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祁寒風和王知府兩雙眼睛哀怨的瞪著,沈川柏絲毫不心虛淡定的在藥箱裡翻找想要的藥。

翻出想要的藥後,讓一旁帶他來的侍衛配合著他,將藥化在水裡灌進昏迷的老李頭口中。

看在沈川柏救人的份上,祁寒風暗暗的告誡著自已,不氣不氣不氣!

神醫嘛有大本事的人,性子古怪點無妨。

他受的住!!!

“呼,”祁寒風深深吐出一口氣,勉強露出笑臉道:“沈神醫以後說話可不要再這麼大喘氣了,會死人的。”

沈川柏:......

沈川柏表示他也很是無辜啊,他是一個大夫,看不得病人倒下啊,但凡有個病人倒在他的面前,他出聲嘆個氣搖個頭,不是很正常的嗎?

言歸正傳,祁寒風目前最關注的還是眼前的難題如何解決?

祁寒風耐心的朝著沈川柏問道:“既然這個情況可以控制住,那麼沈神醫需要什麼藥材呢?本王這就去命人送來。”

祁寒風話音剛落,“唉!”沈川柏又再次嘆起了氣。

祁寒風:......故意的吧?!

但祁寒風的心還是又被這聲嘆氣給提了起來。

不就問沈川柏需要何種藥材嗎?這麼簡單的問題,他卻不說話,只顧著嘆氣,這很難不讓他多想。

聽不得這喪失意志的嘆氣聲,祁寒風伸手按住狂跳的太陽穴,口氣直衝沈川柏:“別嘆了,有什麼困難直說,本王就不信了,本王和這益州一眾官員還能解決不了沈神醫的難題。”

“對對對,沈神醫但說無妨,但說無妨啊。不論出錢出力,下官都可以的。”只求你老人家能大展神威保住益州無事。

主事人既然這麼說了,沈川柏也不拐彎抹角了。

將方才嘆氣的緣由娓娓道來。

“王爺有所不知,在還未有王爺之時,與這次同樣的病狀在幾十年前曾出現過一次,那時候老夫還是跟在師父身後的小屁孩。當年的情況可比如今慘多了。”

記憶中那時候,雖然他師父最終順利的找到了對症的草藥,但當時的慘狀也是不可忽視的。

沈川柏收回思緒,繼續給祁寒風解著疑惑:“這病情看似來勢洶洶,其中兇險程度也是不可小視的。”

“至於老夫說的可控,那是因為這種情況有一種難得草藥,特別的對症,只是那草藥雖不至於太過難得,只需一株草藥下去,人便能好個七七八八,但是這藥採摘難度卻不是一般的大。”

有藥能治就是萬幸。

祁寒風不是遇難就退縮的人,他催促道:“還請沈神醫告知何處才能採到這種藥草?如何採摘?本王親自去採。”

他就不信了,一個草藥採摘能比登天還難。

見祁寒風自告奮勇,沈川柏凝神思索了片刻。

“敢問王爺的輕功如何?”

祁寒風不明白話頭跳到這上面去了:“本王的輕功雖比不上大皇兄,但也是京中同輩子弟中的佼佼者。”

“嗯那就好,原本採藥是我們身為醫者的事,只是根據老夫的以往的經歷,像老李頭這樣昏迷的症狀,不出三天便會有很多人倒下。這期間老夫需要留在益州控制病人的病情不惡化。所以留給王爺的時間並不多了。”

沈川柏抬頭看看日頭,判斷了下時間,“王爺且在等等,老夫的徒弟應該也快要進城了,等到他們一到,便能帶王爺去採藥了,這期間王爺可以多挑幾個輕功絕好,不畏高的人手。”

輕功絕好?不畏高?

這是跳崖還是下海?採個藥不是去藥園子採嗎?頂多也就去個深山吧?

怎的要求還如此之高?

像是看出了祁寒風的疑惑,沈川柏又接著說:“此草藥名為千靈花,花枝花蕊皆呈於深藍色,花刺帶有輕微的毒素,可使人產生幻覺。採摘的時候需要特別注意。難得是此花長於絕崖峭壁中,因此採摘難度很是兇險。”

“據老夫所知,千靈花正好於十月開放,若是老夫沒有記錯的話,在如今忠勇侯所掌管的隨州廬山裡就有千靈花生長。”

廬山的絕崖險峰在虞國是出了名的。甚少有人能出入廬山腹地。

不用沈川柏多說,祁寒風也知道了此行必是不易,困難重重。

沈川柏讓他找輕功絕好的人手,怕也是擔心普通人進了廬山便平白的搭上了性命。

只是,他和皇兄這次出來,帶的高手並沒有幾個。

因此,這次去廬山的人選......倒是讓祁寒風犯起了愁緒。

—————

益州城外,官道上,一隊人馬灰塵僕僕的趕往益州城門。

臨近城門時,與一牛車擦肩而過,狂奔的馬蹄濺起了漫天飛揚塵土,撲了駕車的人一臉。

嗆的人咳出聲。

“咳咳咳,呸呸呸,喂什麼人呢?有沒有點公德心了啊!別讓姑奶奶逮著,否則非揍的你變成豬頭。”

沈半夏一手揚鞭罵罵咧咧一手用衣袖胡亂的擦著被飛塵染滿的俏臉。

“哈哈哈,該,讓你不聽為師的建議,帶個遮陽擋風的圍帽。”

蓋著蒲扇、悠哉躺在牛車上的沈決明,聞言肆意的嘲笑著總和對著幹的好徒兒。

略有些狼狽的沈半夏,轉頭朝著那笑的捧腹的無良師父翻了個大白眼。

“笑笑笑,哼,等下和師祖匯合後,我倒要看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沈決明一驚,大意了,一時得意忘形忘記了他師父有多縱著這小祖宗了。

“嘿嘿,好徒兒啊,別啊,這樣吧,等下到了城裡,為師一定尋到剛才那狂妄之人,給你解氣,可好啊?”

為了堵上小祖宗向他師父告狀的嘴,沈決明也只能在心裡為剛才那一隊人默哀了。

“哦,原來師父剛才並沒有睡熟啊。”不然,怎麼知道過去的人長什麼樣子?

“這個嘛,嘿嘿,咱別計較了,好徒兒你就說行不行吧?”

師祖就是沈半夏最大的底氣,也是她師父最怕的存在:“哎呀,胳膊有點酸,太陽有點曬,口有點渴啊,可是牛車還沒有進城啊,咋辦呀?”

出來時三局兩勝的剪刀石頭布,說好了誰輸誰駕車的。

如今沈半夏卻這麼一矯情,對她瞭解頗深的沈決明,怎會理解不了她話中的意思。

“來,師父的蒲扇拿著,鞭子給為師,來去車上躺著,車上的有為師備的果子,啃兩個。來再給為師騰個地方,剛好為師躺著累了,想活動活動筋骨,好徒兒你看這可行否?”

“得來,師父您請!”目的達成,沈半夏爽快的接過蒲扇,利落的倒翻進牛車板上仰躺著。

被沈半夏這麻溜勁驚呆的沈決明:......天下有哪個師父像他這麼倒黴的?師門不幸!師門不幸哦!

褐色的地面上,駕車的人影有一搭沒一搭的揮著鞭子,驅趕著哞哞哞叫的牛兒向前行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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