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這兩天的禮物和紅包又夠了加更線,加更一章!明天估計加不了吧?畢竟距離加更線還挺遠的……

在鄧不利多的幻身咒下,隱匿地穿過校園,讓德拉科心裡有種新奇。

鞋跟紮實地踏在草地上,略帶潮寒的空氣滲入絲襪,不免有些被溼意包裹的不適。

然而即便感受如此真實,觸眼所及,卻完全見不著自已。

鄧不利多刻意放緩了步伐,讓自已得以並肩同行。

走向校園大門的路上,鄧不利多一語不發,眼神時不時看向自已。

似乎在等著自已開口提問。

雖是如此,德拉科卻怎麼樣也找不著合適的措辭開口。

對睿智神秘的校長既感陌生與尊敬,同時也心懷了對黑魔王的顧忌,只能在開口閉口間欲言又止,暗暗惱怒自已。

就這麼無聲來到大門前,鄧不利多握著魔杖的手腕半懸著。

杖端一擺,沉重的鐵門應聲開啟。

鄧不利多卻不急著步出。

停下腳步,回頭望向城堡,柔聲開口:”我想為了哈利謝謝你。”

老校長突如其來的詞句,在德拉科毫無防備之下,宛如咒文襲打上身。

從胸口硬生生引拽出課堂中,哈利失望的神情,以及忿恨的評語。

想起上次見到鄧不利多時,冒著風險也想陪伴哈利出審的自已,言語難盡的委屈伴隨酸澀,乘著晚風拂吹颳走了斗篷帶來的暖意。

身子不自主地輕顫,四肢冰冷,只好緊咬下唇。

低著頭,生怕自已一個不小心便要落下淚來。

突然感覺鄧不利多的左掌輕輕拍著自已。

他再開口時,彷彿已經知曉一切,語氣多了點滄桑:”衝動造成的傷害,往往因為無意而更加殘忍。”

德拉科聞言,抬起頭,望著鄧不利多。他話裡似乎夾藏深刻的傷感與懊悔,遠超過詞面上給予自已的安慰。

德拉科忘了自已的眼眶猶然溼潤,呆呆地看著校長。

鄧不利多眨了眨眼,憂傷的情緒瞬間被溫柔替代。

“接下來這段時間,對哈利會很煎熬,對你想必也是。

但是,有些傷害,不至於無法挽回,只是可能要繞點遠路。”

老校長一邊說著,一邊邁開步伐。

“我想你還記得,有時候,多一點迂迴,反而會更快達到目的。”

德拉科也急忙跟上,順著他向來意味深長的風格提問:“我們也正在迂迴中嗎,鄧不利多教授?”

“斯內普教授一直很稱讚你。”

鄧不利多聽到自已的問句,笑出了聲:“我想是的,德拉科。我們也在迂迴。”

他說完,舉起左手,示意自已扶上:“你對消影不陌生吧?”

德拉科搖了搖頭,輕輕將手掌搭上鄧不利多。

——

再次感受到的,是猝不及防的強勁風雪撲面而來。

德拉科緊眯著眼,腳下不住退了幾步,直到鄧不利多的掌心按上肩頭。

摟緊了斗篷,趁著鄧不利多站到身前,為自已擋下風雪的瞬間,微微睜開眼,不禁為映入眼簾的景緻屏住了氣息。

自已與鄧不利多教授正在某個漆黑的尖塔上,眺望著終年白雪皚皚的連綿山壑。

德拉科轉過身觀察著四周。

看來,立足之處,是在群山環繞裡,某個山巔上,以黑巖塑成的高聳堡壘。

儘管從巖面上的風霜看得出來,距離城堡光輝的年月已遠,但一片漆黑的斑駁牆垣,孤立在白霧瀰漫的雪景裡,依舊顯得氣勢森嚴。

相比霍格沃茲在秀麗湖景倒映出古色古香的形象,這個城堡傳達著在風勢雪勢裡獨對人世的孤傲。

“紐蒙加德。”

見到德拉科眼裡露出又敬又怕的神情時,鄧不利多笑著開口。

“今年,你的部分課程,會有兩個老師。”

德拉科困惑地側著頭。

鄧不利多伸出手,紳士地邀請自已:“可惜的是,我們只能偷偷造訪,不能從大門出入。

關於課程的事,到裡面我會再仔細說明的。”

鄧不利多說著, 舉起魔杖,輕輕點了點牆上那小得容不過人身的石窗。

小窗旁的石塊瞬間向內翻轉,彷彿恭迎鄧不利多的到來似的,揭露牆後的石室。

躍入房間前,鄧不利多愉快地朝德拉科說了一句:“快進來吧,在寒冷的地方待得再久,也不會讓人滋長皮毛。”

德拉科聽著老校長啞謎似的 話語皺眉,石牆後的房間裡也有無奈的笑聲迴盪。

跟著鄧不利多跳下後,石磚瞬間復原,又回到那不容人出入的小窗。

房裡暖和多了,卻讓德拉科更是深感好奇。

儘管這是城堡塔尖最高的房間,但裡頭連供人取暖的火爐也未曾增設。

石室裡,除了一張石床外,空無一物。

石床上,躺著一位只著了單薄長袍,臉上滿不在意的老人。

老人甚是清瘦,理光了頭髮卻更凸顯他稜線鮮明的臉孔。

百無聊賴的雙眼裡埋藏精光,異色的雙瞳彷彿能一眼看透來人的命運。

老人高舉右手,伸出三指對著石室拱頂,看似在指揮什麼。

德拉科才發現,儘管手邊沒有魔杖,但老人仍舊帶著趣味十足的神情,盯著拱頂的一顆火球。

這才醒悟房裡溫暖的原因,卻旋即被老人震懾。

他的魔法,竟然可以不需要魔杖?

這番初次見面的驚訝,很快被新一波的資訊衝擊。

鄧不利多示意德拉科踏上前,收起魔杖,走向老人。

“這是我們的學生,蓋勒特。”鄧不利多輕聲說著。

儘管語音平穩,但德拉科似乎可以察覺校長心底的悸動。

老人站起了身,德拉科這才有機會仔細看清楚他的模樣。

身形雖然遠不像鄧不利多高大,但清冷的雙頰以及精緻深邃的五官,多了些讓德拉科更感親近的氣質。

隱隱有股直覺,相比鄧不利多總是如此光明磊落,他也許是更接近自已家族歷史的人。

老人也盯著德拉科,似乎有著類似的念頭。

驀地蒼白的右眼瞪了開來,那正常的左眼卻清楚閃過複雜揪扯。

“榮幸之至,德拉科・馬爾福。”德拉科守禮地欠了欠身。

老人點了點頭後輕輕張口。

雙唇流洩出的聲線像溫熱的泉水撫順過心,讓德拉科不禁升起了想多聽聽老人談話的念頭。

“蓋勒特・格林沃德。”

回過神來,才想起老人話聲中娓娓道出的姓名,心絃陡地陣顫。

想起了只能在冥想盆底相見的小表舅,以及小獅子那道慘白麵容下的深悔— 如果,能活在格林沃德的時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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