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接到了一個訊息,我覺得是很好的題材,於是在管教的帶領下,哦,忘記了介紹,這次接管雷一舟的是個辣妹,滿臉的痘痘,潑辣而雷厲風行,她是兩毛二,工齡不短,32歲還單身,一看那滿臉痘痘,就知道是缺少男人的撫慰,人長得肥頭大耳的,也就是算命先生說的雌長雄樣。

不說她了,反正她是我的上級她叫李翠花,千萬別推測,她不是李春花的姐妹哦。

在李翠花的帶領下,來到一個新墳前,也就是在監獄的山坡上,埋在這裡是經過高監獄長審批的。

墓裡的人叫張大娘,名字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三大隊張之洞的娘,從東北一路乞討過來,只為了見兒子一面,一個不識字的老大娘一路打探一路乞討,歷時六個多月走了二千多公里,終於見到了兒子。

張之洞是從犯,交上了不該交的朋友,在路上搶劫大巴,並傷了人,三個主犯都判死刑了,只有他是從犯,被判13年有期徒刑。

見到了老孃,張之洞號啕大哭,長跪不起,張大娘從此就在監外拾起了破爛,並在好心人的支援下,在監外搭起了一個草寮,從此張大娘就住在這裡,每天出去撿破爛,自已捨不得吃,每逢10日接見日,她都會把賣破爛賺來的錢拿給張之洞。

張之洞也爭氣,減了二次刑,再過兩年就可以回家了,但命運就是如此不公,大娘扛不住了,由於生病了沒錢去看病,終於病倒了。

在李翠花的帶領下,我拍下了老大娘住的地方,我的淚不禁流了下來,漏雨的破草寮裡,唯一值錢的就是一件補了又補的棉被,床也是磚頭壘成的木板,既潮溼又簡易,旁邊有一支柺杖,那應該是她的依靠,用它去撿破爛。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用這個標題發了文,當張之洞看到此文時,淚如雨下,這場景真的令人悲傷不已,想到自已雖然也是命苦,家裡只有老母親,但跟張之洞比起來,我還是幸運的,阿姆起碼有個遮風擋雨的家……。

“張同學,我們都是走錯了路的人,努力吧,出去後把你娘接回老家,不要讓她的靈魂在異鄉遊蕩。”

“我會的,出去後我就先把孃的屍骨接回老家。”

“我相信,你會有出息的,別看不起自已。”

“謝謝你,死記者。”

從三大隊回到教研室,心裡挺不是滋味,在監獄裡什麼樣的情況都有,我用那禿筆記錄了許多犯人的事,我想這會給人一些啟示,包括我自已,由於不經世事,一時衝動造成了自已命運的挫折和坎坷。

剛坐下,李翠花進來了,大屁股一坐下,我那小椅子差點被她坐扁,她笑了笑,說:“死同學,三大隊那個張之洞採訪得如何?挺可憐的。”

“淚水流成河,他是個孝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錯了人就毀了一輩子,他一生都會活在負疚中,老大娘死在監外,對他將是一生的愧疚。”

“是呵,母愛太偉大了,讓人感動至極,死同學,你母親呢?”

“可憐天下父母親,一個人入獄了,也只有父母不嫌棄,夫妻99%都離異了,這說明唯有父母才是最關心子女的人,父母在,家就在,父母去,家不在,我母親70多歲了,老弱多病,而我卻不能在床前盡孝,真的是煎熬。”

“快了,再過一年多你就新生,到時就可以盡孝。”

“是呵。”

“死同學,聽說你與春花的關係是戀愛關係,如今她在省裡,你們還有聯絡嗎?”

“無可奉告,李管教,你怎麼會問這些事?這無關改造的事呀。”

“咯咯,隨便問問而已,要是有人如此帥又懂情趣,我也會墜入情網,可惜呀,找不到一個如意郎君。”

“只要你付出真心,是會找到另一半的。”

“我談了許多個,也真心對侍他們,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對我真心?”

“我又不是愛情專家,我不懂,還是談談如何把這期報紙報好吧。”

“哦,對了,這次我進來,你又有得寫了,一個母親在監獄門口跪著,前面掛了個牌子:我兒子冤枉呀,已經一星期了還在那裡跪著。”

“那駐監檢察室也應該去問問,也許還真是冤案。”

“唉,如今這社會,大家夥兒只顧自已,哪有那閒心去管別人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按你這想法,那社會還有沒有正義存在啦,你這身警服穿在身上有何用,又不能為百姓做事。”

“想不到死同學蠻有正義感的,小心吶,那些冤案背後都有很深的水,不要去淌為妙。”

“每個人都明哲保身,那人間就沒有正義了,你馬上帶我去採訪這個人。”

“好呀,我為你的悍然正義凜然而感動,我這就帶你去。”

我和李翠花走出監獄大門,一位50歲左右的中年婦女跪在正大門的遠處,掛了個硬紙牌子,上面寫著:我兒子冤枉啊!感嘆號特別的大。

我上前拍攝起來,問道:“我是獄報記者,你有何證據證明你兒子冤枉?”

中年婦女拿出一大疊用牛皮紙包了又包的證據,她說:“我兒子沒有強姦幼兒,是村霸宋天成硬是把這起案件套在我兒子頭上,我兒子是屈打成招的,我找了各級部門,沒有人管,都避而不見,我只能到這裡伸冤,希望遇到青天大老爺替我兒伸冤呀。”

“別哭了,只要你兒子沒有犯罪,就會有人替你伸冤,快起來。”

我看了證據和判決書,發現疑點甚多,有可能是一個冤案,但因為村霸從中阻撓,竟把中年婦女打成重傷住院,從這一點上來說,此案確有蹊蹺,但是案犯沒有申訴,是冤案應該申訴才對呀。

我收起疑雲,對中年婦女說:“你去把這些證據影印一遍,如果你相信我,交給我一份,我儘量為你兒子申冤,這裡人多耳雜,先回去吧。”

中年婦女有些疑惑,也許她看了太多的不確定。

李翠花在旁邊說:“你遇上了大好人,只要他接下了這案件,你就等著撥開雲霧見天明吧。”

中年婦女看到李翠花穿著警服,就到路邊的影印店複製了一份交給我。

“大媽,你回去吧,留下電話號碼,有訊息我就通知你。”

中年婦女緊握我的手,千恩萬謝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李翠花道:“大記者,你又有得寫了,到時有稿費,別忘了請我吃大餐。”

“請你吃監內的大鍋肉,就是個吃貨,吃吃吃,把我的椅子差點坐扁了還吃。”

“咯咯咯,死同學小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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