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凌天成的身體直接被砸在地上,口中噴出一道鮮血,迷濛的視線中出現桑語溪那俏麗的窈窕身影,那不顧一切、義無反顧的神情使得他心中一暖,深深烙印在了凌天成的腦海中。

她竟如此在乎我,今天即便死掉,也值了!

昏迷中,凌天成夢見自己胸口火焰洶湧燃燒,雙眼一團火苗噴射而出,直接把虛空焚燒得變形,令日月無光。

火焰吞噬了凌天成的身體,他在無邊的火焰中掙扎、哀嚎,最後像是浴火重生,赫然化作一頭吞吐著火焰的洪荒巨獸,把四周的一切吞噬進了腹中。

凌天成大汗淋淋地醒來,疲憊的雙眼中出現桑語溪那憔悴而又焦急的俏臉。

“水、水”凌天成嗓子冒著煙,嘴巴都乾裂了。

見凌天成醒了,桑語溪驚喜地站了起來,手忙腳亂地幫凌天成倒了一杯水。

凌天成接過杯子三兩口便把水喝光,又喝了兩杯才停了下來。

發現自己一身土灰地躺在桑語溪的床上,凌天成掙扎著起身,來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滿含歉意道:“對不起,把你的床弄髒了!”

兩年多來,凌天成雖然睡在一個房間,但卻是分開睡的,桑語溪睡在床上,凌天成睡旁邊的沙發,從未越雷池一步。

桑語溪俏臉有些緋紅:“沒沒關係,我剛才讓醫生給你檢查了一下,只是一些皮外傷,你沒事就好。”

凌天成捂著發燙的胸口,聲音虛弱地道:“我好餓,有吃的嗎?”

桑語溪急忙來到客廳,開啟冰箱,拿來一大包麵包、一盒巧克力和兩瓶飲料。

冰箱裡的東西是凌天成平時準備的,都是桑語溪平時最喜歡吃的口味和牌子,桑語溪心中一片溫暖,美目之中有淚水在閃耀。

凌天成餓極了,撕開包裝就把一大塊麵包塞進了嘴裡,三兩口就吞了下去,然後又把一盒巧克力風捲殘雲般地吃進腹中,那股狂暴的飢餓感這才逐漸消失。

自從記事起,凌天成就被這個怪疾纏身,他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感到莫名的飢餓,胸口像是火焰在燃燒,如果不能及時進食大量的食物和水就會昏厥,甚至死掉。

也正是這個原因,凌天成才從小就被金城豪門凌家視為怪物,驅逐出了家門,要不是凌老爺子暗中派人撫養凌天成長大,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最近兩年,凌天成體內怪疾發作的越來越頻繁,發作時也越來越厲害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也許再沒有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

桑語溪神色複雜地看著面色蒼白的凌天成,這個男子兩年半來一直以自己柔弱的肩膀,給自己最大的呵護,不管在桑家受了多大的委屈,他都始終和自己笑臉以對。

桑語溪忽然感覺有些愧對凌天成,結婚以來,他如此全心全意對待自己,而自己不僅沒有盡過一次做妻子的責任,還每天都對他不冷不熱的。

曾經,他也在爺爺面前拒絕過這場莫名其妙的的婚姻,但卻和桑語溪一樣,反對無效。桑語溪覺得自己這樣對待凌天成不公平,但她確實無法接受凌天成做自己的丈夫。

桑語溪心目中的丈夫應該是高大威猛、一表人才、身手高強、幽默風趣、多才多藝的。可是,凌天成卻一條也不符合。

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面對凌天成,桑語溪有些心慌,正要找藉口回公司,就見母親沈倩一臉怒氣地走了進來。

“媽,你怎麼來了?”桑語溪問道。

凌天成也從沙發上站起來,跟著喊了一聲:“媽。”

沈倩毫不掩飾對凌天成的厭惡,一進門就指著凌天成的鼻子大罵:“你別喊我媽,誰是你媽?都是你個窩囊廢,害得我女兒在桑家丟人,在整個蘇城都抬不起頭來。

現在,你竟然在老太太的婚禮上弄一副假畫,讓語溪在家族面前丟人。徐子豪也因為你受了傷,徐家大怒,已經鬧到了桑府了。

老太太為了平息徐家的怒火,把桑語溪總經理的職務也解除了,讓她在家閉門思過。你把我女兒害得這麼慘,怎麼還有臉呆在這裡?”

沈倩唾沫橫飛,說話像機關槍一般,一巴掌打在凌天成的臉上:“你個窩囊廢、害人精,給老孃滾出去!”

桑語溪急忙拉開母老虎一般的沈倩:“媽,你怎麼能打人呢?”

見這個時候了,桑語溪竟然還護著凌天成,沈倩更是大怒,一把把桑語溪推開:“語溪,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他都把你害成這樣了,你還護著這個窩囊廢,真是氣死我了!

你拼命工作將近三年,吃了多少苦才在桑氏集團站穩腳跟,坐在了總經理的位置上,今天卻因為這個窩囊廢被免職了,你還怎麼在桑家生存啊?你大伯母他們家一人一腳也會把你給踩死的。”

老太太的大兒子一家,一直對桑語溪擔任桑氏集團的總經理職位不滿,早就想讓桑子健取代桑語溪的位子了,但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沒想到桑語溪今天竟然為了救凌天成那個廢物而動手傷害了徐子豪,終於讓他們抓住了機會。

徐鳳專門打電話給孃家,讓徐家以徐子豪受傷為由,逼迫桑老太太解除了桑語溪總經理的職位,讓桑子健坐了上去。

桑語溪在一旁說道:“媽,是徐子豪他太過分了,我要沒有及時制止他的話,凌天成會被他害死的。”

沈倩聞言直接跳了起來:“你傻啊,徐子豪害死這個病鬼更好啊,不就幫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了嗎。你怎麼還傻乎乎的去救他啊,難道你願意一輩子綁在這個窩囊廢身上?”

桑語溪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目無表情的凌天成,對著沈倩使眼色:“媽,凌天成是我說的丈夫,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他受傷了需要休息,我們出去說好嗎?”

沈倩站在那裡對著凌天成大罵道:“你要是個男人,就馬上和語溪離婚,離開蘇城,再也不要回來害我女兒了!”

凌天成沒有理會從來都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的沈倩,扭頭看著桑語溪。他從不在乎任何人別人對自己的態度可看法,只有桑語溪除外。

只要桑語溪提出離婚,凌天成絕不會有任何意見,他願意馬上離開。

桑語溪沒有絲毫的猶豫,流著淚搖頭道:“媽,你不要再說了,我答應過爺爺,不會和天成離婚的。”

沈倩聞言勃然大怒,看著不爭氣的女兒,揮起巴掌朝她臉上打了過去。

凌天成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沈倩的手腕,眼中猛然射出一道精芒:“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語溪。”

凌天成瘦削的身軀上隱隱有一股霸道的凌厲勁氣肆虐出來,使得沈倩一下子愣在了那裡。

看見凌天成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桑語溪也是微微一愣。

凌天成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自從昨晚昏迷,夢到自己被火焰吞噬之後,他就覺得體內像是有洪荒巨獸覺醒一般,體內有股無比充沛的力量,隨時都會勃然爆發。

他的眼眸中隱隱可見一股燃燒的火苗,使得他看待任何事物都像放慢鏡頭一樣,他甚至可以預判眼前人的動作。

凌天成一時有些恍惚,還以為那是自己的幻覺。

凌天成面對桑語溪,直直地看著她那璨若星辰的美眸:“語溪,我凌天成在此對天發誓,餘生,我會用我的性命呵護你,不讓你受到一絲的傷害。我一定拼盡全力,許你一世繁花似錦。

語溪,我要用我的實際行動讓你知道:今天,你的選擇,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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