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衛兵的臉色更加惶恐,哪裡還有之前不可一世的態度。

而那帝宮來使畢竟見過駙馬府的人員,便當作沒看見似的,衝公孫暴富客氣道:“請三駙馬速速入宮面帝。”

說完暗中使個眼色。

那領頭的衛兵當即領會,轉身往外走。

“誰敢離開,休怪本駙馬手下不留情!”公孫暴富怒喝一聲,“南秀,誰走廢了誰,手段殘忍一點,出了事本駙馬頂著。”

“聽令是也。”公孫南秀動作很快,放下碗筷身影晃動,眨眼間已到了外面,伸手擋住衛兵。

只此身法就令他們不敢輕視。

公孫暴富目光一轉,語氣突然柔和衝帝宮來使幸災樂禍道:別介呀,這幾位駙馬府邸的狗假傳帝旨要綁本駙馬,你說該不該砍頭呀。”

帝宮來使與駙馬府衛兵之間的關係他可是清清楚楚,想矇混過去,特孃的門都沒有。

若非礙於身份,早破口大罵甚至出手。

來使道:“卑職奉旨前來才至此間不知發生何事,不明駙馬所言為何,依卑職之見還請駙馬速速入宮莫讓陛下久等。”

話裡意思偏護駙馬府衛兵。

“身為帝舜身邊的官員眼見有人假傳帝旨當作無事麼?”

“卑職並未眼見有人假傳帝旨,此等滔天罪責萬不敢有人觸犯,況且即使真有人敢,那也是獄訟刑罰部該管的,吾等只管奉旨傳旨也。”

“哦是嘛?帝舜來使徇私枉法,待會本駙馬入宮可就得跟陛下好生說說這件事。”公孫暴富嘻笑於臉。

來使目光驟銳,隨即舒緩,笑道:“陛下令卑職急召駙馬入宮,想來有重要之事,耽擱了時間你我誰也擔待不起,請駙馬三思吶。”

他雖然搞不明白,駙馬敖仙與公孫暴富之間究竟怎麼回事,但來時已經從館內工作人員口中得知駙馬府衛兵奉天子旨意前來捉拿殺害朝堂命官的兇手。

他明白敖仙風頭正盛,所以自然偏袒那些衛兵。

公孫暴富笑道:“既如此,本駙馬拿了這條狗便隨你入宮。”

來使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哐啷長劍掉地,那領頭的衛兵悶哼一聲,就被公孫南秀制服了,動也不動,顯然穴道已封住。

其他衛兵見此情形立馬挺鉞上前解救。

“誰敢上前小爺便要了誰性命,想死的儘管來呀。”公孫南秀一手抓人,一手叉腰,笑嘻嘻大聲說話。

駙馬府衛兵平日裡仗勢行事慣了何曾受過這等窩囊氣,不知誰發一聲喊,頓時全都衝上前。

“敬酒不吃吃罰酒,操!”公孫南秀身形展開,拳打腳踢,絲毫無懼。

現在他的修為即將步入仙境界,對付這些嘍囉那不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嘛。

“嘭嘭嘭……”

“哐當……”

“哎呦……”

三下五除二十幾號人悉數倒在地上或抱腿或翻滾,慘叫連連。

公孫南秀拍了拍手掌灰塵,“不痛快,一點兒都不痛快。”

這是他第一次獨自敗敵,心情激動之餘又覺不夠刺激,有些意猶未盡。

公孫暴富衝他豎個大拇指以示讚許。

“在諸侯之館內打傷兵甲,此舉已觸犯律法,縱使王侯將相依律也無寬宥。駙馬這麼做,不妥吧。”來使哪裡能想到說動手就動手,心裡頗為不滿。

“蠢貨!雙標狗。”

公孫暴富指著來使的鼻頭怒罵,“剛剛他們觸犯律法你說與你無關,現在卻來指責老子,瞎了你的狗眼。”

“噗嗤”公孫南秀笑出聲來。

“爾……”

來使臉色登時大變,“身為龍宮駙馬竟公然辱罵朝堂命官,這還了得!”

“不要以為本駙馬會高看你個勢利眼的狗,狗永遠是狗終究成不了人,因為它天生勢利眼。”

公孫暴富毫不客氣開罵。

來使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

“南秀隨我入宮。”公孫暴富仰頭大笑從身旁而過。

館內值守的二十餘名衛兵早就趕過來,親眼目睹剛剛的場景,根本不敢阻攔。

公孫南秀將那領頭衛兵往鹿蜀背上一放,緊隨公孫暴富身後。

“此間房本駙馬還回來住,任何人不得進入。”

來使咬牙切齒,十指死攥,羞辱怒炸,恨不能親手撕了公孫暴富,只好將氣撒到手下頭頂,罵了幾句廢物。為了完成任務,怒火強壓,還得乖乖跟在後面。

一行人剛出來門口,早有駙馬府的人看形勢不對急忙回府稟告訊息。

這一切公孫暴富看在眼裡,心想“整死你個王八蛋。”

此時大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公孫暴富揹著雙手走在前面,鹿蜀馱著那動彈不得的領頭衛兵,公孫南秀跟在後面,就這麼滴招搖過市,任憑百姓私下議論。

這次很快見到帝舜。

進宮時來使還以獸類不準進入,未召見者不得進入,其他閒雜人員不得進入為由想阻止公孫暴富帶那衛兵進去。

卻被公孫暴富一通懟,“本駙馬行事還輪不到你來瞎逼逼,滾開。”

宮門侍衛見他與傳旨官一起,聽他說自稱駙馬,當下未加阻攔,放其入宮。

公孫暴富輕車熟路,直奔昨晚夜會帝舜的地方。

根本用不著帶路,如同回自已家一樣。

各組巡邏衛兵也一一放行。

那傳旨官好生納悶,眼看走過大殿往深宮而去,便怒道:“陛下召見諸侯官員皆在朝堂議事殿,公孫駙馬不會不知吧。”

“帝舜召見本駙馬還是召見你?”

這時迎面而來一名傳旨官的同僚,見面行禮道:“陛下於別院等候多時,說駙馬知道地方,駙馬乃自行過去便是。”

二人一獸外加一個“植物人”大搖大擺去了。

傳旨官更迦納悶,終於覺得這位龍族公孫駙馬不簡單。恐怕與帝舜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急忙詢問那同僚。

同僚搖頭道:“陛下只令我等不準靠近,其他之事便不知也。”

傳旨官心中狐疑更甚,開始擔心公孫暴富打小報告。

很快見到帝舜,就在昨夜那間房。

公孫暴富讓公孫南秀與鹿蜀在外面候著。

公孫南秀激動興奮萬分,眼睛瞬也不瞬望著房內,剛剛帝舜的身影雖只出現一小會,就深深令他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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