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穆瓷:“管它賣不賣,反正你現在有得吃就行。”

“好吧。”南煙只好聳聳肩,一邊吃,一邊無奈表示接受。

“對了,易北天今天來幹什麼?”

南煙沒有避諱穆瓷,將對方追問她母親是誰以及知道母親去世後的反應全都告訴了她。

穆瓷驚訝:“看上去他跟咱媽的感情不一般啊?肯定不是普通朋友,不過……也不一定,防人之心不可少。”

南煙:“放心,我有數。”

“老二這手術算是做完了嗎?”

“嗯,只需一次手術。”

“明天能醒過來嗎?”

“不出意外,應該可以。”南煙突然看了眼窗外的方向。

漂亮的眸子微微一閃,但很快又恢復正常。

有人。

但沒有惡意。

“怎麼了?”察覺到不對,穆瓷朝著南煙看的方向掃過去,雖然距離不近,還隔著厚厚的灌木叢,但能看到灌木叢後面的陰影比其他地方深了不少。

顯然有車停在那邊。

那邊並不是停車區。

“我讓人查一下。”穆瓷抿唇,沒想到已經被人盯上了。

難道給傅遠帆報仇的人找來了?

可轉念一想,如果是來尋仇的,她們的人不會毫無察覺,對方也不會到現在還按兵不動。

“是傅律霆,他好像……並不避諱我們。”溟泠上前彙報道,“從您回來之後,他的車子就來了。”

南煙隨手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打了個哈欠,“我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既然沒有惡意,就讓他在下面待著吧。

想讓她請他上來?

想太多。

別墅的燈很快黑了下去,暗三見狀眨巴眨巴眼,“老闆,她們好像休息了……我們還要等嗎?”

還是第一次見老闆這麼糾結。

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等待上。

以前可從來沒有過……

傅律霆並未多說什麼,而是微微提起一側眉梢,眸中染上一絲淡笑:“你們先回去。”

“是。”暗一低頭應道。

“我們不用等您嗎?”暗三目露疑惑。

傅律霆頭也不回地離開。

暗三轉頭看暗一,“我們真的不等老闆了嗎?”

這……不好吧?

萬一有什麼危險?

那他們的飯碗可就保不住了。

“我們走了,他才能達到目的。”暗一言簡意賅。

但後果就是……暗三還是沒聽懂!

“什麼目的?我怎麼不知道?”暗三啃著旺旺雪餅,一臉的求知慾。

暗一送他一個白眼兒,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此時,傅律霆已經順利來到別墅裡面。

他動作很輕,一路上沒人發現他,自然也沒什麼阻攔,很快來到南煙的臥室。

她在睡覺。

傅律霆掀開窗簾一角,皎潔的月光透過縫隙滲進去,落在床尾。

藉著月光也看到她漂亮的小臉,雙眼緊閉,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地走上前。

南煙眉頭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但她太困,且知道來人是傅律霆諒他也不敢對自己做什麼,便沒有睜眼。

繼續睡覺。

傅律霆站在離她半米遠的床邊,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靠在床頭櫃上靜靜看著她。

南煙醒著的時候,總是充滿了攻擊性,帶著一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此刻睡著了像一朵夜池裡盛開的睡蓮,月光下既然恬靜,又清冷。

總之,全都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彷彿生來高貴,任何人的靠近對她而言都是褻瀆。

……他之前做錯了事,將她推得很遠很遠,遠到如今哪怕他後悔了、哪怕他竭盡全力想挽回,也都觸及不到她分毫。

傅律霆什麼都沒做,就這樣靜靜守了南煙一夜。

……

夜色很濃,此時的易北天正在甲板上吹著冷風。

手邊擺滿了空酒瓶,橫七豎八。

易思靜站在不遠處,看了眼燈光下魂不守舍的易北天,冷聲道,“爹地從回來就這樣?”

“是的,手還受傷了,醫生剛處理好傷口。”旁邊的傭人彙報道。

“哼。”易思靜撇撇嘴。

也不知道南煙到底跟父親說了什麼,居然惹得他情緒如此激動。

他可從來沒這樣喝酒,也從來沒有這樣傷害過自己。

其實,從易北天見到南煙時的反應推斷,爹地對她應該不是情人的感覺。

可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易思靜扶著欄杆,沉吟一瞬,轉頭道,“還記得之前我們救過的人嗎?當時臉全是綠色,後來慢慢變成黃色。”

“記得。”傭人點了點頭。

兩個小綠人,印象不要太深刻,最重要的是……哪怕看不清面容,就身上散發的氣場也能看出來他們不是普通人。

“想辦法調一下當時船上的監控,找技術人員還原那個男人的長相,最好查出他是誰。”

就算那個女人不是父親的情人,看上去也不清不楚的。

之前她跟那個綠臉男人好像是情侶?

對方若是知道她在外面勾三搭四……場面應該很精彩吧?

她很期待呢。

“是,小姐。”傭人點了點頭,下去了。

易思靜靠在欄杆上,越想越開心,好像已經看到東窗事發後,南煙狼狽的樣子。

“對了,準備醒酒湯,我去看看父親。”易思靜吩咐道。

傭人連忙點頭。

很快,易思靜端著醒酒湯,來到甲板上。

易北天喝了很多酒,但因為酒量好,沒有醉態,只是怔怔的看著遠處的海面。

眼神乍看空洞,仔細看便能發現隱藏在深處的悲慟。

他平靜地望著海面,彷彿透過朦朧的月色,看到了某個人。

一個不存在,但卻很重要的人。

易思靜停在他面前,蹲下來,輕聲道,“爹地,您怎麼喝了這麼多?喝點醒酒湯吧……到底發生什麼了?能跟我說說嗎?”

易北天這才將目光從海面移到易思靜臉上,半晌才開口,“我為你取名思靜……”

“是,我的名字是您起的。”易思靜不明白易北天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但仍然微笑道,“您當時也沒跟我說是哪個jing,我想著女孩子應該文文靜靜的,所以寫名字都寫的思靜。”

“對,是安靜的靜。”易北天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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