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神醫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麻溜的回到醫館端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水餃並解除了點穴,張三年也懶得吞嚥,就把自已的胃扯出來將水餃倒了進去。

張三年滿意的拍了拍肚子,不過他還是很在意依神醫所說的“陷境者”是什麼玩意。

“陷境者!你就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也是我回家的媒介!你知道你原來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嗎!”依神醫可太激動了,激動的好像下一秒就要一拳打死自已。

張三年想了想,他那個世界有三個國家,吉吉,北冰,還有烏託斯。

“還不夠陷境者!你能想出更多的什麼東西嗎?”

張三年儘管心中有怨言,但還是用力的思考了幾番,沒準依神醫還能帶他回家呢。

“呃……你知道本源村嗎?那裡有山神,本源二村還有許多邪門的玩意,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過關!”依神醫突然抬高聲音,四周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強勁的音樂。

張三年疑惑的抬起頭,依神醫的頭卻變成了帥,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從上到下給張三年劈成了張一點五年。

他很鬱悶,於是他很鬱悶,當他看到面前的這張紙條時鬱悶就轉化為了怒氣。

“你逃不出我的棋盤,我要將你折磨到死為止。”

張三年發瘋吃掉了這張紙條,他可不想一輩子待在這個充滿妖魔鬼怪的世界,他又有什麼辦法?他雞毛辦法都沒有。

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吧。

張三年有一個想法,既然自已的精神能附著在其他張家人身上,那其他張家人可以附到這裡來嗎?就是請一個最聰明的人來想辦法,大概吧。

誰知道呢?他現在能看見的世界也只有鼠鼠那邊,他也害怕鼠鼠突然長出一個象棋頭,到時候自已又得重來一遍。

他在想,如果這裡是棋盤的話,那城外大概沒有埋伏的兵家了,有的話更好,至少證明自已脫離了棋盤,他要闖出去。

巧合的是,張三年正好出現了一頭正在散步的驢子,張三年騎上了那驢子,那驢子像讀懂他心思一樣朝著城外跑去。

跑到一半,那驢子突然停下來180度轉過頭,那驢子的臉變成了帥,張三年就被背上長出來的刀片劈成了弓長三年。

他重複了很多次,死了很多次,活過很多次。

張三年在一次一次的死亡裡變得逐漸絕望,他或許永遠跳不出棋盤,永遠。

他再次回到原點,這次的天空變成了血紅色,而那張令他憎恨的象棋頭就在面前,張三年感到一股瀕死感,他或許要死了,或許就算他死也不會回到原點了。

“我玩夠了,去死吧。”帥話音剛落,就從背後掏出自已的長劍對準了張三年。

張三年苦笑了一下,他估計是真得栽在這裡了……

“教主,我來晚了。”

一句貫徹心靈的聲音把他拉回了現實,他睜開眼睛,一個頭上長著向日葵的人把他護在後面,那向日葵挺立,就像一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一樣。

帥已經被震飛了好幾米遠,他持劍的手和他的長劍都憑空消失,那血淋淋的帥字扭曲成了無比窘迫的表情。

“你,你到底是誰!”

帥話還沒說完,自已的胸膛就被開了個洞,自已的心臟被那個頭上長向日葵的人捏在手上,而自已心臟的位置換成了一個定時炸彈。

定時炸彈爆炸,帥被炸成了碎片,而那頭上長向日葵的人也轉身看向張三年:“起來吧教主。”

張三年被攙扶了起來,但他還是發抖的坐了下來:“你是誰?”

“我是彷徨教的指揮官,教主,你叫我項日魁就好。”項日魁輕聲說道。

“項日魁……這個名字挺好,跟你頭上那朵花挺搭的。”張三年也站了起來,直覺告訴他這裡不是棋盤,他的直覺一向很準,只有不準的時候才不準。

“項日魁老弟,你還挺有意思,不像那個昧霍咕,整天就會說教主大人和您的,給我都尷尬透了。”

“那啥,教主,我有點事。”項日魁拍了拍張三年身上的灰塵,而他頭頂的向日葵也低下了頭。

張三年點頭,示意他說。

“就是……我也沒有讓你回到現實世界的能力,嗯,然後……”

聽到這話,張三年頓時忍不住咬牙切齒,隨後給了項日魁一巴掌。

“冷靜冷靜!我們還有辦法的嘛。”項日魁推開了張三年,隨後尷尬的將手放進了自已的口袋裡,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他突然愣了一下,隨後露出痛苦的表情。

張三年剛想上前看看他怎麼回事,項日魁的五官就迅速扭曲,變成了一個帥字。

張三年還沒搞明白是什麼情況,項日魁就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抽出了一柄長劍,把張三年的腦子切成了臊子,他當場去世。

他再一次來到了武館,自已的房間裡。

他站在草蓆上痴狂的笑著,張家人們的軀體跟他交織在一起,每一個張家人都在發出笑聲,張三年的身體錯位,就像一個拿血肉縫縫補補的人一樣。

阿碗開啟了房門,他剛想說話,卻被張三年死死的掐住了脖子。

“兵家!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張臉!”說著說著,張三年扒開了阿碗的臉皮,卻只能看到肌肉,血管和骨頭。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張三年呼喊著帥的名字,其他的張家人也在呼喊著一些名字。

張三年不知道其他張家人視線的前面究竟是何人,他也永遠不知道。

他將阿碗的屍體拖到了自已的草蓆上,就像一個睡覺的人一樣。

他爬到水缸處洗了把臉,水缸裡的水與其他張家人的視線交織,變得五顏六色的。

水缸裡漂浮著一張不屬於這裡的鏡子,張三年能在裡面看到自已醜陋的臉龐,他打碎了鏡子,而他只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

他回頭瞥向門外,門外站著的正是項日魁,他又死灰重燃般撲了上去。

“兵家!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無論你再重來多少次我都會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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