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眾人心中更多的是疑惑不解,心想凌天成什麼時候成了白老最尊貴的嘉賓了?

凌天成僅僅是桑家一名贅婿而已,他到蘇城才三年的時間,而且這三年來窩在桑家,憑藉吃軟飯生存,是一個有名的無能窩囊廢啊!

這樣的一個人,和名滿華國的書畫界泰山北斗人物白老相比,就是一個渣渣,他憑什麼成為白老的座上賓?

“他有什麼資格,他憑什麼?”

看著和白老相談甚歡、好似平輩交往的凌天成,眾多人心裡憤憤不平地想道。

蘇城三大豪門的蕭家、葉家和蘭家眾人更是心情複雜,一直用眼睛暗暗觀察著凌天成。

蕭長宇、葉超雄和蘭偉民三人之前哪裡屑於關注凌天成這個小蝦米啊?

他們雖然聽聞過凌天成這個名字,還是因為他是桑家贅婿,蘇城最有名的窩囊廢。

雖然上次,凌天成打臉蕭世豪,壓制葉偉東,在晚宴上大出風頭。

可是蕭長宇和葉超雄等人都以為凌天成只是順勢藉助了林睿的影響力,在那裡狐假虎威而已!

但這一次就不一樣了,凌天成沒有藉助任何的勢力,他完全是憑藉自己這個蘇城凌家家主的身份,高調地成為白老最尊貴的貴賓,讓在場的所有家族都黯然失色!

看向凌天成的目光時,蕭世豪和葉偉東都是一臉的憤恨。他們根本就沒想到凌天成有資格出席白老的壽宴。

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還是作為白老最尊貴的嘉賓,坐在了一號桌的位置上,這讓蕭世豪和葉偉東無比的鬱悶。

桑老太太和桑天敏二人更是神情複雜。

在他們的內心深處,從來沒有拿正眼瞧過凌天成,一直把他當做桑家一名吃軟飯的贅婿,當做桑家的恥辱,到現在還想把凌天成趕出桑家。

但是今天,凌天成突然之間來了一個華麗的轉身,甩掉了桑家贅婿這頂帽子,直接給了桑家眾人一個清脆的耳光!

桑子健更是驚訝地半天都合不攏嘴了,痴痴呆呆地看著凌天成,內心深處無比的震撼!

剛才他被凌君打了一個耳光,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盡情地羞辱,名聲掃地,要不是凌天成強勢而來,壓制住了凌君,自己就真的被凌君一腳給踢出宴會了。

如果那樣的事情發生的話,就會成為做自己這輩子的恥辱,再也無法在世人面前抬起頭來了!

桑子健不由得對凌天成生出一絲的感激,但現在,看著凌天成在白老和江南省那些省市級大員面前談笑風生,一臉的風輕雲淡,他更是對凌天成佩服得五體投地。

“看來,我們都小瞧這個桑家贅婿了!”

蕭長宇一聲嘆息。

“是啊,我們一直覺得凌天成是個青銅,誰知道人家是個王者,而且還是最耀眼的那顆。”葉偉東搖頭苦笑。

上次晚宴,被凌天成施計羞辱了一次後,葉偉東一直都在找機會報復凌天成,但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有心無力了!

即便他再蠢,他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凌天成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否則絕對入不了白齊峰的法眼的!

看著凌天成和一眾大佬在那裡談天說地,泰然自若,又一臉輕鬆地和白老開著玩笑,桑語溪驚訝地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桑語溪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好好的重新認識一下凌天成了,再也不能以老眼光把他當做一個上門女婿,一個無所事事的無能之人了!

桑語溪內心深處為凌天成感到高興,曾幾何時,她不就盼望著自己的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笑傲眾生的大丈夫麼?

在場的眾人中,最為開心的當屬葉偉群和葉輕柔兄妹了。

他們把凌天成當做自己的朋友,從未因為他是桑家一名上門女婿而輕視於他。

看見凌天成突然來了一個華麗的轉身,成為在場諸人中最耀眼的那顆星,他們都為凌天成感到開心。

剛認識凌天成的時候,白婉清此前只是覺得他是一個錢多人傻的暴發戶,可看見爺爺和凌天成平輩相交時,她就覺得自己錯看凌天成了。

爺爺這輩子相當的清高自傲,就連蘇城三大豪門家主這等人物,以及眾多省市政府大員都不被他放在眼中,能讓爺爺青眼相加的豈會是一個庸俗之輩?

到了酒宴上,凌天成為了維護自己女人的尊嚴,強勢出手打臉凌君,更是讓白婉清覺得凌天成的不一般。

即便是蘇城三大豪門家主也不敢對凌家子弟如此的無禮,但凌天成就是這麼做了,而且一點情面也不留給凌君。

白婉清知道,凌天成這樣做,就一定做好了被金城凌家報復的準備。

可是,他竟然一點也不擔心!

“真是一個神秘而又奇怪的男子!”

白婉清一雙美目一直在凌天成身上掃來掃去,充滿了深深的好奇與探究之意。

“咳咳!”

坐在白婉清身邊的凌君心裡不舒服了,小聲地咳嗽了兩聲提醒白婉清自己這個未婚夫還在這裡呢!

白婉清白了凌君一眼,沒有理會他,又把關注的目光投向了凌天成和桑語溪。

“蘇城大學校花,蘇城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虛傳呢!”

白婉清一邊仔細打量著桑語溪,一邊暗暗和自己做比較。

“雖然你明豔端莊,但我這個金城電影學院的校花也不輸於你一絲一毫!”

白婉清心裡默默地想著。

“咳咳!”

凌君端起酒杯,和白婉清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說道:“婉清,我們喝一杯。”

“我不喝酒!”

白婉清冷冷地道。

凌君面色有些尷尬,又對著白婉清傲然說道:“我今天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沒有對凌天成那個混蛋下殺手。

等爺爺的壽誕一過,看我怎麼收拾那個窩囊廢!”

白婉清瞥了凌君一眼,譏笑道:“還說別人是個窩囊廢,你就連一個窩囊廢都打不過,你不更是窩囊!”

“呃!”

凌君一怔,強忍著怒氣說道:“婉清,我可是一位覺醒者,你覺得我打不過一個普通人麼?

我那是不想在這大喜的日子裡攪亂壽宴,打擾了爺爺的興致而已!”

“牛皮誰不會吹,呵呵!”

白婉清無情地嘲諷起來。

凌君被白婉清那輕蔑的態度激怒了,一臉憤然地說道:“白婉清,你什麼意思?

一大早,你親自陪著李管家去酒店,接那個小白臉我還沒說什麼呢。你現在又對他百般維護,你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

白婉清一笑:“是又如何,我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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