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錢真人:去尼瑪的請神術!(求訂閱!)

客棧,

三樓,

客房!

法壇前,

千鶴道長身穿道袍,手持供香唸誦開壇咒,東西二人面色莊重站在身旁兩側,待得焚香後,千鶴道長看向沐浴後的張大膽。

“脫!”

“是!”

張大膽應道,開始褪去衣服,千鶴道長這才繼續說道:“此法稱之為洗身法……”

說著,他發現趙政走出房間,讓他的臉色莫名一黑,不是,我教你怎麼給人洗身呢,

你走什麼!

“師叔,有秘笈嘛?回頭我看秘笈就行了,我胃有點不舒服,我先出去透透氣!”

趙政開口,

恕他承受能力有限,

要是胡媚兒、南茜、阿珍……

他看到白天都行,

張大膽,

算了吧,會長針眼的!

“……滾!”

千鶴道長沒好氣的從法桌上拿出茅山洗身法扔給趙政,東西二人的腳步一動,

沒別的,

他們的胃也不舒服,

有點想吐!

惹得千鶴道長瞪眼道:“你們倆給我乖乖站好看著,伱阿政師弟看秘笈就能學會,你們呢?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x2

東西二人沉默,只覺師父在罵他們兩個,但是又找不到證據,二人不情願的站著,張大膽一臉憋屈,不是,我都沒不情願呢,

你們倆還不情願了,

你以為我想啊!

“多謝師叔!”

趙政接住秘笈乖乖走出房間,關上門,聽著屋內的千鶴道長說對張大膽說的絕後二字搖搖頭,

茅山又非全真,又不忌婚嫁,你想娶老婆自然沒人管你,再聽聽千鶴道長所說的白紙作你臉,彩紙作你身,趙政站在門口翻看起了茅山洗身法。

“哦,二弟也要畫洗身符啊!”

趙政眼露了然,難怪千鶴道長會說絕後,這是在嚇唬張大膽,省得對方破了洗身法,繼續翻閱,他發現秘笈裡講述的東西簡單,

無非就是透過法印配合法咒,再結合洗身符來幫助洗身者達到諸邪不侵的地步,

當然,這個諸邪不侵併非字面意思上那種,效果高低依靠施法者的實力來定,

實力越高者,所畫洗身符便越厲害的,諸邪不侵的效果便越大,反之亦然!

“有機會給自己洗一下!”

趙政默默想著,繼續翻閱,待得聽到房間內千鶴道長對張大膽說不留隔夜錢後,

恕他孤陋寡聞,他可沒聽說茅山有那種法還有這個缺陷,不過在想到一路上東西二人的錢包一直空空,哦不,

他們倆就沒有錢包!

“就會嚇唬小孩子!”

趙政心裡嘀咕,不過這樣也好,省得這個張大膽花錢大手大腳的,想著想著,

他想到了所謂的五弊三缺!

其實這個問題在他拜九叔為師的當天他就問了,五弊三缺這種東西在玄門正宗,

或者說,

在道教當中根本就不存在!

先說五弊,屁的五弊,哪怕你追到孟子中的梁惠王下一篇當中,也只能看到孤獨寡鰥這四個,至於殘,毛線的殘!

至於錢權命的三缺,

這個更沒有!

有的最多的,則是那些因為作惡多了,壞事做多了,因果報應來了而缺胳膊少腿,

和不得善終的旁門左道術士,這和四弊三缺沒半點關係,君不見一些洩露天機,遭到反噬的風水相師也是這樣,

他們呢,

難道也是五弊三缺嘛?

很顯然,這不是!

不過嘛,

一些法術是會有一些要求,

或者說,前置條件,

比如,

最簡單的夜睡咒,

先念:載汝之名,汝有五鬼,名曰攝精,吾知汝的。

速離吾身,太上律令,化汝為塵。

急急如太上帝君律令敕。

臨睡時,

面北,叩齒七遍,朝寢無失。

又比如,

簡單一點的耳鳴咒,

先念:赤子在宮,九真在房。

請聽神命,示察不祥。

太一流光,以滅萬兇。

以手指捻耳門一七過,

畢,

當覺面熱即佳候也。

這是一些正常的法術,有點前置要求的那種。

一些邪法的前置要求雖然有的很離譜,

比如需要未出閣女子之血,月事布,一些汙穢之物,但也沒有離譜到讓自己成三缺四弊的地步,

邪法的前置要求很多時候是會涉及到傷害他人和傷害自己,但是那些邪法前置要求主要是透過傷害他人來完成,

讓自己三缺四弊不可能的!

最多是讓被傷害的幸運兒被迫三缺四弊那還差不多,比如滅了那個幸運兒的滿門,讓幸運兒成為孤,又比如殺了幸運兒的男人讓其成為寡,又比如把幸運兒……

不然若是練個邪法和旁門左道之法就讓自己成了所謂的四弊三缺,那根本不符合邪法的特點,

畢竟,練邪法的修士,主要是圖邪法效果好,威力大,利己!你己都不利了,

還是個屁的邪法,

連天魔解體都不如!

所以,

綜上所述,

道教不存在五弊三缺,

哦,應該說,

修煉界不存在四弊三缺!

最多存在一些,

持戒!!!

有些門派的法術修煉是會有些離譜的要求,不過都很正常,就像北帝黑律一樣,

達到三品神宮,穿正裝時不得讓女人和和尚看到,違者什麼什麼的,又比如不孝敬父母怎麼怎麼的,這些都很正常,

這就是北帝黑律的修持之法,

就像修閉口禪時不能說話!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千鶴道長伸手在趙政眼前晃了晃,趙政回神收起茅山洗身法道。

“想所謂的五弊三缺!”

“唬人的罷了,總有些江湖術士喜歡把那些報應扯到這上面!”千鶴道長譏笑道,

道教就沒有這東西,

不,應該說修煉界就沒有這些!

想著,他不自然的咳嗽一聲,看向張大膽道:“咳咳,記得以後不許留錢在身上隔夜,有錢記得交給為師,為師幫你存著!”

“哦哦,不過師父你怎麼不用遵守這個不留隔夜錢啊?”張大膽一臉好奇道。

“為師修為高!”

千鶴腦袋一昂,東西二人默默的對視一眼,彷彿看到了當年他們拜入千鶴道長門下的時候,

無他,

簡直一模一樣!

“咳咳,好了,收拾下,走吧,想來錢師兄已經等不及了!”千鶴道長面色難看的道!

“錢師叔出手了?”

趙政疑惑道,沒有吧,他在門口守了半天,也沒看到原著裡那三隻醜鬼出現!

“千里傳音術!”

千鶴道長開口,指著法壇,趙政回頭望去,只見法桌上用著水寫著譚府二字!

“因為我在這裡的緣故?”

趙政想著,眾人開始收拾,隨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去向譚府,沒有什麼下人阻攔,

有的只是安靜的譚府!

雖有燈光但卻壓抑,就彷彿噬人惡虎一樣張開嘴,等待人走進去,看得千鶴道長眉頭一跳:“阿政,你留下,此事你不方便插手!”

“我明白,不過我還是進去吧,省得千鶴師叔你們打出真火,別收不住手……”

趙政開口道,聽得千鶴道長點點頭道了一聲也好,無他,真收不住手了,

趙政還能帶東西三人逃跑!

“走吧!”

千鶴道長看著用推車推著法壇的張大膽一眼道,五人走進譚府,進了大門,

繞過屏風,入眼的不是家丁,而是被綁起來的譚老爺和管家,還有張大膽的媳婦!

三人看到趙政五人,立馬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倒不是啞巴了,而是嘴裡被塞了東西!

特別是譚老爺,天可憐見,他都準備不鬥法了,奈何錢真人不聽,還說收了錢了,

事必須得辦好,

做事得有始有終!

老實說,被綁了的譚老爺現在只怕沒人給他送終,畢竟,他可是一個兒子都沒有呢!

“譚老爺,你……你們……”

張大膽看到譚老爺和他老婆,氣得怒而咬牙,眼睛通紅,恨不得立馬衝過去撕了這對狗男女,但是卻被趙政拽住!

“看清楚再衝!”

“啊?”

張大膽一愣,只見正前方,一個高高的法壇上面,錢真人穿著打著補丁的黃底黑框道袍站在法壇前,而法壇下方則是滿臉尷尬的揮著手打招呼的錢發。

“師弟!”

“師兄!”

千鶴道長應了一聲,只聽錢真人冷笑道:“正好,你我二人的恩怨今日藉此做個了斷!”

“恩怨?”

趙政聽得看向千鶴道長,東西二人和張大膽也一樣,千鶴道長沉默一會道。

“我們有恩怨?哦,懂了,你是說當年師父把紅兜肚給我不給你的事情對吧!”

見到錢真人不說話,千鶴道長沉默一會道:“師兄,有沒有可能是以當年你的身材根本穿不了紅兜肚,師父才給我的!”

至於張大膽怎麼穿上的,自然是他後來改的,就是怕遇到和錢真人當年一樣體型的徒弟!

“……”x1+1+4

場面氣氛一變,錢真人面色難看,氣得一張臉都猙獰了起來:“那趕屍術呢,我聽麻麻地說師父本來準備傳給我的,結果被你搶先了!”

“……”

千鶴道長沉默一會:“麻麻地的話你也信?師兄,你……”他的表情複雜起來,

用著彷彿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錢真人,語氣幽幽的道:“其實,不是我搶先了,而是你不捨得買練屍的材料,師父氣得不傳給你了,沒別的意思,就是你太摳了……”

“師父說的!”

“你你你……”

錢真人氣急敗壞,捂著胸口,面色唰的一下變白,看得趙政面色一呆,不是吧,

這就要結束了!

可惜,沒結束,只見錢真人雙手扶著法桌,大口的喘息幾下,回了氣息看向千鶴道長道。

“我就問你一句,你今天是不是鐵定保他了?”說著,錢真人面色冰冷的指向張大膽!

“師兄啊師兄,師父給你起得名字還真是沒錯,錢開錢開,見錢眼開,為了錢字害人性命,你覺得師弟我會坐視不管嘛?”

千鶴道長語氣唏噓,隨即更是笑著指著張大膽:“對了,忘了說了,我剛才已經把他收為徒弟了,於情於理我都得保他!”

“好好好,好一個師弟……”

錢真人一陣氣急,怒極而笑,隨即冷眼看向趙政道:“趙政,你也要幫他不成?”

“我誰也不幫!”

趙政給千鶴道長打了個眼色,來到院子裡中間位置,猶豫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他當裁判的話,

倒不是不合適,他就是千鶴道長和錢真人一起開壇鬥他自己,那樣怪嚇人的。

“哼!”

錢真人冷哼一聲,不過面色卻好看多了,隨即冷笑的對著千鶴道長開口道。

“師弟,看來你還是忘記師父當年的話,法力相差不大的兩個人鬥法,壇高者勝!”

“忘?我可不會忘!”

千鶴道長笑道,所謂壇高者勝在他看來就八個字,離天近者,上達天聽。

想罷,他看向張大膽,見到張大膽在怒瞪他老婆,不由黑著臉的喊了一聲東西!

二人得令,瞬間拉開推車上的被布遮蓋的法壇,架下法壇後,千鶴道長站在法壇前,

就在錢真人準備說話嘲諷時,隨著東西二人板動拉桿,法壇逐漸升高後,

他沉默了,

艸,過分了!

“請吧!”

千鶴道長呵呵一笑,一拍法桌抓起供香入手之際,念那開壇咒,錢真人也是如此,

隨著開壇咒唸誦,一時間,呼嘯大風驟起,吹得周遭落葉塵埃漫天,只見二人同時翻手點香入香爐,

又是一同作那劍指點燃燭火,隨後齊齊抓起各自法碗中的黃豆雙手一搓,

對著燭火一扔!

轟……

兩道火柱直衝對方而去,隨後嘭得碰撞消散,看得二人面色一變,再度掐捏法印,

拿起各自桌上八卦鏡,一接月華一引星光,隨即翻轉,照向對方,又是嘭得一聲,

一句話,

同一個師父教的,破不了招!

千鶴道長二人面色一變,一掐劍指默唸那靈劍咒,一掐雷指默唸那五雷咒!

一掌一指,

嘭嘭……

“掌心雷!”

千鶴道長瞪大眼睛,錢真人再度一掌拍出,一道雷光激射,打向張大膽而去,

千鶴道長劍指一劃,嘭得一下,地面瞬間炸出一條溝壑和一個大坑,二人對視一眼,

一指一掌再度拍出,嘭嘭嘭,整個院子內爆炸之聲不斷,一時間,雷光金光碰撞不停,

塵埃揚起,碎石遍地,二人眼見破不了對方的招,一同一拍法桌,接住桃木劍,

沾著黃紙裱文,豎於胸前,緊貼於眉心,齊齊掐印唸咒道:“五方雷神,我知其名……鐵面使者,赫奕威靈。

救民疾苦,剪截魔精……大彰顯化,元亨利貞。

急急如律令.”

“去!”

二人木劍同指對方,轟轟兩道天雷轟然落下,受二人牽引,直接在半空碰撞,

嘭……

雷光湧動爆炸,震耳欲聾之聲嘭的響起,看得張大膽目瞪口呆,也看得趙政眼露驚訝,

無他,

這雷他可能一時啃不下去!

二人手中木劍隨之應聲而斷,看得張大膽等人瞪大眼睛,更看得譚老爺只覺此次九成九是沒人給他送終了。

千鶴道長和錢真人面色難看的一同扔了斷了的木劍,手抓法碗糯米,雙手一錯,

再次互扔,

轟轟轟……

火光漫天飛舞,猙獰火龍咆哮碰撞不停,顯得神異非常,看得張大膽眼睛再次瞪大,

同時只覺這師父沒拜錯!

就在二人法碗糯米被扔完之際,

二人一掐符紙,

一撕黃紙,

錢真人一扔黃紙長蛇,長蛇躍過搖曳燈火法燭,只聽嘶得一聲,一道大腿粗的漆黑長蛇瞬間從燭光鑽出,吐著信子,吐出腥風浮空直奔張大膽而去,

千鶴道長面色不變,手中符紙一扔之際,一縷金光轟然爆發,彷彿金色鐳射,

重重打在陰影長蛇七寸之地,只見漆黑長蛇悲鳴一聲,瞬間化作青煙升騰。

“紙紮術?不對,是以形化物的借物術!”看著死去長蛇,趙政眼眸微動,只覺學到了,此次過後,他也可以和別人開開壇鬥鬥法了。

“好好好,我還以為這些年沒見你生疏了呢!”錢真人冷笑一聲,千鶴道長懶得說話,只是隨著錢真人一起拿起各自法桌上供奉仙神雕像,掐印唸咒道!

“香氣沉沉應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門……南辰北斗滿天照,五色彩雲鬧紛紛……拜請本壇三恩主,列聖金剛眾諸尊……指點弟子好甚分明。

神兵急急如律令!”

“有請素知夫人降凡顯威靈!”

“有請伏虎羅漢法架顯威靈!”

看似一前一後,實則同聲而出,二人唸咒結束之際,一指張大膽,一點錢發,

讓二人神色一變,

身子一晃!

待得二人請神上身成功,二人齊齊對視一眼,又齊齊轉頭,看向院子中間靠牆的趙政,

大致情況如下所示!

(¬_¬)(¬_¬)

(⊙)

不是,

你們看我作甚!

打啊,打特……對方啊!

趙政心中吐槽,乖乖低下頭,不為別的,只為當初的武器精通,其實,他那時,不止單請了關聖帝君的青龍偃月刀。

“???”x2

什麼情況!

你們看他幹嘛?

千鶴道長和錢真人齊齊皺眉,繼續唸咒,請神附身成功的張大膽和錢發這才收回視線,

二人對視一眼,互相沖了過去,就是過程有點辣眼睛,特別是張大膽作那女人姿態,

看得眾人只覺倒胃口,錢真人更是皺眉的想著素知夫人是哪一路的仙神!

不過在張大膽從兵器架上取了三尺青鋒長劍,錢發取了伏魔圈,二人打了起來後,

錢真人沒有在想其他,只是一邊關注戰場,一邊繼續唸咒加持神力,千鶴道長也是一樣,二人咒越念越快,越念越急!

張大膽和錢發打得越發厲害,兵器揮舞之間,鐺鐺鐺之聲不停,火花濺射不斷,

舉手投足之間,地面坑洞一個接著一個出現,牆壁嘭嘭作響,浮現淡淡裂痕,二人打得你來我往不相上下,同時嘴裡還嘀嘀咕咕說著什麼,

說什麼,趙政沒聽清,不過他感覺情況不對,因為二人打著打著朝他這邊來了,

正愣神呢,一打一變成二打一,趙政夾在中間,看似是被波及,實則是被針對!

“???”

不是,

你們打我幹嘛?

你們打你們的啊!

趙政心中罵罵咧咧,左閃右避,退至廂房屋內,張大膽二人沒有追去,只是劍圈碰撞之際,

木門破碎木屑粉碎紛飛,直襲屋內而去,趙政黑著臉一拽櫃子橫在身前,

嘭嘭嘭之聲不斷,還未開櫃門,便見那些木屑破開櫃後木板,發出嘭嘭嘭之聲!

過分了昂!

趙政面無表情,腦袋伸出櫃外,隨後立馬縮回,只聽嘭的一聲,他腦袋所在之處,

一塊磚石激射略過!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和尚,你給爺等著吧,回頭就撤了你的香……算了算了,

惹不起!

趙政面無表情,破窗而逃,飛快翻牆爬上屋頂,看得千鶴道長和錢真人面色微呆,

只覺情況不對,連忙斷了請神咒,放下手中仙神雕像,張大膽二人齊齊一停,

呼呼的喘著粗氣發出痛呼,錢發只覺這次請神術的後遺症簡直疼的離譜,張大膽更是痛呼好疼好疼,看得東西二人一陣慶幸!

千鶴道長喊了一聲忍著點,二人再度拿起仙神雕像,掐印唸咒再度響起。

“香氣沉沉應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門……南辰北斗滿天照,五色彩雲鬧紛紛……拜請本壇三恩主,列聖金剛眾諸尊……指點弟子好甚分明。

神兵急急如律令!”

“有請劍仙呂洞賓降凡顯威靈!”

“有請白牡丹法架顯威靈!”

二人一前一後,一指張大膽,一指錢發,只是剛指完,回過神的錢真人就瞪大眼睛看著千鶴道長,臉上肥肉顫顫怒罵。

“你你你……卑鄙……”

“呵呵!”

千鶴道長呵呵一笑,氣得錢真人三尸神跳不停,口中不停唸誦請神咒加持威力!

千鶴道長也是如此,就在二人看著張大膽和錢發表情一徵,神色一晃的時候,

趙政眼眸微動,對著張大膽上空飛去一撞之後,極速一轉,對著錢發上空再一撞,隨後返回屋頂,立馬退後拉開距離!

如此動作看得千鶴道長和錢真人一愣,有點不明所以,又有點茫然,和不理解,

東西二人也是如此。

唯有錢·呂洞賓·發和張·白牡丹·大膽迷茫的看著自己腰間!

等等x2

我劍呢x2

我的佩劍呢x2

張大膽二人迷茫的看著腰間,又扭頭看看背後,二人對視一眼,隨後齊齊的看向趙政!

先入眼的不是趙政,而是他們的配劍,二人迷茫的揉揉眼睛,再度抬頭一看,

咦,

人呢?

呸,他們的劍呢!

二人齊齊跳上屋頂,環顧四周,見鬼了,他們的劍自己長腿了,會自己跑了!

“???”x2+2

不知千鶴道長二人覺得不對,東西二人也覺得不對,太詭異了,太古怪了!

而劍,呸,趙政此時正在緊貼牆壁收斂氣息藏身在外牆的屋簷下,去特麼的請神術,

什麼時候好感度不是負數,

不然他用都不用!

不然一用就被針對,

請個鬼得了!

不提趙政如何想,此時的錢真人可謂是呆若木雞,特別是看到錢發和張大膽自顧自的在哪兒聊起來,也不聽他這施法者的話後,

他徹底呆愣住了,特別是看到他請的呂洞賓嘆息一聲,主動認輸,而千鶴道長請的低頭痛哭後跟著認輸,他沉默了,

不是,

這特麼還是請神術?

去尼瑪的,

勞資以後不練了!

錢真人的心中罵罵咧咧,咆哮個不停,怒而拍桌,拿起供奉的關聖帝君雕像再度唸咒,

千鶴道長則拿起供奉的漢昭烈帝雕像開始唸咒,二人點的還是張大膽和錢發!

就在趙政摸上屋頂準備搶兵器的時候,他沉默了,只見那面如重棗,髯長二尺,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威風凜凜,

胯下騎著一匹神俊大馬,手持偃月刀的關聖帝君策馬而來時,在看到他的瞬間一拽韁繩,急停座下駿馬,大手一甩,青龍偃月刀瞬間砸向他的身上而來,

隨後策馬轉身而去!

而同樣策馬來,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塗脂的漢昭烈帝在看到他後,

雙手一扔,雌雄雙股劍緊跟其後的砸到了他身上,隨後和關聖帝君策馬離去!

“???”

不是,

啥意思,

你們倆啥意思!

停下,

都給我停下……

趙政瞪大眼睛看著消失不見的兩位仙神,只覺有被羞辱到,而千鶴道長和錢真人則迷茫的看著晃了下不晃的張大膽和錢發,

遵循著請神術的感應,他們看向了趙政,不過隨即又陷入迷茫的看著手中仙神雕像的兵器,

不是,

我感覺錯了吧,

兵器怎麼可以單獨請?

“???”x2

千鶴道長二人心中打出一連串的問號,只覺自身請神術出了問題,索性撤了請神術,

二人沒有猶豫,

再度掐印,

唸咒!

劍指,金光,八卦鏡……

嘭嘭嘭,

一道道爆炸聲不停,整個院子當中磚石破碎,塵埃漫天,金光雷光乍現不斷,

一直到,

錢真人手抓黃豆一捏,對著火燭一扔之際,掐捏火神咒,行那火神印喝道。

“去!”

轟……

一道火柱直衝千鶴道長而去,千鶴道長面色一狠,口唸火神咒,同樣手掐火神印,

隨即拿起八卦鏡一翻一照!

轟……

千鶴道長忍著火柱火焰燒灼他雙手之際,火柱的火焰瞬間八卦鏡反彈過去,

直襲錢真人而去……

早上六點三十六,不說了,睡覺,另外,我要票票啊要票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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