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敢送上門來?”郎春在黑暗中聽到了迎面而來的破風聲,色厲內荏的隱藏著內心的恐慌,揮拳迎擊。

依靠巨臂,郎春的力量或許還不錯,但也只限於此。

潘無憂微微俯身躲過郎春勢大力沉的一擊,長刀落在了郎春的巨臂上。

長刀落在了巨臂堅硬的面板下,濺起了火花。

下一刻,長刀撩火,剎那芳華。

一閃而過的火光照亮了黑暗,也照亮了郎春被斬斷的巨臂。

火光立刻被黑暗吞噬,空間重新恢復了暗無天日的漆黑,而郎春的巨臂也跌落在地。

失去巨臂的郎春立刻捂住傷口打算痛呼,但下一刻,漆黑長刀去而復返。

黑暗中,潘無憂出手扯過了掉落斷手上的幻境儀。

而郎春在黑暗中卻怎麼也無法觸控到自已的傷口,直到另一隻手傳來了同樣的劇痛,郎春才發現自已的另一隻手也沒了。

“啊!!!”郎春發聲大叫,這叫聲中有恐慌、有絕望,當然,也有痛苦。

“潘無憂,潘無憂,放了我!我們是同學,不是嗎?”痛呼過後,郎春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

為了活命,這對郎春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放過我,我一定滾的遠遠的,絕對不會害你的”郎春還在不斷的跪拜著,因為不知道潘無憂到底在黑暗中的哪裡,他索性跪一次就換一個方向。

可和郎春的話語行為形成衝突的是他的雙眼。

對著大地的雙眼中,隱藏的是恨意和深深的貪婪。

面對郎春的求饒,潘無憂不為所動的舉起長刀準備刺下,結果了郎春。

他從郎春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這是在他和左道身上都有的氣味,名為野心。

有野心沒有錯,但失敗後也自然會有相應的後果。

可在潘無憂的長刀接觸到郎春不斷起伏的後頸時,比長刀更快的是左道手中的細劍。

細劍自後頸而入,從咽喉而出。

隨著左道乾淨利落的轉動,細劍徹底攪碎了郎春的脖頸,將郎春眼中的不甘永固。

我說過,不需要你髒了手,我會替你解決!

和通天塔中的敵人不同,郎春終究是潘無憂的朋友,是曾經或許打鬧過的同學。

原本左道在發現郎春的問題後就準備下手的,結果等他準備好時卻撲了個空。

那是事發的三天後,比鄰居說的搬家時間還要早了兩天。

左道估計郎春一家可能在郎春父親偷到幻境儀的資料或者原形時就搬家了。

有趣的是,在左道的精準控制下,郎春的頭顱和身體依靠著一層面板依然保持著連線。

失去頸椎支撐的頭顱無力的觸地,死後,郎春的屍體依然保持著跪拜的姿勢。

“拿著”潘無憂罕見的沒有詢問左道的意見,強硬的將手中的裝置塞入了左道手中。

在潘無憂邏輯中,既然幻境儀制造的空間最後會消失,那到時候時在空間裡的人呢?

雖然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但如果空間消失時會危及到裡面的人,那這個手環一定有用。

左道也知道現在拒絕潘無憂也沒有用,與其想著拒絕還不如接受然後找機會在奪一個手環。

左道搶手環的想法和潘無憂的想法類似,畢竟對於這個從未面世的幻境儀左道也不知道太多情報。

“你解決那個瘦高男人,其他交給我”等下一句話左道就再次閃爍離開,而在左道離開的下一秒一隻漆黑的手掌就襲向了左道曾經站立的地方。

潘無憂側步讓過漆黑的手掌,同時回頭望去。

被左道點名的瘦高男人此時露出的左臂上有一道明顯的縫合線,縫合線下是一條漆黑的手臂。

雖然手臂也擁有同樣的暗影閃爍,但因為並不是自已的手臂,瘦高男人的攻擊始終帶著一股生硬。

也正是這種生硬讓瘦高男人的攻擊始終無法追上左道不斷閃爍的身影。

沒有猶豫,確定了目標的潘無憂立刻持刀衝向男人。

相比新加入的郎春,瘦高男人顯然等級更高也更強,立刻抬起了右手抓向長刀。

瘦高男人的表情很自信,這隻右手是他從一個50級的戰士身上狩獵得到的,面對這樣的一個小孩還不是手到擒來。

在攔截的同時,瘦高男人還不忘操控另一隻手臂從陰影中抓向潘無憂的後心。

顯然是打算在抓住長刀限制住潘無憂的行動後,來上一手掏心。

想法很美好,但作為面對長刀的右手顯然有些不同的想法。

僅僅是微微阻攔了一瞬,漆黑的長刀就如熱刀切黃油般砍斷了瘦高男人的右手手掌。

如果不是因為左手而獲得的夜視能力親眼所見,男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已的右手會在瞬間被切下。

倉促間的後退依然沒有幫男人完全躲過潘無憂的攻擊。

頂著被險些一劈為二的頭顱,男人的眼中滿是驚恐。

看著面前的男人臉上深可見骨的疤痕,潘無憂明白眼前的男人等級不會太低,肉體已經解決血量不歸零就不會死的地步了。

潘無憂長刀揮舞,步步緊逼。

瘦高男人狼狽不堪的不斷後退,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

而瘦高男人眼中的恐慌之色也越發濃郁,他不明白明明只是一個學生,為什麼讓他彷彿在面對一個比他等級還高的攀登者。

本來現在換肢就是同級中相對的弱者,而被分配到來攻擊兩名學生的成員,更加不可能是同級中的強者。

潘無憂一刀刺入男人心口,長刀上挑,直接將男人的上半身一分為二。

潘無憂緊隨其後的一刀橫斬,斬斷了男人被一分為二的上半身,將男人一分為三。

也在這一斬中徹底清零了男人的生命值。

潘無憂彎腰,骨節分明的手指從血泊中勾起了男人佩戴的幻境儀,戴在了自已的手腕上。

而另一邊也傳來了左道的低吟聲。

“血不盡,骨不碎,恨不絕!”

一道紅芒劃過了四人的脖頸。

四人齊齊的被定在原地,保持著身前的動作,從傷口處開始化作豔紅的飛絮。

飛絮中,左道的一頭黑髮瞬間褪去顏色,化作了滿頭白髮。

潘無憂立刻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左道。

就在潘無憂和左道以為一切將要結束時,空間遠處的光圈被破了一個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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