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當場傻眼。

黑衣人比他帶的保鏢足足多出一倍,且個個人高馬大,殺氣騰騰。

不管數量,還是質量,都妥妥的碾壓。

“你陰我?”史密斯一個洋鬼子,中文倒學得不錯。

南煙無視他殺人的目光,莞爾一笑:“自保而已,見笑了。”

“你怎麼把人帶進來的?”

來之前,他的手下調查過這家會所,屬於第三方勢力,且跟無名島存在競爭關係。

怎麼可能放任無名島的人在自家地盤上鬧事不管?

所以史密斯只簡單帶了幾個保鏢,並沒有做其他準備。

沒想到竟然陰溝裡翻船……

Shit(狗屎)!

南煙:“這就不勞您操心了。”

“呵……”男人涼涼勾唇,“以多欺少?”

“成語學得不錯,那就……如您所願?你說是,就是吧。”

史密斯一噎。

很快又朗聲笑開,褐色的深情眼滿含笑意地注視南煙:“何必呢?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叫——冤家宜解不宜結嗎?”

南煙不接話。

他眼珠一眼:“更何況,溝通才是解決爭端的最好方式,動武太粗暴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不適合我們這樣的文明人。你說對吧?”

南煙點頭:“所以,史密斯先生願意坐下來好好談?”

“當然!我一直都很有誠意!”說著,轉身往沙發上一坐,雙臂舒展搭在靠背上。

心裡怎麼想的不知道,但動作表情是真放鬆。

“你們還杵著做什麼?趕緊把傢伙收一收,站後邊兒去!一個個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想不想漲工資了?”

保鏢們:“……”您是真的狗!

南煙卻對他刮目相看,能屈能伸,識時務,變臉比翻書還麻溜。

“好了嘿嘿……他們都往後退了,南小姐是吧?您也坐啊,要不要來一杯?我幫你倒!”

南煙:“……”

“咳!我的人退了,你這邊……是不是也動動?”

試探詢問的語氣跟之前下令說“fire”時的強硬截然不同。

南煙輕輕抬手。

黑衣人開始集體後撤。

“來來來,南小姐請坐。”史密斯笑意更甚,用手掃了掃身旁的位置。

南煙並不領情,徑直坐到對面。

他也不惱,反而笑眯眯開口:“南小姐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作為一名紳士,本人十分樂意效勞。”

“跟你打聽個人。”

“哦?誰這麼大面子?”

南煙拿出照片,往他面前一推,指著顧淮予:“三年前,金崗碼頭,這個人代表六合集團出面交易,史密斯先生應該有印象吧?”

“哦!你說這次啊……當然有印象了!”

南煙雙眸一亮:“他現在在哪?”

“怎麼?南小姐找他有事?”

“與你無關。你只需要告知這個人的下落。”

史密斯眼神微閃:“嗐,我以為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鬧了半天原來就為這?哈哈……南小姐未免也太興師動眾,又是包圍,又是掏槍。”

南煙不想聽他廢話,直接開口打斷:“下落。”

“這個人嘛,也就集團一小嘍囉,連中層都算不上,你想知道他還不容易?人現在就在……”

南煙屏住呼吸。

下一秒,坐姿懶散的男人突然暴起,抬手就朝她脖子劈去。

南煙措不及防,以致於慢了半拍,眼看對方就要得逞,史密斯臉上更是提前浮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你好像高興得太早。”

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南煙腰肢一折,以不可思議的柔韌度直接後仰躲開攻擊。

一劈落空,史密斯還來不及收回手,南煙就已經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後。

一拳重擊,史密斯往前猛撲,整個人摔趴在沙發上。

“F*k!”

就在他雙頰漲紅、勃然大怒,準備起身反擊時,南煙的腳踩上他後背,狠狠用力。

男人剛躬起的上半身又重新塌回沙發上,像只翻不過身的王八,四肢亂劃,狼狽又好笑。

“噗——”

躲在屏風後悠閒看戲的楚天實在沒忍住。

“誰?!”史密斯像只憤怒的瘋羊,“敢笑老子,滾出來!”

楚天起身,繞過屏風,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怎麼?技不如人還不讓笑?哪來的臉?”

“你又是誰?我跟她打架,關你屁事!”

“在我的地盤上還敢叫囂,六合集團負責人這麼腦殘嗎?”

“你的地盤?!”史密斯瞪大眼,迅速反應過來,“好啊,你們一夥的?!誆我來這兒,就是想甕中捉鱉!”

“嘿!”楚天嘴角上揚:“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啥?!”

“鱉啊。”

史密斯:“?”詞庫告急。

而他帶來的那幾個保鏢早在準備衝上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黑衣人制服。

“不是……你們到底想幹嘛啊?!”

南煙:“那個人的下落。”

“實話告訴你吧,那人我不認識啊!想我史密斯日理萬機,怎麼可能注意到那種小嘍囉?”

“是嗎?”南煙面無表情。

“對啊,你不信我……我就對天發誓!如果撒謊,天打雷劈,這總成了吧?”

楚天:“喲,你還會發誓啊?”

史密斯:小看誰呢?老子漢語迷,OK?

“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的中文!”

楚天南煙:“……”這人怕不是傻?

“最後一遍,這人的下落,你到底說不說?!”

史密斯:“我不知道哇,我怎麼說?”

南煙笑了。

史密斯後頸一涼,“你、要幹嘛?”

“看你中文說得不錯,對華夏傳統文化應該也有一定了解,聽過十大酷刑嗎?”

“!”

“其中有一項名叫‘銀針刺穴’,用特製細針扎人體死穴,但又不扎準,只在邊上落針,既能保證足夠的疼痛和折磨,又不至於把人搞死——”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概就這滋味吧。你要不要嚐嚐?”說著,從頭髮裡抽出一根細針。

史密斯早在她描述的時候就冷汗直冒,如今更是瞳孔地震,臉色發青。

“你你你……來真的?!”

南煙揚手,用行動說話。

“不要!我說,老大在總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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