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董軍給凌天成打過來電話:“先生,沈倩被一個叫剛哥的小混混給綁走了,我們已經查到沈倩被關押的地方,就在雲霧山金銀湖別墅區西邊的一個民宅內。”

凌天成說道:“做的不錯,你明天帶一些身手好的兄弟,到那個民宅周圍埋伏起來,等我的通知,把剛哥那群小混混一網打盡,就救出沈倩。”

“是,屬下明白!”董軍答應道。

“既然銀都夜總會沒有親自出馬,而是找了外面的小混混,那你們也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現在還不宜公開和銀都夜總會對著幹。我要想個辦法狠狠的打擊一下銀都夜總會,徹底打敗他們!”凌天成聲音冰冷地道。

“屬下明白!”

桑語溪擔驚受怕了一晚上,到凌晨時分在凌天成的勸解下才睡了一會。

第二天一早,凌天成陪著桑語溪吃完早餐,一個陌生電話就打了過來。

“九點半,金銀湖西邊廖家灣,帶一百萬過來,我們就放人。”沙啞男子說道:“我警告你們,只能你們兩個人過來,不要報警,不要耍花樣,不然我們直接撕票,你們就給沈倩收屍吧!”

說完,沙啞男子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桑語溪緊張得手直哆嗦,電話都快拿不穩了。

凌天成憐惜地握住桑語溪那冰冷的小手,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沒事的!”

被凌天成那溫熱的大手握住,桑語溪沒有抗拒,沒有掙扎,任由凌天成握住,心底忽然湧起一股安全感。

“謝謝你,天成,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嚶嚶”

桑語溪說到最後嚶嚶哭泣起來。

凌天成上前幾步,輕輕地抱住桑語溪那玲瓏曼妙的嬌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說過的,這一輩子我都會好好保護你的,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

凌天成身上準備好了兩部錄音裝置,然後把一百萬現金裝進後備箱,開著帶著桑語溪飛馳而去。

九點多的時候,車子就來到了雲霧山山腰的金銀湖別墅區附近,再往西邊開就到了大山深處的農村了。

凌天成繼續往前開,按照導航在一個村落旁邊停了下來。

這時,桑語溪的電話響了,桑語溪開啟擴音,就聽見沙啞男子的聲音響起:“繞過池塘,向西邊稻場開,把錢帶到稻場後面那棟石頭房子裡面。”

凌天成按照沙啞男子的指示,把車子開到稻場上,然後下車,把裝有一百萬的箱子搬了下來,牽著桑語溪的手向後面的石頭房子走去。

桑語溪無比的緊張,雙手緊緊的拉住凌天成的手,手心全是汗,微微發著抖。

“別怕,沒事的!”

凌天成微微一笑。

凌天成如此鎮定是有底氣的,他車子還未進村,耳朵中的隱形耳機已經傳來董軍的聲音:“先生,村中共有剛哥的手下七人,外面五人,石頭房子裡面有兩人。裡面刀疤男子是剛哥,另一人是他的一名心腹。

外面的五人我都已經派人盯住了,只等先生一聲令下就放倒他們。裡面的兩人有些麻煩,估計要十幾秒後我們才能闖進去,先生在裡面千萬要小心才是!”

現在的凌天成,兩個人還不放在他心上,他一人就能對付。

走進石頭房子,凌天成和桑語溪感覺眼睛一黑,透過裡面昏暗的光線就看見沈倩被綁在一根木頭柱子上。

“媽、媽”桑語溪看見沈倩哭了起來。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光頭男子大馬金刀的坐在石頭磨盤上,眼神冰冷的看著了凌天成和桑語溪。

“把箱子開啟,我們要先驗一下錢。”聲音沙啞,正是給桑語溪打電話的那個男子。

凌天成把拖杆箱平放在地上,拉開拉鍊,一百萬紅彤彤的票子露了出來。

沙啞男子眼睛一亮,直直地看著一百萬現金,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另外一個瘦削男子上前驗了一下現金的真假,然後對著沙啞男子點了點頭。

“很好,你們非常講信用,我很高興!”

沙啞男子從石頭磨盤上跳了下來,對著瘦削男子點了點頭。

瘦削男子把沈倩嘴巴上封住的膠布揭了下來,又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語溪,嗚嗚”沈倩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媽,你沒事吧?媽.”

桑語溪一把抱住沈倩,兩人抱頭痛哭起來。

凌天成看著沙啞男子,淡然道:“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沙啞男子指了一下沈倩:“我說話算數,她可以走。可是你們兩個不行!”

桑語溪憤怒地道:“你們怎麼說話不算數啊,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送來一百萬,為何還不讓我們走?”

沙啞男子嘿嘿一笑:“桑總,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明明約定好的,一百萬放你母親走,我們已經放了你母親了啊,她隨時都可以走,我們不會攔住的。”

桑語溪怒罵一聲:“你們.你們混蛋!”

沈倩更會怒不可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如次無法無天,就不怕警察抓你們嗎?”

沙啞男子毫不在乎的一笑:“我們做事,什麼時候怕過警察了。好了,不要廢話了,你要走趕快走,不走就別怪我們說話不算數了。”

凌天成對著沈倩說道:“媽,你先走吧,我和語溪一會就回去。”

沈倩搖了搖頭:“我不走,要走大家一起走!”

沙啞男子不耐煩地道:“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算了,來人啊,關上門,給我打!”

瘦削男子聞言,一把把門關上,手中提著一根木棍朝凌天成走了過來。

“小子,有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今天給你點顏色瞧瞧,好讓你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會是什麼下場?”

桑語溪驚呼一聲站起來護在凌天成身前:“你們不要亂來,要多少錢,我們可以給你,求你放我們走。”

沙啞男子一把推開桑語溪,不屑地看著凌天成:“小子,聽說你每天給這個女人端茶倒水,洗衣做飯,還給她端洗腳水,真特麼把我們男人的臉都丟盡了,呸!”

凌天成絲毫沒有生氣,不動聲色地道:“我自己的女人,我心疼她寵愛她,關你屁事!”

桑語溪嬌軀好像顫抖了一下,美目含著淚光,痴痴地看著凌天成。

沙啞男子被氣樂了:“真特麼是個軟骨頭,你還有一點男人的尊嚴嗎。你說她是你的女人,我問你,你們結婚三年來,她讓你碰過一下嗎?

沒有吧,一個女人結了婚都不讓你睡,你還這麼厚顏無恥的跟在屁股後面無怨無悔,你特麼還是一個男人嗎?

我看你根本就不配做男人,全世界找不到像你這麼窩囊的人了。老子一聽說有這樣的男子心裡就來氣,就想一巴掌拍死他!”

“給我打,往死裡打!”沙啞男子一揮手,那個瘦削男子揮舞起木棍朝凌天成身上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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