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嵐抿了抿唇,“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怎麼帶走暖暖的。”

“說起這件事,我一直很自責,幸好暖暖沒有生命危險,否則我萬死難辭其咎!對了,阿霆不是在調查嗎,結果如何了?”

楊嵐裝作疑惑地看向老太太。

但馥萱卻敏銳地捕捉到她眼中的焦躁!

更加篤定當時害暖暖的人就是楊嵐。

鎖定目標,下一步就是找證據了。

馥萱目光從楊嵐身上移開,她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楊嵐甚至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太敏感?

畢竟馥萱那麼漂亮,很像無腦美人,且神色一直都沒有異樣。

不像特別精明的樣子……

老太太:“目前為止,阿霆那邊還沒有訊息。”

提到傅律霆,楊嵐眉頭不由皺起。

她今天在集團外蹲守了一下午都沒見到人,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或許……可以從老太太這裡套出他的下落?

思及此,楊嵐笑道,“媽,我想跟阿霆見一面,不知道他最近有沒有空?畢竟他在調查這件事,掌握的資訊肯定比我多,我想多瞭解一點,以防萬一。”

“他工作很忙,不一定有時間。”老太太眉頭皺了皺,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下意識不想讓楊嵐跟傅律霆見面。

許是因為楊嵐對此表現得太急切,所以潛意識裡覺得她不對勁?

“可這件事關係到孩子的安全,我一直都很擔心晨曦也會像暖暖一樣被人帶走,所以這段時間一直讓保鏢寸步不離,可我還是擔心會有疏漏……”

老太太沉吟一瞬:“那……我回去問問阿霆吧,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跟你好好聊聊。”。

雖然她已經下令以後不準讓暖暖來這邊,但晨曦還住在這裡。

如果那個跟外人裡應外合對傅家不利的內鬼不揪出來,孩子的安全便很難保證。

“謝謝媽。”楊嵐笑著上前,扶住老太太的胳膊。

但心裡卻抓狂至極。

說了半天,還是沒說傅律霆究竟去哪了!

見從楊嵐這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加之晨曦也沒有大礙,老爺子和老太太很快便返回老宅。

祁桑已經吃飽了,站在門口翹首以盼。

“怎麼樣?沒什麼大事吧?”

“情況還好。”

馥萱扶著老太太往裡走,祁桑正準備屁顛屁顛湊上去,然而下一秒,就被閻蒼爵拎著衣領拽了回來——

“祁桑。”

他的聲音不冷不淡,但卻帶著深沉的威壓。

被叫到的祁桑渾身驟僵,定在原地,媽呀,怎麼辦?

我今天不會就交待在這裡了吧?

閻蒼爵:“啞巴了?”

祁桑搖搖頭,“沒……沒有。”

“馥萱離開戰旗,是不是有你的功勞?”閻蒼爵突然發問。

“絕對沒有!我發誓!”

明明是馥萱引誘、慫恿讓他離開的!

怎麼到了他嘴裡,罪魁禍首成自己了?!

閻蒼爵不語,一雙攝人的眼睛看著他,氣勢十足。

半晌,就在祁桑以為自己今天死定了的時候,他突然收回手。

“?”我沒事了?不用死翹翹了?

閻蒼爵見他那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嗤笑一聲:“怎麼?不殺你還不滿意?”

“滿意!滿意!大大的滿意!絕對滿意!那什麼……你不罰我們了?”

閻蒼爵不語。

祁桑以為他放過自己,但不打算饒過馥萱,當即沉聲:“你不要動萱萱,有什麼懲罰都衝我來!”

“嗯?”尾音上揚,“你想替她受罰?”

祁桑垂眸斂目,“是。”

兩人離開戰旗的時候,閻蒼爵就說過只要踏出去一步,就要準備好付出代價。

祁桑也見過那些從刑獄裡走出來的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而更多的是永遠留在裡面,不見天日的孤魂。

想到這裡,他後背僵直,冷汗如注。

大腦告訴他一定要幫馥萱爭取活著的機會,反正最後都是死,受一份苦跟受兩份苦沒什麼區別,但身體對恐懼的自然反應卻怎麼也控制不住。

“這是怎麼了?”閻蒼爵輕笑,聽不出喜怒。

修長有力的大手搭在祁桑肩膀上,後者渾身一震,猛地抬頭。

恰好對上閻蒼爵好整以暇的雙眸,只見他薄唇微揚,“既然決定跟著她,就不要讓我發現你背叛她。”

今天在二房那邊,他就發現馥萱想管暖暖的事。

而楊嵐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喪子的女人,能瘋狂到什麼程度。

而閻蒼爵清楚地知道,馥萱不管做什麼都不會告訴他,更不會尋求他的幫助。

雖然以她的智商和武力對付一個楊嵐綽綽有餘,但誰也不能保證沒有意外發生。

這個時候能站在她身邊、無條件保護她的人就只有——祁桑。

“啊?”祁桑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這話的意思是……不懲罰?

而是敲打他,要保護好馥萱,永不背叛?

嘖嘖……

這可是閻蒼爵!閻王啊!

這麼有溫度的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眨巴眨巴眼睛,祁桑視線飛快掠過他的臉,又匆匆低下頭。

“怎麼,難道你想背叛她?”閻蒼爵的聲音重了幾分,巨大的威壓駭得祁桑差點喘不過氣。

看來自己剛才沒聽錯……

隨即,他便鄭重地點了點頭,“我,祁桑,這輩子永遠不會背叛馥萱!”

無論如何都不會。

是馥萱將他從戰旗帶出來,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這輩子都無法看到外面的世界,也無法擁有想要的生活。

“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閻蒼爵音色淡淡,但警告的意味卻很濃,“如果讓我發現你對她不利,或者心存叛意,我會讓你——死得比任何人都難看。”

嗯嗯!

祁桑瘋狂點頭。

“蒸炸煎煮,挫骨揚灰。”閻蒼爵語氣很柔和,如同亙古冰川壓榨出的冰沙,綿密無害,乍一聽沒有絲毫戾氣,但裡面卻夾雜著冰封的萬年病毒。

祁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要收回剛才的想法,閻蒼爵還是那個冰冷的閻王,根本說不出有溫度的話!

嗚嗚……好可怕,他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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