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了很久也沒看出來到底是什麼。

這幅畫還是隔著玻璃畫出來的,整個畫面都模糊變形,所以字跡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夫人,有什麼發現嗎?”溟澈停好車,見南煙一點沒有下車的意思,便開口問道。

“上面有字。”南菸捲好畫像下車,“聯絡筆跡分析部,明早之前給我結果。”

“是!”溟澈接過畫卷,看著南煙扶額疲憊的樣子,目露擔憂,“夫人,影子預計凌晨三點鐘回來,車向東那邊的事已經處理好了,她來接應您。”

“好,我知道了。”南煙點了點頭。

回到酒店,她撥通了穆瓷的電話。

車向東當年的確奪走了小硯臺的房子,只是並沒有傷害他,至於死亡證明,是前些年無意間得到的。

“他在國外,如何‘無意間’得到小硯臺的死亡證明?”

“這點我也很疑惑,但根據從車向東那邊得到的訊息,是有人將死亡證明放在信件中寄給他的,他也沒查到送信人。”

南煙沉默了幾秒,“小硯臺一定還活著!”

“怎麼說?”

“直覺。”

“……好吧。”

“這趟來Y國,也不是全無收穫……”南煙手指敲了敲桌面,“我見到一個氣質很像小硯臺的人……”

“那個夢華城堡的獨苗苗?”

“嗯。”

穆瓷嘆了口氣:“先別高興得太早,不一定是我們想要的結果。”

“我打算再去會會他。”

穆瓷頓了幾秒:“……你一個人在那邊,我不放心,已經訂了明天的機票,等我。”

不管是不是小硯臺,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們也要求證。

與此同時,華夏帝都,已過凌晨。

聚會結束,傅律霆一行三三兩兩從夜色出來。

相互道別後,各自上車離開。

暗三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座的傅律霆,小聲詢問:“老闆,送您回家嗎?”

傅律霆微斂眉頭,“煙煙在哪?”

上次見面還是沈楠楠給她的狗辦生日宴,他憑著和沈岸西的關係,也厚著臉皮去了。

知道南煙還在找那個孩子,他想幫她。

但似乎無從下手,她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幫忙……

想到這裡,傅律霆不由苦笑。

暗三:“南小姐不是才去了Y國嗎,您找她有事?”

“Y國?”傅律霆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是了,她去Y國了。

他也今天早上才得到的訊息。

暗三眼珠一轉,“需要派人查一下南小姐在Y國的動向嗎?”

“……不必。”

暗三眨眨眼,好吧,感情的事,他不理解。

下一秒——

傅律霆:“訂一張明天的機票,我親自去。”

“……好的。其實咱們的私人飛機更快,不用等明天,航線暗一早就申請下來了,隨時可以走。”

半小時後,傅律霆登上了私人飛機。

而暗三則被驚鴻閣人事部門告知,年薪漲百分之三十。

暗三:“!”又可以買好多旺旺雪餅了!

暗一、二、四、五、六、七:靠!被二傻子背刺了!

而相似的航線上,穆瓷的飛機也在平流層疾馳,雖然兩人路線不完全相同,但目的地都是Y國。

……

第二天,南煙先讓溟澈給夢華城堡那邊遞了拜帖,然而對方卻一口回絕。

“什麼情況?”穆瓷湊上去,“那個宴先生拒絕見面?”

“嗯。”南煙關掉手機,點了點頭。

“如果他就是小硯臺,沒道理不跟我們相認,甚至連見都不願見我們?”

穆瓷說著,拿起畫卷展開,隨即失望地搖搖頭,“光看這畫也看不出什麼。”

查到現在,所有線索都斷了。

“拒絕我們入內,我們就進不去了嗎?”南煙唇角勾起,拎著外套道,“走。”

“你想到辦法了?”穆瓷跟上去,好奇道,“你不會是想……”

二十分鐘後,夢華城堡上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熱氣球。

威爾那邊第一時間收到保鏢傳來的訊息,當即向林風宴彙報——

“……城堡上空有安全管制,一般人不允許進入,想來這熱氣球應該是用來打探訊息的,要不……直接開槍打下來?”

林風宴揮筆作畫的動作不停,聞言,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淡淡道,“確定是否惡意,不要傷害無辜。”

“可是正常人誰會來別人家城堡上空溜達?”威爾嘀咕了一句,但還是聽從林風宴的吩咐,出去確認了。

此時,穆瓷正站在熱氣球上,操控著氣球一點點朝城堡靠近。

“風太大,差點吹偏了,我調整一下方向。”穆瓷一邊說,一邊不經意往下看去。

當即便皺了皺眉:“下面開始戒備了,我看到有人拿著槍。”

“東西先扔下去。”

“好。”穆瓷掏出畫作,手一鬆,扔了下去。

保鏢將撿到的畫像遞給威爾,威爾又第一時間呈到林風宴面前。

“咦?老大,這不是你的畫嗎?”

早些年,林風宴的性子還沒這麼淡,偶爾也會懷念過去,思念親人。

為了紀念在紅刺的生活,他靈感上來,就畫了這幅畫。

還在畫中動過手腳,以期能找到哥哥姐姐們。

只可惜這麼多年過去,始終杳無音訊。

他都已經放棄了,卻沒想到這幅畫某一天竟然會以這種方式重新回到他手上。

“老大,對方是在挑釁嗎?”威爾氣得腮幫咬緊,“我這就讓人把熱氣球打下來!”

“等等。”林風宴放下筆,又隨手拿了張宣紙蓋在畫上,“走吧,出去看看。”

“好的。”

兩人出去的時候,南煙跟穆瓷已經下了熱氣球。

剛落地,一眾保鏢便圍上來,眼神戒備,隨時準備動手。

然而兩個女人卻淡定得很。

尤其是穆瓷,環顧四周,興奮道,“這個城堡好大,比顧家老宅還大!”

如果這個宴先生就是小硯臺,生活在這裡,應該衣食無憂吧?

正想著,她的目光不經意轉到樓梯上方,一眼看到了上面站著的男人。

對方戴著面具,看不清臉,但氣場和氣質透著一股光風霽月的感覺。

穆瓷直接看呆了。

半晌,才反應過來,她有些恍惚地看向南煙,“小七,他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很像小硯臺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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