面雕刻有各種精美的圖案。

魏大斌則是騎著威風凜凜的高頭大馬,身穿白色將軍盔甲。

而路成笛身著士卒的破爛衣裳,臉上還故意抹黑了,他還沒坐戰馬。

為了逃命,路成笛也夠拼了,但很明顯就低魏大斌一大截。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魏大斌坐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

魏大斌的聲音洪亮渾厚,充滿氣魄,讓聽者不由地產生敬畏感。

路成笛的副將都是後面提拔的路家子弟,所以不認識魏大斌,他們心想面前這傢伙果然不簡單。

“回稟大將軍,我們是路家軍的火頭軍。”路成笛拱手恭敬地回答道,態度謙遜,神態畢恭畢敬。

“你叫什麼名字?”魏大斌又故意問道。

他心裡樂翻了,路成笛化成灰我也認識你,何況你只是故意在臉上抹點黑灰。

“本…我叫李成海,是專門燒火的。”路成笛連忙狗腿似的應道。

他不敢要副將上去說話,那副將是一個鐵憨憨,會壞他的事。

路成笛的副將們:“……”

魏大斌微皺眉頭,假裝疑惑地問道:“路家軍的火頭軍?怪不得你們沒有穿盔甲也沒帶武器?”

“是的。”

魏大斌見路成笛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鄙視極了,但魏大斌倒也不敢小覷路成笛。

畢竟他可是能夠指揮幾十萬兵馬的大將軍,雖然是一個一直狼狽逃竄的大將軍。

但他能夠活到現在,他的的生存能力肯定不會太弱。

別看現在,他處在敵強他弱的狀態,以前他也是這樣子,畢恭畢敬的跟在鎮南候屁股後面。

最後呢!他統帥了五十萬楚家軍,而鎮南候卻瘸了。

所以,魏大斌必須謹慎再謹慎,不能輕易冒險,否則就有可能陰溝翻船。

“回大將軍,我們……哎呀!”

路成笛正準備解釋清楚,突然被魏大斌胯下的戰馬踢了一下肚子,痛苦不已,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混賬東西,本將軍的馬,豈容爾等放肆?”

魏大斌怒斥一句,隨即跳下馬來,來到路成笛身邊蹲下,把他扶起,笑眯眯地說道。

“李成海不好意思啊,我這匹馬脾氣暴躁,它也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罷了,你千萬別介意,呵呵!”

“不......不會。”路成笛捂著肚子,吃疼地搖搖頭,額頭上汗水涔涔。

“你的傷口裂開了,流了很多血先忍忍吧!”

魏大斌說著,掏出一塊雪白的絲絹,替路成笛擦拭額頭上流淌下來的汗水,眼眸中盡是狂風暴雨。

“謝謝大將軍。”路成笛尷尬地接過魏大斌遞來的絲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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