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夢兒顯然也沒想到這裡有這麼多人。

她疑惑地看向傅律霆,“傅總,您今晚讓我來這邊……有事嗎?”

傅律霆皺眉:“我讓你來的?”

“對啊,難道不是嗎?”閻夢兒摸不著頭腦,“今天上午我收到一條簡訊,對方說是您的助理,邀請我今晚來夜色。”

起初,她是猶豫的。

夜色這種地方,魚龍混雜,很容易出事。

加之她公眾人物的身份,如果被狗仔拍打,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金主爸爸發話,她不去又不合適……

最後只能全副武裝地來了。

一身黑衣,口罩帽子,再加一個大墨鏡。

傅律霆冷冽的眼神看向沈岸西:“說吧,你想幹什麼?”

“咳!”沈岸西摸摸鼻子,“這不是想組個局,讓哥兒幾個放鬆放鬆,三哥、老五他們沒固定女朋友,所以我找了幾個,至於傅老大你……”

“那什麼《壹週刊》的頭版頭條不是在寫你跟度假村的代言人有情況嘛……再加上你平時又那麼挑,我想著做生不如做熟,乾脆找你熟悉的人來作陪……”

閻夢兒頓時瞪大眼:“所以,那條簡訊是你發的?!”

沈岸西大方點頭:“沒錯,不過我可沒說自己是助理,你自己先入為主想岔了,不關我的事啊!”

閻夢兒:“那你還說有事要談?!”

沈岸西:“現在不就正在談嗎?”

閻夢兒:“……”真是活見鬼了!

韓慎站在一旁看戲,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就是不敢說話。

四哥不愧是四哥,狗膽真肥。

居然敢給傅老大拉皮條,簡直我輩楷模,主打一個皮厚不怕挨削。

佩服佩服。

對此,陸徵聳了聳肩,好整以暇地繼續看戲。

謝為止先是瞪大眼睛,接著兩眼放光,瞬間化身瓜田裡的猹。

如果有張凳子,有盤瓜子就更好了。

沈岸西目光逡巡在閻夢兒和傅律霆之間,以為他多多少少會有點愧疚和心虛,結果等了半晌,他突然冒出一句:

“那個……我想問一下,《壹週刊》的爆料到底是真是假?你倆有那種關係嗎?”

閻夢兒:“有個屁!”

傅律霆:“我看你是皮癢了!”

兩人同時開口,沈岸西渾身一震。

完了!

他知道自己闖禍了。

闖大禍了!

顧延之原本已經打算走了,沒想到竟然還看了好大一場戲,嗤笑一聲,瞬間打破尷尬的氣氛。

他先是掃了眼始作俑者沈岸西,又將視線投向傅律霆,似笑非笑道:“既然老四都安排好了,你還是不要辜負他一番苦心。”

傅律霆:“……我沒你想的那麼不堪。”

“是嗎?”顧延之無所謂地聳聳肩。

兩人之間的氛圍逐漸緊張起來,傅律霆意有所指:“我從來不裝,如果真想找女人,用不著老四幫忙。”

他隨便一招手,有的是女人貼上來,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

顧延之再次冷笑一聲。

兩人談話終止於此,都不再開口。

韓慎轉頭看陸徵,無聲詢問:什麼情況?

陸徵:不知道。

沒有得到答案,他又去看謝為止,結果發現後者比他還懵。

誤會解釋清楚,閻夢兒鬆了口氣。

她傲嬌地輕哼一聲,坐下來,自顧自倒了杯紅酒,“剛才嚇我一跳,還以為真要我那什麼呢!事先宣告,我可是正經人,圈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別沾我身上。”

說著,她抬頭看向沈岸西:“我說這位先生,麻煩你以後給別人發訊息的時候,先自報家門OK?”

沈岸西自知理虧,連忙道歉,“嘿嘿,不好意思哈,是我沒想周到……”

閻夢兒勾勾唇,上前拍了拍沈岸西的肩膀,“相信我,就你這樣的,當不了雞頭,也做不成老鴇,還學人亂拉皮條,嘖……”

沈岸西:“……”

行吧,反正臉已經丟了,就不在乎多丟一點,還是少丟一點了。

“你叫什麼名字?”閻夢兒說完,想到剛才大家對他的稱呼,好奇道,“你叫……安息?”

“嗯。”沈岸西點了點頭。

“為什麼叫這個名字?感覺不太吉利。”

“怎麼不吉利了?”沈岸西擰眉。

“是河岸西曬的岸西,而不是入土為安的安息。”韓慎笑著湊了上來。

沈岸西瞬間黑臉,不爽的眼神看向閻夢兒。

她故意的吧!

妥妥的報復!

閻夢兒眨巴眨巴眼睛,“哦,是岸西啊,怪好聽的。”

沈岸西裝作聽見。

別以為先打一棒再給個甜棗,他就被拿捏了。

想得美!

“喂,你耳朵不好嗎?聽不見我說話?”閻夢兒挑眉,“行吧,今天的事就不為難你了,只是下次再敢惹我的話……”

後半句沒說完,但聽語氣不像在開玩笑。

雖然閻夢兒混娛樂圈,但好歹也是戰旗出來的,怎麼可能受這種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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