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都沒想到,公孫暴富不但完成了艱鉅的任務,還僅僅只用了兩日的時間。

震驚的無以言表。

反覆追問夜叉敖桀。

敖桀道:“千真萬確,昨日水鬼以及所有船隻便悉數撤離。今日清晨我等在見到公孫公子點燃三柱青煙的時候才現身靠岸,確認無疑。”

“什麼?昨日水鬼就撤離天涯海角島了?”

龍族內部極為驚疑。

但考慮到敖桀從不說假話,況且其他龍族士兵也親眼看到,怎能虛假。

無不驚奇公孫暴富到底如何做到,只用一天時間就讓水鬼撤離。

唯獨敖爽喜不自禁,這兩日可把她擔心壞了,眼見公孫暴富安然成功歸來,一顆心才終於放下。

管他用了什麼辦法,人沒事就好。

敖烈欣喜道:“賢侄果然不凡,可謂兵不血刃就將天涯海角島還復吾族,實乃大功一件。”

公孫暴富抱拳道:“龍神謬讚,晚輩實不敢邀功,運氣使然,主要還是龍族威名讓水鬼驚惶而逃。”

人總是愛聽奉承讚美之詞。

敖烈喜笑顏開,這個女婿沒選錯。

當即道:“本王有言在先,公孫公子助我族收復失地,立大功,當將小公主許配之,爾為我族駙馬。”

敖爽立馬嬌羞臉紅,心裡如同吃了蜜。

公孫暴富不露聲色,客客氣氣道:“多謝龍神,龍妃。”

龍妃風塵輕心頭惱恨至極。

不停埋怨敖仙出的什麼餿主意。

原本想借水鬼之手除掉公孫暴富,最後卻把女兒賠了進去。

著實令她咬牙切齒,悔不當初。

敖孝等三位龍神驚疑歸驚疑,也不好說什麼。

總不能言而無信,說過的話當作放屁吧。

事已至此,吃喜酒吧。

那些龍族子弟也只能憤憤然。

敖歡、敖姿垂首而立,不知想些什麼。

敖準心中嘀咕,二弟出的主意非但沒能阻止公孫暴富,反倒讓其立功,更加得父王心意。

知道很多秘密的人留下成了駙馬,想想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敖無疾作為南海的二駙馬,又恨又氣,想到的也是公孫暴富知道太多秘密,必須想辦法除掉此人,免得夜長夢多。

各有盤算,各懷鬼胎。

敖仙急道:“事情未查清楚之前父王還是不要操之過急。”

話破氣氛,公孫暴富忍不住皺眉,媽了個巴子,此人真是無恥。

就見敖仙幾步上前,繼續說道:“需得查明島上是否真的沒有水鬼,還有……”

轉而看向公孫暴富,“這位公孫公子是否與水鬼相熟,或者說是水鬼之人,為何極短時間就讓水鬼退兵,且他還安然無恙。”

“水鬼兇殘,旁人躲都不及,他卻敢獨自前往,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公孫暴富那叫一個氣呀。

南秀站在公孫暴富身後,亦心中狂罵不止。

“我暴富哥才智牛逼,你懂個蛋,狗東西,說過的話現在不算數,當真如同放屁,有娘生沒娘養的玩意。”

誰懟他公子,他罵誰。

敖仙的話頓時激起千層浪,方才還裝聾作啞的龍族人又重新抓住把柄,開始摳細節。

都是什麼吊人啊。

“閉嘴!”

公孫暴富直接暴怒。

現在的他可是今非昔比,神級修為,不談實戰經驗,與四位龍神一樣,當然便不像之前那般畏手畏腳。

你特娘玩無恥,我跟你客氣什麼。

雖然隱藏了真氣,外人察覺不出來,但聲音洪亮,氣息渾厚,霎時間整個龍宮大殿迴盪怒吼。

震得耳中嗡嗡。

眾人無不駭然。

四位龍神臉露驚愕,“這是此子怒喝的聲音?為何響如奔雷。”

紛紛凝神聚意,念力去掃他身軀。

公孫暴富對於如何隱藏真氣可謂先天優勢,將實力隱藏的滴水不漏,任憑敖孝等人怎地探察,都沒異常。

這下更叫幾人奇怪。

而南秀離公孫暴富最近,忍受不了震耳欲聾的聲音,急忙捂著耳朵。

又驚又喜,暴富哥這麼厲害?

念頭未矣,就聽公孫暴富惱道:“不要告訴我堂堂南海龍族二公子,大荒帝都駙馬說出的話跟放屁一樣。”

“想出爾反爾是吧,當著大夥的面,你只要告訴我,你帝都駙馬爺說的話是放屁,臭不可聞,這個親我不成也罷。”

敖仙臉上登時掛不住,氣極道:“大膽公孫抱負,敢當庭衝撞本公子……”

公孫暴富冷笑道:“諒你也不敢,沒用的東西。”

既然完成了約定,龍族如果要臉的話,他強勢一些,敖烈根本不敢訓斥他。

有錯那也是你們先不要臉的。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當我公孫暴富乖乖貓?瞎了你的狗眼。

那敖仙氣的臉青,當即怒招衛兵來拿公孫暴富。

其餘龍族子弟屬牆頭草的,見狀紛紛斥責他一介草民鼠輩敢冒犯帝都駙馬,按罪當斬等等。

怎麼重怎麼說。

就好像他們已經判定公孫暴富死刑,嘴癮過了,心情釋放了,還能治其罪,多痛快的事情。

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猶如面對殺父仇人。

“全都住手!”

敖烈忍無可忍。

公孫暴富心道你可算說話了,當的什麼破龍神,家事都擺不平,下一步就敢騎在你頭上拉屎。

“我公孫暴富無意冒犯,倘若龍族言而無信,那我無話可說,就此告辭。”

說這話的時候公孫暴富不卑不亢,將敖烈拿捏,你讓我娶小公主,你先管管你的好兒子吧。

一聽這話,敖爽可坐不住了。

“父王你說句公道話啊。”

當龍神當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敖烈心知自己太過縱容兒女,以至於任性而為,往往不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中。

如今二兒子仗著身份,幾次三番阻撓,著實令他惱火。

向來慈父疼子的他此時羞愧氣憤。

怒道:“本王再說一遍,明日吉時公孫與小女共結連理,若誰再反對,休怪本王不念情分。”

敖仙真的仗著身份不畏懼敖烈的威嚴。

立即就要反駁。

“天涯海角島之事由你定,話是你說的,難道二駙馬不記得了麼?”

敖烈再無笑容,冷冷詢問。

連稱呼都改為二駙馬。

敖仙不禁心顫,這下父親是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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