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公孫暴富氣定神閒的樣子,帝舜突然明白公孫暴富這是有備而來。

便走出案臺,將門開啟。

外面五名衛兵屏息凝神持器戒備,看到帝舜那不怒自威的臉時稍微一愣,瞬間將目光後移,向公孫暴富投射懷疑的目光。

其中一人搶身上前,擋在帝舜背後,同時另外兩人將帝舜快速拉到外面。

“陛下受驚了。”

那領頭之人慢慢退出門口,怒道:“夜闖帝宮意圖謀害帝舜,好大的膽子。”

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證帝宮的安全,保護帝舜。眼下深夜有人從他們眼皮底下突然出現在帝舜辦公的房間,肯定非奸即盜,也打了他們的臉,嚴重的失職。

尤其公孫暴富還身穿一襲黑衣,更不像好人。

倘若德高望重仁慈的帝舜有閃失,他們這些衛兵便是整個大荒的罪人,誰都擔待不起。

出於職責,必須立刻馬上把公孫暴富列為刺殺帝舜的刺客。

沒有遲疑。

此時每個人皆心頭惶恐後怕,絕不能放走壞人。

認定方才帝舜說的話就是被此人脅迫而為之。

說話間眾人已堵住房門,誓將刺客剁成肉醬。

“快護送陛下離開此地。”

“住手!”

帝舜急忙喝止,“其乃南海龍族三駙馬,不得無禮。”

“陛下,有吾等在你已安然。”

他們沉浸於刺客深夜刺殺帝舜的陰險意圖中,不敢掉以輕心。

“爾等速速退下。”

帝舜甩開衣袖,大步上前,“寡人尚未老眼昏花神志不清,說的話爾等不聽了麼!”

他向來宅心仁厚,從不居高凌人,即使生氣也不會說髒話罵人,但帝王的威嚴卻是震懾眾人。

這便是大荒天子——帝舜。

“陛下……”

眾衛兵極少見天子動怒,當然心中暗暗害怕,猛然回神。

“龍宮駙馬?!”

領頭之人半信半疑,始終盯著公孫暴富。

“陛下的侍衛果然盡職盡責,初次見面令本駙馬心佩之。”

公孫暴富突然發話,同時甩手一拋。

那領頭之人一把接過,定睛觀瞧。

“南海龍族駙馬的玉佩!”

公孫暴富笑道:“姚鯉兄好眼力。”

“你何以知曉吾之名。”姚鯉訝然不已。

“你們幾個的名字本駙馬心裡全都知道。”公孫暴富目光移向其他人,口中說道:“嬴石鼎、公孫虎、姜克、姬小童。”

眾人皆大驚,包括帝舜。

帝宮裡的侍衛,基本上來自於上古八大姓氏。

由於歲月久遠,人口傳承開枝散葉,慢慢很多門戶空有姓而無權勢地位,導致逐漸淪為庶民。

公孫暴富這一脈就是如此。

但人姓氏終究祖先牛逼,所以帝宮的侍衛多從八大姓氏中平民兒女裡挑選。

一來他們想憑藉入帝宮保護天子的工作來提高恢復家族的威望,因此極為上心。

二來就算不好好工作,最起碼迫於家族壓力也不敢生異心,或者受人蠱惑,從而謀害天子。

主打一個可靠。

不過話說回來,想出人頭地,哪有那麼容易,尤其在天下太平時期,而且帝宮侍衛數百之眾,除去那些修為高深職位高的,即使幹上兩年基本上還是籍籍無名。

這五個人就是如此,等於小卡拉咪,微不足道。

所以親耳聽到公孫暴富念出他們的名字,心中之震驚瞬間爆炸。

別看宮中這麼多守衛,帝舜幾乎能記住每一個人姓甚名誰,因此他不禁回想公孫暴富之前說的話,開始覺得此人非同小可,或許真身懷未卜先知的能力。

“爾身為南海之駙馬,怎麼知曉吾等幾人姓名!”姚鯉驚疑不解,並將玉佩還給公孫暴富。

“這就不需要你們知道了,本駙馬奉旨覲見陛下,沒犯律法吧?”公孫暴富臉色猛然一正,氣場大開。

“不敢……”

“退下。”帝舜擺著臉。

“喏!”姚鯉不敢再說什麼,既然人家是南海駙馬,帝舜又發話了,不走幹甚!

幾人應聲收兵器退了下去。

“喔對了,姜守兄弟倆還睡在花叢裡,你別忘了哈。”公孫暴富指著一處花兒說道。

他們沒有猶疑,扒開花叢果見二人躺在裡面,查探一番,貌似昏迷不醒。

姚鯉想說什麼,卻看見帝舜已經將房門關閉。

“吾與嬴石鼎姜克在此守著,你二人將他們扶回去。”

他始終心存疑慮,誰家好駙馬半夜覲見帝舜,還打暈侍衛。

房內。

“說吧,深夜至此所為何事。”

帝舜坐回去,又開始手頭工作。

公孫暴富道:“陛下降旨召見,吾來,怎麼反問我為何呢?”

聞言,帝舜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公孫駙馬說的極是,寡人倒有些明知故問了。”

“不過深夜至此便不尋常,既然爾來帝都便是客,寡人當順客之心意。”

帝舜接著說道:“寡人聽聞公孫駙馬建立一個名為‘天涯海角商業公司’的事物,可有此事?”

“是的。”

“願聽詳解。”帝舜抬起頭來。

公孫暴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宣傳公司,只要在帝舜這裡得到認可,公司就可以在大荒盡情發展,姜不仁他們也就能重新踏足大荒。

“沒想到陛下日理萬機,還能抽出寶貴的時間來關心我,令我受寵若驚啊。”

要不是敖仙兩口子吹耳旁風,帝舜才沒有精力召見公孫暴富。

也正如此,帝舜對天涯海角商業公司有不好的理解。

公孫暴富就從商業開始,系統的給帝舜上了一課。

聽完,帝舜久久沉默。

“陛下在想我說的為何與聽到的不一樣對嘛?”

公孫暴富笑道:“陛下莫要吃驚,我給你講吓我成為龍族駙馬的經過吧。”

不管帝舜的反應,旁若無人的自顧自說起來。

反正極盡所能的把成為駙馬路上的阻礙講的天花亂墜,把反對之人描述成奸詐鼠輩,怎麼噁心怎麼來。

當帝舜聽到自已的女婿敖仙三番五次阻礙時,不由皺眉。

“女婿果然說的不錯,此人巧舌如簧能言善辯,極盡汙衊之詞。”心中開始有些厭惡公孫暴富。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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