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吸食仙芝靈參之外,趙萱萱最重要攝取的還是日月華光。這種高度,是如來和玉皇大帝等仙佛所不能企及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還在為,能夠吃上一個蟠桃,而珍而又珍呢!

水壺到手,六太父你瞧我,我瞄你。他們心中同時有一個念頭:莫非這個小潑婦喝的並不是草根水?

怪乎她的功力如此通玄,原來都是吸食了此物,功力才得以突飛猛進啊!曾記得,有一次長城孔老師周遊到自已的銀河系,給眾生開蒙啟智時說過一句:敏而好學,不恥下問。

如今孔老師又不知周遊到哪條銀河系去了,孔老師不在,那自已要不要交些兒學費,拜這個小潑婦為女老師呢?

越想越覺得這個小潑婦學識淵博、修仙有竅。哪怕跟著她學三個月的速成班,為自已領個‘會計師證’啥的,以後榮歸故里,面子上也倍兒有光。

那個橙兄的分身,在三萬年前,就曾萌生過拋家舍業,孤身一人遠赴長城人間,考那個進士什麼之類的東西,立志謀個一官半職。如此推論,那位孔老師必然就在長城開館授徒;而這個伶牙俐齒的小潑婦,也定是孔老師的高足。要是拜在她的石榴裙下,成為師生關係,它日張揚出去,天爺天奶也必高看自已一眼。說不得,還能得到一兩句嘉許:嗯!終於人模人樣了,不是那個整天吊兒郎當,早早爬起來偷看美女的二流子了。

想想也是,要是學會了知識,早上起來,看到美女,不用再傻乎乎只盯著她們瞧,而是順口詠上一兩首抒情詩,博美女回眸一笑,豈不更添風情?

六太父越想越旖旎,越想越興奮,不知不覺嘴斜鼻歪,眼痴神迷。

“萱姐,他們色眯眯瞅著我看呢!你說,我嫁給誰好呢?不可能六個都嫁吧?”

飄送了六個水壺之後,趙萱萱還在等著他們回話呢!沒想到等來了玉兔的自我陶醉,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常在月宮住,淒涼孤獨,換個太陽宮住亦無不可,以後兒孫繞膝承歡,天天都是快樂日子。恭喜!恭喜!”

就這一瞬間,玉兔又不開心起來,氣鼓鼓道:“萱姐,你瞧,那個橙披風的人,四顆頭四張嘴,萬一哪一天吵架,我可吵不贏他;那個黃披風的人,手有千雙,我最怕癢了,要是被他一抱,我還不全身起兔皮疙瘩?第三個綠披風的人,吊耳翹頜,要是想親個嘴兒,我也得歪著嘴才能跟他對齊,這個不行,時間長了,我的嘴會歪到耳後根去;還有那個青披風者,睛凸口豁,一副兇相,哪有甜美可言?再好的紅帳氣氛都會被他破壞掉;第五個藍披風人,凹眼平鼻,甲頭鱗身,要是想摸一摸他,我雙手不是每天都要被割得鮮血淋漓?這個也不行;最後一個紫披風,頭圓眼圓口也圓,萬一哪天在睡夢中被我當成梧桐果啃下來,那我不就成了吃人惡魔?哎呀!萱姐,算了,這些都非我如意郎君人選!”

玉兔每評頭論足一個太父,趙萱萱就哈哈大笑一回,到最後,氣都難以喘上,簡直比五千年的滑雪運動還要消耗肺活量。

趙萱萱在大笑,玉兔卻偷偷瞟了紅衣人一眼,心裡想著:要是能找個長得跟他一樣俊俏的人兒,倒願意讓萱姐幫忙做閹割手術。

三丈外的紅衣人,聽到玉兔犀利而毫不留情面的批駁,早就膽顫心驚調轉了身子背對她倆,生恐下一個被批得體無完膚的人就是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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