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靜皺眉。

她放下杯子,起身,“你說什麼?”

“你沒發現南煙來我這邊兩次,全都不歡而散嗎?她搶走布軟登的文物,卻將這個罪名安在我身上,我恨她還來不及!”

易思靜一時間被唬住。

疑惑道,“你說的是真的?”

據她所知,布軟登綁架林風宴,也是為了逼他歸還那些文物。

但她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你既然恨她,那她去夢華城堡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將她扣下?”易思靜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你為什麼不直接抓她,而是迂迴地抓我來對付她?這也是我沒有對她下手的原因。”

林風宴張口就來,沒想到還真把易思靜唬住了。

她沒有直接抓南煙,一是因為南煙這人不好對付,並且她還帶了保鏢。

二是,傅律霆也跟著來了Y國,倘若她明目張膽地對南煙下手,這男人肯定不會放過她。

綜合考慮之下,這才想到如此迂迴的方式。

不過……

“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放了你。”易思靜冷哼一聲,“你說的,我會求證,可你別想逃跑,給我老實待著!”

說完,她又接著吩咐左右,“看好他,若是他逃了,你們全都別想活著出去!”

易思靜心頭很亂。

如果林風宴說的是真的,那今晚南煙就不會來了。

自己費了這麼大精力才將他抓來,結果沒什麼卵用?

不過林風宴跟南煙有仇,沒準兒他們還能聯手。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這樣看來,今天也不算一無所獲……

易思靜一出去就給手下打電話,讓他調查林風宴搶布軟登文物的鍋是不是南煙甩給他的。

掛了電話,她站在陽臺上,看著下面蜿蜒的道路,一眼看到頭,都沒看到有車輛趕來。

正想著要不要進去安撫一下林風宴,順便求合作,結果電話響了。

是易北天。

她笑著接通:“爹地……”

然而那頭卻帶著明顯的怒意,“你現在在哪?”

易思靜清了清嗓,嬌笑道,“我在Y國旅遊呢,上次出來玩沒玩夠,您想我了嗎?我可以早點回……”去的。

“你確定在旅遊?”易北天冷冷打斷她,並伴隨著拍桌子的聲音。

易思靜目光微閃,語氣卻沒變,“是呀,我當然在旅遊。爹地,您是聽說什麼了嗎?我旅遊的時候確實遇到點小狀況,所以動用了幾個保鏢,但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沒傷害任何人。”

“呵。”易北天突然嗤笑一聲。

“爹地?”易思靜試探道,“是誰跟您告狀了嗎?”

她在行動之前特意甩掉了爹地的眼線,沒想到爹地還是知道了她的動向。

易北天:“最好是如你所說,一切風平浪靜,否則……你知道我的脾氣。”

易思靜有些心慌,深吸口氣,才勉強穩住,“我知道了,您放心。”

“你好自為之,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易思靜:“……好。”

所以,爹地是知道了,還是不知道?

怎麼不說清楚……

越是這樣她越害怕!

……

另一邊,易北天看著坐在對面的溟沼,微微一笑,“小先生滿意了嗎?特意找我,就是想讓我給思靜打個電話?質問她在外面是不是做了不妥的事?”

剛看完戲準備休息,就接到彙報說有人來找他。

是南煙那邊的人。

他衣服都沒換就出來接見了。

沒想到對方只是讓他給易思靜打個電話,提醒她在外面乖一點。

溟沼表情未變,起身:“麻煩了,這是主人的吩咐,具體原因我這邊並不清楚。感謝易先生的幫助,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沒跟易北天說實話,因為南煙不讓。

“南煙還好嗎?”易北天起身送溟沼下船,深吸口氣道,“之前在顧家老宅,我也沒找到機會跟她好好聊聊。煩請回去轉達她一聲,有空就來我船上做客,我隨時敞開大門歡迎。”

溟沼微微頷首,“好,我一定轉達。”

只是……

易北天跟夫人的關係應該……沒這麼好吧?

不過溟沼並未多言,接下來不管易北天說什麼,他都只是點點頭。

“告辭。”

“再會。”

易北天站在甲板上,目送溟沼開著遊艇逐漸走遠,然後才轉身回到船艙內。

南煙是南靜的孩子,他自然對她有求必應。

只是,那孩子連夜派人來找他,定然不會只是打個電話這麼簡單。

“老闆,夜晚風大,我扶您回去吧。”手下上前關心道。

易北天擺擺手,好似想到什麼,突然轉身吩咐道:“通知南靜,這兩天就回來。”

她定然在外面做了什麼,不過南煙那邊不說,他也不便私自調查。

手下微愣。

似乎對這個吩咐有些吃驚。

要知道,易北天最是寵愛獨女易思靜,之前經常勸她出去玩,這次她出去沒幾天,就要叫她回來,肯定出了什麼事……

“是,我這就給小姐打電話。”

“嗯。”

……

溟沼的快艇很快靠岸,一有網路,他就給南煙發了訊息。

“任務完成。”

而此時,南煙已經趕到了易思靜給的地址。

是一座廢棄的別墅。

Y國這邊房產稅比較高,有些後代子孫承擔不起高昂的稅費,只能放棄繼承房產。

因此廢棄了很多房子。

“應該就是這裡了。”溟澈下車,但他還沒幫南煙開車門,她就自己推門下來了。

隨手將手機交給溟澈,淡淡道,“溟沼回信,見過易北天了。”

“也就是說,易思靜接過易北天的電話了?那她應該不會胡來了吧?”溟澈稍微鬆了口氣。

“不一定。”南煙看向別墅二樓,沒開燈,但隱約能看見幾個身影在那邊晃。

“夫人,您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易北天易思靜做的那些事,讓他將把人叫走呢?”

這點溟澈想不通。

“你知道易思靜為什麼針對我嗎?”南煙抬腳往前走,輕聲解釋,“她擔心我影響她的地位。”

所以,今天這通電話怎麼打,說什麼,都很微妙。

不能讓易思靜知道這電話是她讓易北天打的。

否則對方只會更憤怒,更嫉妒,更沒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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