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開顏,即使有些許的丟臉,祁寒星也覺得值得。

祁寒星抬手溫柔的擦去蕭羽安眼角笑出的淚水。

“嗚!”

剛才還在大笑的人兒,轉頭就捂著肚子軟倒進了祁寒星的懷裡。

祁寒星擔憂的問:“怎麼了?肚子不舒服嗎?”

祁寒星伸手覆蕭羽安手背,幫著他揉著腹部。

蕭羽安控制不住大笑,嘆口氣對身後的祁寒星說:“嗯,笑的太樂呵了,肚子有些疼,王爺給我揉了揉,已經好多了。”

“你呀你!看來以後不僅不能讓你傷心,也不能讓你太過的開心啊。這太開心了也能笑的肚子疼。”

祁寒星給他揉肚子的手還在繼續,嘴角的揚起也沒有放下無奈又寵溺的打趣著懷中的人:“我的安兒可真個是嬌弱的人啊,以後可要少不得捧在手裡、護在心裡。”

“嗯,王爺知道就好,以後王爺無論做什麼身在何處,可都要多想著我啊,多多想我,多多顧著自身。不然,安兒該有多傷心啊。”

似嬌似嗔的話語之下,埋藏著蕭羽安自已的小心思。

既不能與你同擔風雨,那便以自身為你的安危增加一道防護,望爾牢記心間,珍之,重之!

“好!安兒放心,我啊,以後時時刻刻都會在腦子裡心裡想著念著你,時刻不敢忘。”

祁寒星的神色柔意萬分,她緊緊的抱著懷中的人,懷抱的雙手下意識的輕撫著蕭羽安的後背。

沒人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夜色漸深,溫柔鄉里甚是撩人。

再是不捨,祁寒星也該抽身離開,人生不止有兒女情長,還有許多的事等著她去做。

一臂撐著蕭羽安,支撐著他的重量,一手將懷中的腦袋撥出來,撫上他側邊的青絲。

“我該走了,今夜一是思君心切,片刻不見如隔三秋。二是來囑咐你,好生呆在房裡,無事莫要出去。”

祁寒星眼看著隨她的話出口,蕭羽安的眉頭也一點一點的皺了起來。

溫熱的指尖輕觸蕭羽安的眉頭,祁寒星耐心的撫平手下的溝壑。

“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一會兒我要隨二弟去一趟隨州廬山,那裡有我們需要的草藥,可以解決益州這次的危機。沈神醫的徒弟也會和我們一起去,所以安兒要暫時留在這裡了。記住,我不在的日子裡,多照顧好自已,等我回來,很快。”

很快就會趕回來到你的身邊,別為我擔心。

一吻封喉,祁寒星低頭吻住蕭羽安的唇,也將他將要說出的話語,悉數吞入喉中。

簡簡單單的一觸即分,離別在即,蕭羽安也因這一吻,嚥了無盡的擔憂。

只道了一句:“好,安兒會乖乖的在這裡等著王爺平安歸來。”

面上鎮定心下不捨的祁寒星,心中暗自斥責自已貪色,再不走,她的好弟弟大概要大發雷霆,過來這邊捉人了。

“好,安兒早點休息,做個好夢!我走了。”

將蕭羽安輕放回床榻,祁寒星轉身翻出窗子,正要帶上窗扇時。

“別關窗戶,我想看著王爺走。”

“好。”祁寒星收回放在窗扇上的雙手,深深看了一眼軟榻的人兒,便轉身運起輕功離開了窗邊。

月色下的窗框裡,只留下了目送著人離去的蕭羽安。

———————

“小安子!父皇派來的人竟然是你,你可真是個及時雨啊!”

書房裡,看著京中的來人,祁寒風欣喜的越過書桌,一把抱住了面前的好兄弟。

來的人,正是祁寒風的好兄弟兼堂弟祁安安。

“什麼小安子,謹王爺以後別叫我小安子了,我現在改名了。皇上親賜祁霖風,字不平。”

“不平?”祁寒風神色難言,“小安子,你做了什麼惹到了父皇,給你賜個‘不平’的字。”

祁安安也就是祁霖風,嘆氣道:“這字是我自已起的,陛下只是讓我改名為祁霖風,說起改名,我就不平。”

“那日你和安王離京的當日,我父王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非讓母妃推著他的輪椅,跑到皇宮求陛下給我改名,說什麼我原本的名字,倆個安字,衝撞了安王的安。”

祁霖風憤憤不平的接著說:“來來來,我的好兄弟你給我評評理,安王封王都一兩年了,我的名字也都用了二十年了,早不改晚不改,偏偏現在改。我不理解!所以,為了抗議,我給自已起了‘不平’二字。抗議父王的不公平。”

“再者,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貓膩。”

祁霖風神秘兮兮的對著祁寒風說。

“對啊,你這個安安倆字,和皇兄的王號又不是重了一兩天,難道你這名字還衝了誰......”

話未完,祁寒風的腦子裡就猛然想了起來,他未來的皇嫂好像名字裡也有個安字。

不會吧?!!

他皇兄不至於這麼小心眼吧?

“咦,怎麼不說了,莫非子省你知道些什麼?”

祁寒風字子省。

祁寒風連忙否認:“沒有!本王怎麼可能知道福王叔給你改名的原因,不知道。”

“真的?”祁霖風一臉的狐疑之色。

“千真萬確!”祁寒風斬釘截鐵,拿出生平最優演技,力求讓祁霖風相信他。

“哦,不貧了。”

祁霖風話音一收,神色也跟著變的嚴肅了起來:“我此次前來,是為了安王墜崖落水一事,訊息傳到京城,朝野震動,陛下驚怒不已,皇后也臥病在床了。若不是定國公與一眾朝臣攔著,陛下只怕要親自來了。”

“......父皇一向最看重皇兄,皇兄出事,父皇怎麼可能坐的住。”

祁皇對祁寒星的偏愛,說祁寒風一點兒也不羨慕,那是假的。

曾幾何時,他也想要他父皇對他多多的偏愛一些。

“都說帝王不喜形於色,咱們這位陛下倒是性情中人。所以啊,最後經過定國公和我父王的阻攔,這才派了我下江南。來這裡探查情況。”

“子省你可要和我說實話,安王她,到底如何了?”

訊息傳到京中時,不僅陛下和他父王不信這訊息是真的。就連他也不信這個訊息的真實性。

安王啊,那是個多麼強悍的人,未及冠之年便能上陣殺敵,區區幾個刺客,他不信能逼的安王跳崖。

“遇刺是真的,跳崖是真的,下落不明生死未知也是真的。”

祁霖風臉一白,跌坐在了椅子上。

怎麼會?

怎會如此結局?

祁霖風神色悲慼,眼眶微紅。

看見這一幕,一旁站著的祁寒風悄悄的退到了書房門口。

才敢說出接下來的話。

“但,人活著也是真的。”

說完就跑出了書房,站在院子裡,全身戒備,緊緊的盯著屋內仍坐著一動不動的祁霖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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