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競賽的市級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衛柯喜提一等獎,順利入圍省級比賽。

池憐晚也赫然在列。

這回一中可謂是收穫頗豐,三個年級加起來,一等獎足足有將近四十個。當然,高二年級佔了大頭。

其餘人可以說是可以小小放鬆一點,畢竟過好一陣才是省級的預賽,中間還差著大半年。

但衛柯就不一樣了,他還有其他學科的專案。每個學科的正式預賽差不多都是九月份,物理和化學預賽時間上還有衝突,在班主任王老師的建議下,他最後決定放棄化學競賽,主攻物理和數學。

競賽的題目多是大學才會接觸到的內容,和高中所學完全不同,衛柯開始準備的時間也偏晚,就算還有大半年時間也不夠他一口氣拿下三門。

至於先前的英語專案,那是純純騙紀成宇的。

午自習的數學小灶也暫時停止,王老師叮囑大家不要忘記自學。

因此衛柯就和蔣南又開始奔赴物理趙老師的課堂了。

然後衛柯就驚奇地發現,除了已知的他和池憐晚,竟然還有一個數物雙修的人,是隔壁的隔壁,三班的卓成安。

又是一個午休,在前往階梯教室的路上,衛柯迎面撞上卓成安,對方頗為友好地說:“上週同一個地點剛見過,又見面了。”

衛柯面上浮出笑容:“嗯,好巧。”

心裡卻暗罵:可惡,怎麼不是碰到瘋女人。

和卓成安一道往階梯教室走,衛柯發現這人在隱隱約約地試圖與他搭話,話語間有淺淺的試探之意。

“聽說你還有化學競賽?怎麼報了這麼多學科。”卓成安道。

衛柯擺了擺手:“害,老師安排的唄。”

卓成安單純羨慕且不含嫉妒的語氣道:“真好。這麼多學科你忙得過來嗎?”

衛柯:“還行,還行。”

“你身材挺好的哎,常年霸佔年級第一還有時間鍛鍊?”卓成安看向衛柯撐起校服短袖的肱二頭肌。

衛柯:“還行,還行。”

“真羨慕你,學習這麼厲害就算了還有精力鍛鍊身體,我光是提成績的時間都不夠用。”

“嗯,擠一擠也還是有時間的。”

“時間就像海綿嘛。我懂,”卓成安道“聽說你經常考前請假,難道是去特訓了?”

衛柯打哈哈:“沒有,正好趕上生病了可能,都是同學們瞎傳。”

卓成安又道:“哎,你是不是住天瀾花園?好幾次在小區門口看到你。”

“嗯,難道你也住那兒?”

“我不住那兒,但我每天上學都要路過你們小區,老看到你呢。”

“好巧。”衛柯敷衍道。

卓成安還想再說什麼,他們身後傳來蔣南氣喘吁吁的聲音:“老大!等等我!”

原本衛柯是要和蔣南一起來上物理競賽的小課,但蔣南說要去清空一下腸道,衛柯又懶得等他,這才碰上卓成安。

對上衛柯難以描述的眼神,蔣南下意識道:“老大,我才蹲了多久,你就收上新的小弟了?”他下意識地看向明顯亦步亦趨跟在衛柯身旁的卓成安。

新小弟卓成安:“?”

衛柯狀似埋怨道:“你小子蹲得也太久了。”他悄悄遠離卓成安兩步,“卓同學好熱情。”

潛臺詞是他有點招架不住了。

蔣南立馬會意,一改拉完肚子的虛弱模樣,搭上卓成安的肩膀:“我們老大害羞,卓同學不如和我溝通溝通,促進一下同學情誼?我是1班班長蔣南。”

卓同學:“......”誰要跟你促進感情。

卓成安推開蔣南的胳膊,發現對方的力氣大得難以撼動。

等他好不容易掙脫出蔣南熱情的“懷抱”時,再一抬眼,衛柯已經不見了身影。

蔣南原本笑眯眯的臉也瞬間冷漠下來,一言不發地走了。

被兩人丟在原地的卓成安卻緩緩笑了起來。

他越笑越忍不住,站在那裡肩膀一抽一抽的,不知情的還以為是被那兩人校園霸凌了,在那哭呢。

這時候池憐晚正巧走這裡路過,她奇怪地看了這個站在走廊中間壓抑著聲音在“哭”的人。

然後她裹緊校服外套加快步伐,邁過這片區域——這人看著怪瘮人的。

卓成安看到前面突然竄過去一個散發著香味的人影:“?”

......

相比較而言勉強還算暖和的十一月很快過去,十二月的南林市冷得活像是冰窖子,還是附帶著魔法攻擊的那種。

十二月一過,蔣南說什麼也不肯在空蕩蕩的冰冷家裡待著,非要跑到衛柯家和他一起住。

“誰叫你家裝地暖了。”蔣南理直氣壯地說。

衛柯替他把原先顧豐達偶爾會住的那間次臥給收拾出來,沒好氣地說道:“你們蔣家連裝地暖的錢都出不起了?說出去簡直讓人笑。”

蔣南是實打實的富二代。

蔣家在南林市富豪榜上都是排在前列的,蔣南是最小的孩子,上頭有早已開始替家裡管理公司的哥哥姐姐,他一直是被放養,除了錢財不缺,其他一應沒有。

所以從小學開始他就粘著衛柯,心甘情願地跟在後面當小弟。

聽衛柯揶揄他,蔣南也不辯解,反正他就是打算厚著臉皮在衛柯家裡蹭過冬天。

每天回去都空蕩蕩的一個人獨自面對百來平的家,其他時候還好,冬天是真難受。

一下子撲上衛柯收拾好的床鋪,蔣南幸福地喟嘆:“老大你真好!”

衛柯面無表情地替他把行李放好:“謝謝,我也覺得。”

見蔣南沒骨頭似的在床上咕踴,衛柯問道:“前兩天碰到的那個卓成安,你認識嗎?他一個勁兒的找我聊天。”

蔣南立馬坐直了身子:“還有這事兒?我以為後來他沒繼續騷擾你了。他是3班的學委吧我記得,之前去老師辦公室經常碰到。”

衛柯皺眉:“他不知道哪裡知道的我微信,加了以後連著兩天一直髮訊息給我,煩死了快。我也不認識他啊!”

衛柯雖然不社恐,但挺內向,顧豐達還在的時候一天到晚把他往家裡一丟就自己出去辦事,衛柯早已習慣獨處。等顧豐達走了以後衛柯更是獨立,也很注重個人隱私,很少主動與人結交(池憐晚不算)。

卓成安的行為已經有點觸到他的黴頭了。

而且這人給他的感覺,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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