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秒,只聽“轟——”一聲巨響。

門被強行踹開。

手術室內的醫生目瞪口呆,只見一個滿臉煞氣的男人大步走進來。

氣壓頓時一低再低。

“你在做什麼?”景州一腳踹在醫生大腿上。

後者一個踉蹌,直接跪地。

雖然踹的是大腿,但他感覺渾身都快散架了!

“這裡是手術室,你誰啊?”萬強憤怒的攥著拳頭,“沒看到我們在做手術嗎?”

“做什麼手術?”景州三兩步來到萬強身邊,扯著對方的領子強迫他看著自己,“流產手術?”

萬強點了點頭。

景州雙眸猩紅,直接拽起他,用頭撞牆。

一下、兩下、三下。

直到鮮紅的血順著牆壁流下來,景州才嫌棄的鬆開手。

“老闆。”有保鏢遞上手帕。

景州漫不經心的擦了擦手,起身,居高臨下道,“手術進行到哪一步了?”

如果他跟周挽的孩子沒了,他會讓這個醫生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

“我……你……”

“說人話!”保鏢抓著萬強的衣領,“老闆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這位女士是來墮胎的,我給她做手術不是很正常嗎?你是她什麼人?”萬強一臉不服。

“你們憑什麼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手術做到哪一步了?”景州冷眸掃過去,一把將帶血的手帕扔到對方頭上。

“還沒動手,剛打完麻醉。”萬強嚥了口唾沫。

其實十分鐘時間應該能做完手術的,只是他覺得這個女人太漂亮,欣賞的時候浪費了些時間。

所以才沒能成事……

如今想想,也算因禍得福?

“也就是說,孩子還在。”景州唇角揚起一抹冷笑,轉身看向病床上的女人。

麻醉的效力還在,周挽仍舊昏睡著。

目光順著她蒼白的臉往下移,最後定格在她小腹上。

那裡,有他們的孩子。

也是她想打掉的孩子。

來的時候就調查清楚了,她為了能留在劇組拍戲,不惜想打掉他們的孩子。

這個孩子對她而言,就這麼無關緊要,可以說棄就棄嗎?

景州臉色鐵青,但還是脫下外套將周挽包裹起來,稍一用力,抱在了懷裡,大步離開。

醫院外,春曉親眼看著景州將周挽放在車上,氣的呼吸差點上不來。

失敗了。

就只差一點點!

明明周挽的孩子就快沒了,如果這個孩子沒了,周挽就沒有嫁給景州的資本。

可如果孩子還在……

一想到周挽結婚後成為景太太,在自己跟前耀武揚威的樣子,她就恨不得將周挽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全都掐死!

春曉氣得要死,但再生氣,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景州把周挽帶走。

……

一路上,景州都抱著周挽。

明明很生氣,但還是溫柔的護著她。

半小時後。

周挽醒了。

看了眼周圍的環境,不是醫院,而是在景州給她買的公寓裡。

難道是楊允送她回來的?

周挽揉揉額頭,勉強扶著床頭坐起來,明明是假打胎,可為什麼感覺渾身痠痛?

腦海中倏然浮現出給自己打麻醉的那個醫生詭笑的臉。

陡然冒冷汗。

她立馬摸了摸肚子,好像沒什麼異常。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客廳,景州正坐在沙發上,揚眉看著跪在不遠處的男人。

“我的孩子差點沒了,你讓我怎麼放過你?”

“景、景老闆我真的知道錯了,如果知道那是您的孩子,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動手的,況且我不是還沒來得及做流產手術嗎?”萬強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原本是想將實情說出來的,但自己來之前又得了一筆錢。

那個女人說,只要自己配合她,事成後還會再給他一筆報酬。

“啪!”保鏢又給了他一耳光,打的萬強眼冒金星。

“景老闆,我知道您生氣,但歸根結底還是周小姐想打胎,就算不是我做手術,也會有其他醫生動手。如果別人做的話,說不定您來的時候已經流產了。”

“啪!”保鏢對著他腦門狠狠甩了一巴掌。

景州微微抬手,保鏢會意往後退了幾步。

“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感謝你?”景州眼神冷厲,直看的人汗毛倒豎。

他滿心歡喜的以為周挽要親口將懷孕的驚喜告訴他,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她在醫院等著打胎的訊息。

這讓他怎麼接受?

如今不能對周挽動手,那就只能將怒氣發洩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萬強瞪大眼睛看著景州,害怕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我的意思是,墮胎的要求是周小姐提的,我作為醫生也只是履行工作職責而已。”

“好一個工作職責。”景州站起來,“流產之前不需要經過孩子父親的同意嗎?”

就算母親有單方面決定是否流產的權利,但總要讓他知道吧?

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從春曉口中得知周挽懷孕的訊息,恐怕孩子沒了他都不知道。

甚至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景州骨節分明的手微微收緊。

“萬醫生?”周挽感覺自己耳朵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聽聲音都悶悶的。

只覺得大廳有動靜,似乎是給自己做手術的那個醫生?

一路來到大廳,因為耳朵不舒服,她側首拍了拍耳朵。

一邊開口道:“萬醫生,是你送我回來的嗎?流產告知單我沒拿到,在你那……”

話落,倏然聚焦的眼睛中映出了景州的身影。

周挽愣了一下,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他怎麼在這裡?

男人眸色漆黑,眼中蘊藏著暴怒的寒意。

盯著周挽看了足足一分鐘,薄唇翹起,似笑非笑,“你剛才說什麼?”

長腿一步步邁向周挽。

他越是笑,便越滲人。

周挽呼吸凝滯,“那個……你聽我解釋,其實我沒想流產……”

“繼續。”景州在離周挽一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怕自己再靠近,會忍不住對周挽動手。

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愛他嗎?怎麼懷孕了卻迫不及待想打掉?

他很期待周挽要怎麼解釋,要怎樣說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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