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成本來可以在房間內按響鈴,叫來服務員上菜的,但是為了躲避胡言亂語、熱情火辣的柳如煙,乾脆趁機走出了總統套房。

凌天成剛出門,就聽見一聲嬌呼:“啊,先生,你幹什麼?”

扭頭看過去,只見左側走廊中,斜對面另外一間總統套房的門口,一個人高馬大的白人男子,一臉的醉意,正在撕扯一個服務員的衣服。

那個服務員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竭力捂住自己雪白的胸口,拼命地反抗著:“先生,你喝醉了,你不要這樣,嗚嗚~~~!”

凌天成怒了,對著那個白人大吼一聲:“住手!”

那個白人一邊抓住服務員的領口,醉眼惺忪地扭頭,打了一個酒嗝,用生疏的、發音不準的華文對著凌天成呵斥道:“走開!”

凌天成上前走去,聲音冷冷地道:“把你的髒手拿開,給這位小姐道歉!”

聽見外面的爭吵聲,柳伯才、柳如煙、李道深和黃天虎四人急忙從客廳走了出來,一臉疑惑地看著走廊裡的情景。

見凌天成干擾了自己的好事,那個白人大怒,對著凌天成罵了起來:

“ChinetoqueCataregardepasFichez—moilecamp!”(華國佬,關你屁事,滾開!)

聽見那個白人男子口中‘咕嚕咕嚕’的鳥語,柳如煙一臉的懵,一個字也沒有聽懂!

“法蘭克人!”

凌天成一下子就聽明白了,那個白人男子所說的法語的意思。

沒想到這個法國佬竟然辱罵自己,凌天成大怒,也用一口流利的法語怒吼出聲:“Vastefairefoutre~~~~~~!”

(放開那個女孩,法蘭克豬,立刻從我面前消失!)

如果不是看在那個白種人喝醉了,又沒有傷害到那個女孩,凌天成就會忍不住暴打他一頓,然後直接報警了。

凌天成暫時保持住了‘外交風度’,只是反罵了一句。

聽著凌天成口中‘嗚嚕嗚嚕’的法語,柳如煙更是聽得一臉的懵,但明白凌天成這是在見義勇為。

沒想到凌天成的法語竟然這麼流利,柳如煙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凌天成。

那個法蘭克男子一愣,然後一把把那個女服務員推到在地,向著凌天成走了過來。

他一邊走,一邊揮舞著拳頭,用法語說道:“愚蠢的華國佬,你敢管老子的事,我一拳把你打出翔來,你信不信?”

凌天成冷哼一聲,也用法語說道:“混蛋,本來想放你一馬呢,沒想到你不知悔改,那就饒不了你了!”

“呼!”

凌天成剛說完,就見那個法蘭克男子的拳頭,朝著自己的面門狠狠地砸了過來。

凌天成微微擺頭,靈巧地躲避開了那個拳頭,然後側身、手肘一拐,直接對著那個男子的胸口撞擊了過去。

“砰!”

那個法蘭克男子,身體倒飛了出去,撞在了總統套房的大門上。

“咳咳咳~~~!”

那個男子涕淚交加,蜷縮在門口的地上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柳如煙急忙跑到那個女服務員身邊,把她攙扶了起來,問道:“小姐姐,你沒事吧?”

那個女服務員感激地點了點頭:“我沒事,謝謝你小妹妹。”

站起來後,那個女服務員一臉擔心地對著凌天成說道:“先生,謝謝你,你們趕緊走吧,這個男子很有來頭,你們惹不起的,還是快離開這裡吧。”

凌天成淡然一笑,無所謂地說道:“你不用怕,不管他們什麼來頭,在我們華國,就得遵守我們華國的規矩,不然我饒不了他們的!”

正說著,就見那個總統套房的大門被從裡面開啟了,一個光著上身的白人男子走了出來。

那個男子三十歲左右,一臉的絡腮鬍須,胸口也滿是濃密的胸毛,看起來像是個大猩猩似的。

看見被打倒在地的男子,那個絡腮鬍驚叫一聲:“約瑟夫,你怎麼了?”

那個叫做約瑟夫的男子,大口地喘息了一陣,然後一臉憤怒地指著凌天成,說道:“羅納德,是這個華國佬打的我,幫我教訓這個混蛋!”

絡腮鬍須男子羅納德眼睛一瞪,怒視著凌天成,冷聲道:“跪下向我朋友道歉,然後滾出這個酒店。”

凌天成輕哼一聲:“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你的朋友約瑟夫冒犯了那個服務員,是你們應該道歉才對。”

羅納德對凌天成那流利的法語也感到驚訝,愣了一下,一臉憤怒地說道:

“華國佬,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你再不跪下道歉,我把你雙腿打斷你信不信?”

見那個羅納德的語氣,想要打架的模樣,李道深急忙走上前來,拱手說道:

“大家都息怒、息怒,我看雙方都沒有什麼事情,不如各退一步算了。”

看見李道深身上的青灰色道袍,羅納德又看了看身後的柳伯才等人,問道:“你們是華國武道中人?”

凌天成淡淡地點了點頭:“是的,我是華國武當道脈的弟子,來參加這次華國武道大會的。”

“哈哈哈~~~!”

聽見凌天成的回答,羅納德忽然仰頭大笑了起來,良久才停了下來,目光不屑地看著李道深和凌天成:

“用你們華國的話來說,我們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頭啊。正好,我是歐羅巴洲教廷的弟子,也是參加明天的華國武道大會的。

你敢打我的朋友,我明天要在大會上公開向你發起挑戰。你是武當道脈的弟子是吧?我記住你們了,我一定要把你踩在腳下,讓你跪地求饒的,哈哈哈!”

說完,那個羅納德對著凌天成和李道深豎了一箇中指,一臉的囂張。

李道深不知道羅納德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那個中指卻看明白了,頓時大怒,就要和那個羅納德理論。

凌天成卻拉住了李道深,說道:“師傅,這小子說他是教廷的弟子,也是來參加明天的華國武道大會的。

他要在明天的友誼賽上,向我發起挑戰,當眾羞辱我一頓。那正好,我明天就趁機狠狠地修理他們一頓,看他們還敢在華國如此囂張麼?”

凌天成目光如刀劍一般,寒芒閃耀,心裡動了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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