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朱慈烺:我下個毛令旨,太子印鑑還在你那呢
崇禎十七年,四月十五日。
安靜了沒多少時日的京城,戰爭的陰雲再次密佈。
白起將劉澤清的大軍,整編為四萬精銳。
以大秦鐵鷹銳士、大漢幷州鐵騎為骨幹將校,終於是拉起了戰鬥力。
成為拱衛京師的絕對力量。
此時,李自成的十七萬大軍,也已經抵達京師北面郊外。
而大明將領高傑、劉良佐、左良玉,同時抵達京師南郊。
但因為劉澤清被秦風斬殺的緣故,全都止步不前,不敢前來面聖。
並且似乎結成了攻守同盟,關係曖昧至極。
而因為他們的態度不明,一時間又讓剛剛明朗的局勢,開始變得詭譎起來。
大朝會,奉天殿中。
文臣武將,涇渭分明。
準確的說,只有呂布、賈詡、白起三人,站在秦風的身後。
其餘人則是跟在太子朱慈烺身側。
當然,也有那些痛恨黨爭的人。
例如都御史李邦華、大學士範景文、戶部尚書倪元璐、兵部尚書張國維等人,則是站在了中間的位置,兩不相干。
崇禎皇帝高坐其上。
看看秦風,又看看朱慈烺,一時間有些頭疼。
好訊息是,現在閹黨和東林黨不鬥了。
壞訊息是,太子黨和二皇子黨鬥起來了。
好訊息是,二皇子黨只有四個人。
壞訊息是,這四個人足以乾死另外的幾百人。
好訊息是,大明如今又有了希望。
壞訊息是,希望不在自己這個皇帝身上。
崇禎強打起精神,沉聲道:
“諸位愛卿,如今闖賊兵臨城下,官軍卻止步不前。
局勢混亂,諸位可有良策?”
朱慈烺使了個眼色,頓時定國公徐允禎便站了出來,朗聲道:
“陛下,臣參二皇子,擅權僭越!”
崇禎揉著太陽穴,嘆了口氣,例行公事的問道:
“二皇子,你可有話說?”
秦風雙手攏袖,老神在在道:
“有。”
“說。”
“徐允禎,艹你嗎。”
崇禎:“???”
徐允禎:“???”
群臣:“???”
最簡單的口臭,最極致的輸出。
滿朝文武,直接就驚呆了。
你說敦倫汝母還好,直接就艹了?
人家徐允禎好歹是國公。
人家親媽也是誥命夫人。
你就算有那麼個想法,也不能說出來吧?
這種閨房之樂,你偷偷去做不就行了?
徐允禎當即臉色漲得通紅,指著秦風,怒道:
“你不要欺人.......嗷嗷嗷嗷......哥我錯了,我錯了.......”
電光火石之間,只見呂布猛的伸出手,攥住他手指頭,用力一掰。
頓時徐允禎便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秦風雙手攏袖,居高臨下,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老子最恨別人指著老子。
這根手指頭,就給其他人提個醒。”
“不不不不.....啊!!!!”
話音落下,呂布獰笑一聲,猛地用力一掰!
只聽見“咔嚓”一聲,徐允禎當即慘叫一聲,暈死過去。
滿朝文武,臉色煞白,落針可聞!
崇禎也是驚出來一身冷汗。
太兇殘了!
以前也沒見老二這麼暴躁啊。
難不成他在立威?
還是說,他在給自己造反鋪路?
嘶!朕還活著,這就等不及了嗎?
一想到這個,崇禎的臉色頓時更白了。
眼見朝堂之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敢言語。
太子太傅謝升,還有其他眾人頻頻向朱慈烺使眼色。
沒辦法啊。
秦風瘋起來,是真的誰都敢捶。
不過顧忌到周皇后的面子。
從開始到現在,至少自己的親兄弟,還沒有遭到他的毒手。
朱慈烺嚥了口口水,給自己暗地打了打氣,便站了出來,義正言辭道:
“二弟,你確實是僭越了!
你怎麼能夠擅自殺害領軍大將呢?
而且還是前來勤王的劉澤清!
難不成你是想要造反嗎?”
秦風沉吟三秒,淡淡說道:
“他.....是自殺的。”
朱慈烺愣了下:
“自殺的?”
秦風信誓旦旦道:
“自殺的。”
朱慈烺頓時瞪大了眼睛:
“怎麼就成自殺的了?不是你斬殺的嗎?”
秦風肯定道:
“他就是自殺的,不信的話,你叫他出來對質。”
朱慈烺:“????”
對質個毛啊!
人家都被你砍了!
謝升一拍腦袋,長嘆一聲。
太無恥了啊!
如此無恥的二皇子,太子殿下根本不是對手。
朱慈烺有點著急了,他連聲道:
“那你說,你擅自封伯爵,是不是僭越!”
秦風平靜道:
“是陛下封的爵位,上面印了玉璽。”
朱慈烺急聲道:
“是你自己偷去了玉璽!”
秦風隨手將玉璽丟給崇禎,淡淡道:
“你胡說。”
朱慈烺:“?????”
秦風懶得搭理他,而是反問道:
“是哪個蠢貨,把吳三桂和山海關總兵高第調回來了?
難道山海關不要了?
如此女真人豈不是長驅直入?”
此話一處,朱慈烺頓時抓住了他的把柄,興奮道:
“是父皇調他們回來的!”
秦風斜睨了他一眼,彷彿是看傻子一樣:
“你的意思是,父皇是蠢貨?”
朱慈烺呆滯在原地,連連擺手: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崇禎以手扶額,嘆息道:
“夠了,你們別鬧了。
調關寧軍入關,是朝廷的旨意。
之前還沒有二皇子力挽狂瀾。
只能將最為精銳的五萬關寧軍調過來,拱衛京師。”
秦風緩緩搖頭:
“李闖再亂,終究是內亂。
可女真人,卻不一樣。
若是他們入關,將會生靈塗炭。
所以,還請陛下下令,讓吳三桂率軍回山海關吧。”
崇禎點點頭,道:
“確實應該如此,二皇子你便去督辦這件事吧。”
秦風面露譏諷的看向吳襄。
吳襄連忙縮著身子,躲在朱慈烺的後面,顯然是有些害怕。
秦風冷笑道:
“我可調不動。
如今吳三桂一家可是投在了太子門下。
還請太子發一道令旨吧。”
備受打擊的朱慈烺,聞言頓時昂首挺胸,揚眉吐氣。
剛準備說兩句,結果頓時洩了氣,訕訕道:
“孤的印鑑......在你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